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惊鸿被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地摇头拒绝,喉咙里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陈立根的身体卡在魏惊鸿的双腿之间,做惯了农活的粗糙大手摸上了魏惊鸿的脸,“媳妇,别怕,第一次都疼,以后就不疼了!”
侧,那只粉嫩的肉鲍紧张地微微翕动着,嫩红的处子阴阜完美地展露在所有人眼前,如同一朵精雕细琢的阴花,等待着男人来采摘。魏惊鸿的下体十分干净,一根多余的阴毛都没有长,白嫩的腿肉中间嵌着一朵粉嫩的雌花,两片薄薄的嫩唇围在紧闭的肉缝两侧,嫩红的阴蒂在所有人灼灼的目光下软乎乎地站了起来。
“额啊啊!啊不,啊,慢,慢一点!啊!嗯嗯!啊!好痛!啊!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啊啊!不能不能插,不能插那里!”
他颇为得意地将自己的肉龙在媳妇儿眼前晃了晃,轻轻拨开媳妇儿吊在身前的粉嫩阴茎,握住吐着透明湿夜的龟头,抵着微微开了道窄门的肉缝轻轻滑动了几下,魏惊鸿惊恐地看着这根粗长的肉刃,硬烫的触感让他怕的努力向后缩,可那猴急的肉棒哪里能容他退却。陈立科精壮的雄腰追着往前进了几分,然后猛地向前一挺,整只肉棒一入到底,龟头迅速捅穿那道薄薄的肉膜,抵上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那肏干着他的男人大约是觉得不够过瘾,将堵在他嘴里的布团扯了下来,还不等魏惊鸿回过神来,便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命肏弄,密集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魏惊鸿本能的放荡淫叫,像是在陈立根身上打了鸡血一样,那抽插的速度顿时又快了不少。
被暴力撕裂的处子膜在肉棒的长驱直入之下碎得彻底,一滩朱红的黏腻血汁从穴口的缝隙处慢慢渗落下来,汇集成了一道鲜红的血流顺着魏惊鸿还在抽动着的股道低落在这片罪恶的土壤上。
魏惊鸿被固定在椅子两侧的白嫩长腿剧烈抽搐了几下,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下腹处绷得死紧。一双漂亮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尖利的悲鸣被那腥臭的布团牢牢堵回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濒死的兔子一般的微弱气音。
陈立根也是一个雏,他的所有动作完全听凭着雄性的生理本能,加上他强奸的体魄,那狂猛的狠捣几乎要将魏惊鸿的身体干散架了。
而此时的陈立根却听不进任何话,他媳妇儿的阴道紧到不行,软糯的嫩肉用力地勒住他的肉棒,勒得他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他牢牢地捉住魏惊鸿的两条长腿,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一般,伏在魏惊鸿身上,剧烈地前后摇摆。整根粗硬的男根在刚被暴力破开的处子嫩穴里狠命抽动,滚烫的柱身大开大合地插捣着粉嫩的阴肉,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捣进最深处,按住敏感的子宫口用力震颤几下,才又尽根而出,然后又是下一次凶狠的插入。魏惊鸿这个未经人事的双性处子头一遭开苞便碰上了这样凶猛的健壮男体,一只粉嫩的处穴几乎被硬生生撑开到极限,将嫩道里的阴肉疯狂地奸至红肿发胀。
魏惊鸿的喉咙已经有些发疼了,他呆愣愣地望着在自己腿间拼命抽插的阳具,那硬烫的阳根在自己酸软的下腹处疯狂捣弄,满腔细腻的软肉都仿佛被这根肉棒捣烂了,每一寸肉缝都被那巨大的硬硕龟头碾开展平,整只青涩的肉道瞬间化为了男人淫乐的欢场。
陈立根那带着老茧的手指就顺势摸上了魏惊鸿的处子嫩道,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两瓣嫩嫩的薄唇,朝着中间那道紧闭的肉缝便是用力一插,魏惊鸿呜咽了一声,更加剧烈地摇了摇头。陈立根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撬开紧闭的缝口,在层层叠叠地粉嫩阴肉之中撑出一条小径,然后塞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阴道浅处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等到那紧裹的阴肉松动了几分,才慢慢分开来撑出了一枚细微的软洞,一张粉色的透明肉膜完好无损地蒙在阴道深处,随着魏惊鸿身体的颤抖而微微鼓动。
湿软的肉壁被青筋盘虬的肉棒疯狂刮蹭,阴道里酸涨得厉害,被连续疯顶的子宫口一阵一阵泛着酸麻,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正直直地顶刮在男人的小腹上,这种诡异而陌生的感觉几乎要将魏惊鸿逼疯了,他终于绷不住地大哭起来,连串的泪珠子从他的脸颊上滚滚滑落。
那滴血液落地的一刻,围观的宾客们瞬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道喜声,纷纷祝贺着老陈头娶了个好儿媳,来年必能抱上大胖孙子。
“嗯!!!”
“都看清楚了!可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老陈头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王大柱,那王大柱恨恨地咬了咬牙,这老陈头什么命,一家子光棍还能捞到个双性处子做儿媳妇。
陈立根的指尖在那肉膜上轻轻摸了一下,软弹的触感让他心里狂喜不止,他猛地一下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根粗黑的肉棒直挺挺地冲天而立,看起来气势汹汹的,那些大闺女小媳妇儿的一个个害羞地遮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啊!!!”魏惊鸿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身体猛颤了几下,那抵着子宫口狠狠碾磨的龟头终于在这道窄门处凿了一道细缝,被顶撞了多时的子宫立刻爆出一股透亮的淫汁,劈头盖脸地喷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