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们想要慢慢的欺负你们,明白了吗?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被逼吃下她们的大便,这是肯定的事实,你们怎么逃也逃不掉的。不过她们想将这种乐趣留到最后,所以你们现在才一直安全,没有受到吃下大便的刑罚!」
大便,被逼吃下大便。被说出了自己的未来,信次突然感觉好像胃部隐隐发痛,他无法想象那一天的到来,他感到恐怖之极,要他吃下大便,这他绝对办不到。
〈到沉默下来的两人,怜突然露出了笑容。
「喂,矢作同学,说到刚才的刑罚,鞭打很疼这个是当然的,但是我们的问题惩罚,怎么样?都那样回答了也还是不能避免被鞭打,是不是觉得很严厉呢?」
这时候,慎治的脑里回想起刚才的痛苦情景,回答问题也是鞭打,不回答问题也自然是鞭打,但是如此,也必须要回答。但如果不做声回答的话,鞭打更加疼痛几倍多,
「是,是的,非常的痛苦,比受到单纯的鞭打而言反而更加难受!」
舞听到后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继续问道:「对,果然比起普通的鞭打来说威力要更加巨大,那么川内同学,再一个问题,因为你已经充分的体会过那样的刑罚了,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虽然对于鞭打会有些笨拙,但是对于问题惩罚,由于实在太美妙了,所以我们感到得心应手出奇的顺畅,这也让我们大吃了一惊呢!」
「怎么会,我明明感觉到生不如死的,但是……」
「但是?什么?」
「确实,无论怎么回答也都全部在老师的预料之中,好像被套上了圈套一样,怎么样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这样,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测,希望能猜中问题的答案!」看着川内信次老实的回答,舞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果然还是很有效果的?那么,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情吧!我们今天,确实是第一次体验鞭打的感觉哦,但是呢,问题惩罚在以前就有用过了!」
诶?用过吗!这么残忍的方式,不是吧!怀疑听错了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对怜的言辞感到怀疑。
「呵呵呵,相比起来,今天的都还只是微微热身而已。以前呢,我们可是将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诶?真,真的吗?折磨到死的地步吗?过于吃惊的慎治和信次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哑口无言,只是呆呆的看着怜和舞美丽的脸。
杀人?杀人了?怜老师和舞老师,如果那么残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么做了的话?
〈见呆若木鸡的两人,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都在想些什么呢,不会是想着我们将人杀死然后埋起来,又或者扔进海里了吧,是这样想的么?」
舞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两个人真是单纯呢,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进监狱了。折磨至死,这肯定是比喻吧?词语里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们指的是精神上的,将他的精神彻底的杀死了!」
啊,原来是那样,那样就好。不过不是真正的杀人,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至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安心了的二人,这时候的脸又一下子急速苍白了起来。
「事情是发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怜这时候开始说了起来:「我和舞当时都在东京大学里当讲师,准备明年晋升教授,这样的话如果退休了,也会有一个教授的称谓。也许你们不太明白,在大学里就等于一个封闭性的社会,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手,有着像这样的阶级制度,而且相当的绝对。我和舞按理来说应该是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的,不过我们的晋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讲师们要在我们之下,我们成为了副教授的话,他们就要一直对着比自己年岁小很多的我们服务。东京大学旗下的分支大学很多,所以到时候不管我们去哪个地方,都会有许多的人一直服务于我们。所以你们理解了吗?输给了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这时候,舞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们要晋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实,但大学内大部分人还是无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谣言来蒙蔽大学外的人,说我们靠不正常的手段获得副教授的位置。」
在舞说着的时候,旁边的怜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来感到不解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接过话来:「那时候,就有一位比较年长的讲师,名取先生,当时他是位40多岁的独身男人。原本在我结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诉他让他放弃,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结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过之后呢,在得知我内定成为副教授的时候,以此为契机而又开始追求我来,而且比起以前,更加过分的是,他开始偷偷的跟踪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跟踪狂!」
「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很类似,这位追求怜的跟踪狂,名取先生!」舞这时也开始说了起来:「他做为讲师,有着二十多年的师龄已经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为研究者无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