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自己动一动。”她说。这样的姿势把他困在了自己的方寸之间,即便是他自己挺动也只能小幅度地抽插,其实只是一个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姿势。但他还是这样听凭摆弄,不像自己的上司,像自己听话的玩具,于是一个非常心血来潮的称呼脱口而出。
但他颤抖起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主动地挺送腰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始终交织在一起,臀肉啪啪撞击她的腰胯,荡出层层肉波,穴口处已然一圈白沫。每晃动碰撞一回空虚的花洞都会溢出汁水,身体覆盖的阴影前晕出更深的水团。腹腔里也像是装载了一个水球,逐渐饱满,漫溢四溅。
“我、又要……嗯啊啊啊……呃、出来了——”
腰肢倏然向前挺送,僵硬地悬在半空之中,清澈的水流毫无阻拦地从隐蔽的女性尿道口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高高地洒出一道抛物线,又重重地落下,在地板上溅起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他似是脱力一样地软下身体,女人柔软的手臂从后方揽住他的腰背,前倾起上半身按过他的脑袋递上一个似安慰似奖励的吻。他身体抖得几乎难以用手臂抱住,被快感逼狠了的抽噎啜泣被亲吻隐没,但仍然可以清晰地察觉出身体不正常的颤动幅度,宛如脱水后弹跳的鱼。
小腹和腿根的肌肉隐隐发酸,时不时地抽动,两个肉红色的洞口都半张着,从没有合拢的缝隙中淌出余下的水来,半勃的肉根铃口有节奏地张合,模拟射精的反应,挣扎地挤出一丝清液。
已经被操透了的男人看起来脆弱得摇摇欲坠,眼睛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楚染像哄宝宝入睡一样拍拍他的后背,让人生出一种被疼爱的安全感。他应当还有很多话想要同她说的,但是在这样的温柔下又忽然语塞,只又垂下眼睫,呼吸颤动,放纵自己去享受这样的时刻,身体一轻,缓慢地坠落,最终沉在她织就的那张绵软且坚实的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