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迷失在郝梦年轻美好的肉体上。
“呜……住手……”全场只剩郝梦在哭泣,男人呼吸变得浓浊而亢奋。
原先心中充满不安和愧疚的老头,在刀哥和蔡阳不断逼迫下,也慢慢沦为他们的一份子。
只见他丝毫不客气的搓洗那片美丽溪壑,年轻鲜嫩的肉片在干瘪老手下被玩弄摧残,“啾啾吱吱”地泛着丰富的泡沫。
郝梦悲苦地喘叫,奋力抓着老头干枯的手腕想阻止他。
蔡阳见状索性拉起她两条胳臂,谄媚地道∶“天成少爷那么疼你,你要对他热情一点才可以,来!勾着少爷的脖子,让他好好疼你。”
他抓着郝梦的手要她反搂天成的脖子。
“不!住手……啊……住手……呜呜……停下来……”
郝梦疯了似的甩乱秀发,即使已用尽力气对抗,一双玉臂仍被反拉到天成后颈,两边玉腕用麻绳捆在一起,强迫抱住这丑陋少年脖子。
“她这样子好性感哦!你看了快受不了了吧?老头?”俊智恶虐地嘲弄那老头子。
郝梦被天成把着腿端在怀里,双臂高举反勾他后颈,腰身的弧度几乎快折断,胸前两粒饱满汗亮的奶子充满弹性的耸跳着,激起了天成蹂躏的欲望。
于是一点也不顾怀中美人受不受得了,二张原本抓着她腿弯的手硬是往上窜,郝梦怎么也没料到他这么粗鲁,还来不及哀叫,两团柔软肉球就落入了他爪中,一时只觉身体被压迫得快无法呼吸,她腿弯滑落到天成的臂弯上,使得两腿张开的程度更大,姿态也更淫秽,连肛门都变了形,天成贪婪的捏挤她嫩乳,可怜郝梦连哼叫都觉得吃力。
“趁现在!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屁眼,好好帮她洗!”蔡阳兴奋的催促那老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少女身体被搞成那么淫荡的姿势,屄和肛门离她自己的脸恐怕还不到二十公分。
老头子满眼血丝,在刀哥命令下同时将二根手指插进郝梦的阴道和肛门。
“呀……”郝梦发出受压抑地哀叫,美丽的小腿和纤足同时绷紧,老头子满是皱皮的粗糙手指一寸寸没入洞中,郝梦连呼吸都困难,更不用说叫他住手了。
眼见手指已经插入到尽头,阴道和肛肠也开始扭曲收缩,老头子接着兴奋地拔送起来。
“唔……不……呜……噫……呀……”办公室里回荡郝梦含浑不清的辛苦呻吟,两条悬空的小腿无意义的摆动。
老头半蹲起来,一手按住她雪白屁股,另一手的两根手指更奋力的进出着嫩洞,湿淋淋的指头每次往外拔,都几乎要把阴道壁和肛门里的嫩肉一起拉出。
老人很久没体验到年轻女体的活力和弹性,即使只用手指,却也完全沉沦在这种美妙的紧滑快感当中,可怜的郝梦就这样被两根干皱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郝梦被那老头的手指插洗阴道和肛门,足足弄了半个多钟头。
等到刀哥叫停时,她早就像被抽掉骨头似,整个人摊在天成怀中,浑身淌着汗,脸色因虚脱而苍白,除了辛苦喘气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老头原本是忠厚的好人,但在他们以郝梦年轻美好的肉体为饵,威逼挑逗并用的引诱下,此刻也迷失在淫欲中,一心只想看到郝梦为他痛苦的绷紧身体,发出让人销魂地哀鸣。
因此刀哥命他停手后,他虽没再插弄那两个可怜的小洞,却也还不想把手指抽出来,被磨擦到充血肥烫的肉壁将老人枯指含得紧紧的,随高潮过度而不时抽搐的肉体紧缩扭曲,老人不禁幻想,如果留在郝梦体内的手指是自己那衰老而无用的鸡巴不知有多好。
“可以拔出来了吧!你还想放多久?”刀哥见那老头仍不舍得将手指拔出,不禁又好气又好地的骂道。
“是……”满头大汗,眼球尽是血丝的老头如梦初醒般震了一下,才将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往外抽。
“哼……”随着手指一寸寸拔出,郝梦一双美丽洁白的脚ㄚ如同婴儿般蜷握着,忍耐长时间被充塞的肉洞渐为空虚取代。
当老人手指完全离开肛门的刹那,还产生“啵”一声难堪的轻响,肉洞的窄紧和滑润让在场男人不约而同咽下口水,郝梦却是羞惭得闭上泪眸直发抖。
“让大家看看洗得干不干净?”天成兴奋的扒住她大腿根让在场的人欣赏,只见整片艳红如血的耻户全张开了,从阴道里流出白白的泡沫,可怜的菊门更是被塞拔到脱肠,粉红色肠肉吐露在肛门上十分醒目。
“你们可以走了!”刀哥达到了羞辱郝梦的目的,丢了一包钱给那老头要他们离开。
“是!谢谢……谢谢……”从头到尾看自己丈夫用手指插弄人家女孩私处,一直不知如何是好的老妇,见这些禽兽终于肯放过他们,赶紧拉起丈夫的手将他往外拖。
那老人却还对郝梦的肉体念念不忘,两只脚像定在地上般不会移动,眼珠直盯着被自己毫不怜惜蹂躏过的桃源地,害那老太婆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拖出门。
“嘿嘿……我们父子三人今天就一起让这骚货搞到高潮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