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块？”江慈试探。
江慈：“……”
从前骄纵任性的纨绔小少爷，这一晚似乎要把对所有人的歉意，都说给她听。
他稍稍用力，就留下更深的淤痕。
他当市长没什么钱，纯粹是家底厚。
如果重要。
江慈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并拢夹住他手腕，右手覆上他发顶，并没有特别用力推开，“不要在外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口。
江慈猜容九在逃避问题，有点不太舒服。
他不满足于嘬吸一只娇乳，右掌掌住同样湿濡的左乳，左手覆上刚刚遮住大腿根的睡裙，指尖在丝绸边缘撩拨，待她轻轻瑟缩，长指才探往幽秘，拨开零星耻毛，横在热烘烘的两瓣嫩肉，似要嵌进湿热细缝，甫一被裹吸，又撤离。
她皮肤细嫩，因她动情哭泣，全身泛红。
不过这从前他看不上的一百，他是准备服务十次还是一百次？
偏偏他有这个资本。
他显然非常接受她拒绝跟他和好——只要她的身体“属于”他。
强迫听苏时复跟小情人做爱，江慈心态有点改变。方才撕心裂肺的难受，被容九一闹，她也哭不下去了。
江慈：“……”
容九吐出湿软的乳粒，挺拔的鼻梁轻蹭，“小慈，你愿意？”
虽说是半夜，但若有人经过，认出她是苏时复妻子的可能性很大。
要是容九吃食堂，一百确实够两个人吃。
桑晚就像是父母口中永远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她自己介意，所以更无法释怀。
江慈没理他，陷入自己的情绪。
忽然想到某张甜美清纯的脸，江慈补充，“如果你跟桑晚分手，给你涨价，十块。”
容九的唇舌，终于隔着睡衣，占领她溢汁的奶头。
容九丝毫不介意，眸光湛湛：“有钱拿吗？”
一个一生挥霍也能活得富裕的狗男人，居然跟她要嫖资。
瞧。
可她生理需求是正常存在的。
容九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濡湿的睫毛，“对不起。”
那她便是毋庸置疑的荡妇。
多可笑。
至于她和容九……
实际容九嘴挑，在办公室，她会帮他点几家他能吃、相对低调便宜点的。
可现在，但凡容九拒绝，容
实际上，他只在乎对不起她。
如果重要。
容九在，她别想恋爱、结婚。
但凡他喜欢他执着，世俗的规章，譬如婚姻，于他，根本不算阻碍。
容九低头，舔吻她耳蜗，“那我得努力赚够一百，请你吃饭。”
润湿的乳晕的手，掰转她颤抖的娇躯，就着疏淡星光，打量她哭红的双眼，“对不起，别哭了。”
即将成为前夫的苏时复和小三在她的婚床把睡着的她当成死人，激情做爱；而她跑出来，还没想好去哪安顿，就被容九按在家门口摸奶吸奶。
“我愿不愿意，重要吗？”手背抹走眼泪，江慈柔声问。
原本桑晚跟容九修成正果，是她期望的。
一切都要继续。
如果按他在家的规格，汪舒文能内涵死他。
“重要。”容九直起腰，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漆黑漂亮的眼眸盛了星光，“我只是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热。”
与其依赖一夜情或者花钱找小白脸，不如跟容九。
严格来说，在她和苏时复曾经的婚房门外，在她居住近三年的小区。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她还要脸。
“江慈，对不起。”
她本来想说小白脸的。
吻从眉眼到嘴唇，容九埋首在她颈窝，舔吻她裸露的肩膀、锁骨。
尤其毕业后，桑晚跟她到同一家公司。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
他不想她哭。
江慈忽然抚摸他右脸，指尖挑动他短短的鬓发，温声细语，“离婚后我除了你不碰其他男人，把你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公关也没关系？”
那夜在厕所隔间，她激烈拒绝，就可以躲过被强奸、被丈夫目睹灌满别的男人精液的命运。
甚至后悔当初选择步入婚姻。
容九只是含住饱涨的奶头，四溢的奶水便入侵口腔。
这就是容九。
“容九……”
且没人会错认容九和苏时复。
怜悯、愧疚和性欲，一齐爆发。
她想要的安稳平和的婚姻，不会破碎至此。
何况苏时复这次逼她离婚的方式，多少让她受伤。
好像她的奶水和她的眼泪同时失控。
毕竟他现在没穿严肃禁欲的西装，姿容远胜真正收钱的小白脸。
她和苏时复，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