盛安黎有些茫然,他不明白小崽子心情怎么又这么低落。就算是宋骄之前和他说过这人做了噩梦,想来正常人也不会把坏情绪带到现实这么久。他有些好奇地去看另外两个人,结果那两个人也如同兔死狐悲一样垮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下那两人看了一会儿兄弟相奸的活春宫,也终是没克制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心情。
小崽子果然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盛安黎也难得对自己弟弟这张白净脸上的这抹红晕好起色来,他勾起手指去摸,盛安远本冰冰凉凉的脸蛋也随着他手指触摸的位置逐渐热的发烫。
说好的要做呢?现在一个个成了这样还硬的起来吗?盛安黎险些以为他要被这消沉的气氛弄得也硬不起来了,幸好盛安远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的,让他的脑袋又重新装进了黄色废料。盛安黎不想探讨他们内心的秘密,双腿干脆一咬牙勾上了自己弟弟细瘦有力的腰肢,弓腰用自己的下/身蹭了一下年轻人总是硬的惊人的裤裆:“嗯?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安远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呢?盛安黎突然满心愁绪,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盛安远的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并不符合盛安远的心理预期,他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盛安黎还是最喜欢他的,谁知这个架势倒像是要提分手。
情才复杂起来,这种play虽然只是玩玩,他也很难把弟弟摆到老婆的位置上去。
盛安黎的脸色变得更红,一边被肏的惊喘一边从杜博衍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给盛安远顺毛。路昭华见罢哂笑一声,话里话外都带着些阴阳怪气:“你弟弟今天做成一件大事呢,宋骄可能要恨死他了。”
盛安黎毕竟算是久经沙场了,有些不满意地晃着腰迎合盛安远缓慢的速率,但他其实也不愿意向自己弟弟索求过多,只探着头等那两个人反应。他被盛安远半捞在怀里,这人仿佛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抱着他,又怕伤到他一样努力克制着拥抱的力度。盛安黎甚至能感受到盛安远绷紧肌肉的颤抖,他的安远其实敏感又脆弱,他安抚地拥着弟弟,用手指轻轻舒展着盛安远的紧绷的肩膀,也被这人下身难得失控捅到深处的力道弄得浑身发抖。
他们每一个人无时不刻都在想着碾压另三个人的存在,虽然盛安远的仇恨值算是是最低的,可今天难得挑起了路昭华和杜博衍心中的火气。可那家伙还很不知足的贴着盛安黎律动,甚至还拉下脸撒娇叫起了哥哥。
杜博衍抓过盛安黎空出来的手,一根根摆弄着他的手指,套弄着指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你们不要闹他。”盛安远有些不满地把兄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下身也挺的更深。盛安黎一下子被戳弄到敏感的位置,仰着脖子错开了路昭华的嘴唇呻吟了一声,指甲甚至嵌入了弟弟肩膀的皮肉中。
盛安远嘶了一声,却好像是更激动了,粗长的肉茎一下一下更夯实的进去,顶得自己兄长无从招架。盛安远这种吃独食的行为让另两人感到不悦,在他们眼里盛安远是那个最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盛安黎想通了跟了他们其中一个,也怎样都不会选择自己的弟弟。他们只认为是看盛安黎对他弟弟心软,觉得他还有利用的价值才容忍盛安远也参与进来,不然哪会有这人的份呢?
他提前做好了扩张让盛安远进入的还算轻松,兴许是刚才他把盛安远吓到了?小崽子动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连落在他身上的亲吻都轻的令人发痒。
盛安远联想到今日婚礼上的那个插曲不禁更是慌张,有些病急乱投医地直接把兄长按倒在了床上。盛安黎的脑袋顺着力道不小心磕碰到了带着软包的床头,没控制住哎呀了一声。盛安远又是一滞,他伸手扶上盛安黎的脑袋轻轻揉着,焦急地去亲吻兄长的嘴唇。这人竟是小声嗫嚅地开始道歉了。
盛安远脸皮薄,眉眼间带了一丝怒意:“难道这与你无关?”
路昭华迎着盛安黎的目光走到盛安远的背后,抬起盛安黎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一会儿。盛安黎本就被自己弟弟轻轻浅浅的动作折磨的难受,又被路昭华夺去了呼吸,只能用喉咙发出无助却又淫靡的呜咽声。
杜博衍趁着这俩人对峙,忙把盛安黎捞到自己这边。他急着占位,连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就整根肏
盛安远没想到路昭华疯起来连同谋都打,他们都预料到今天宋骄一定有行动,那人近几天都在盛安黎眼前乱晃、明摆着一副当家人的姿态让所有人都不太爽。盛安远提前几天打听到宋骄定了这个房间,好像还订了什么戒指,明目张胆的是要避开他们自谋出路。盛安远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和那两个人商量最终决定鸠占鹊巢。他们每个人都怕盛安黎真和其中一个人跑了,所以当然是以给每一个人拖后腿为乐。
盛安黎听的云里雾里,路昭华却转眼一脸委屈地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哭腔开始向心上人装可怜:“现在看起来是与我无关了。”盛安远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他气的想要骂人,却又因为不善言辞显得很没有底气,竟也是幽怨地看着兄长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公道。
番外·结婚(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