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饴半抬着腿,脑袋昏沉得耸动着胯部,后xue的每一下撞击都仿佛是把他送去了人间极乐之地,“…不要…啊嗯…啊…”微弱的求饶声得不到任何回应,令人心慌的鼓胀感汇聚在整个小腹,鸡巴不受控制地上下弹动,张青饴反手摸到了常玉冉的胳膊,像小猫似的抓挠了两下,求饶道:“要…尿尿……”
倘若常玉冉是个好性子,也许会说好,顺便行举手之劳将人抱到厕所去,然而她充耳不闻,反而将他的腿抬得更高,挺腰将Yinjing埋得更深。耳边传来几声嘤咛,张青饴的小腹竟已鼓起,形成了一个小包,在少年人稍显瘦弱的身躯上显得格格不入。“…憋…啊哈…呣啊…憋不…啊嗯…住了…脏…脏……”一句话愣是被分成了好几句说完,常玉冉每顶一下都能听见好听的呻yin声,她一下顶到深处,似乎碰到了阻碍,明白再往上顶,张青饴怕是会被做晕过去。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索性微微抬身,猛地连续撞击了好几下,活塞运动带来的响亮的空气声是常玉冉用力的最好证明。
张青饴嗯嗯啊啊地剧烈喘息着,本来恳求着射Jing的人现在却用手指摁住gui头,生怕自己尿出来,他已分不清快感与痛意了,只觉得灵魂也要脱身而去了。
随着常玉冉进入,张青饴简直爽得没边了,他半抬的腿痉挛着,似乎要抽筋了,而此时常玉冉终于顶过了阻碍,穿到了乙状结肠。
“噢啊…不…”一声带着媚意的呻yin绕着弯传入了唱常玉冉的耳朵,她被紧紧夹着Yinjing,水流一股一股浇在了gui头上,她双腿发酸,已经到了射Jing的关头。
张青饴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竟直接翻出了白眼,脖子处有好几道被他自己无意中抓出来的红痕,道道分明,涎水滴落在脸颊两侧,一瞬间甚至停止了呼吸,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快感,那Yinjing先是射出了几股像水流般的Jingye,接着是浅黄色的尿ye,时停时歇射了几乎一分钟有余,他无意识地单手捧腹,连舌头也半吐出,好像在等别人塞回去。
常玉冉悉数将Jingye射在他体内,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背休息。
尿ye先是射在地板上,又沾上了床单,常玉冉捏捏他的Yinjing,竟又被她捏出一股,全部都落在了床上。她摸摸他光裸的腹部,察觉到这里已经完全平坦下去。可张青饴还是意识不清的样子,稍微碰到Yinjing都会引来他反应巨大的战栗。于是常玉冉任劳任怨的收拾起来,先是将人放入了浴缸,又开始收拾床单,她懒得管地板,反正那是花室的活。
等她又一次打开浴室的门,只看见张青饴抱着膝盖坐在水中,浴室里雾气腾腾,春日里的风还带着冷意,常玉冉赶紧关合门,抬脚跨入浴缸。花室的浴缸故意设计的较大,方便客人的玩乐,因此两人对坐绰绰有余。
张青饴对于她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坐着。常玉冉打开花洒冲洗起来,她握住他的脚踝,尝试将他的双腿打开。“放松点。”常玉冉清清嗓子开口道。两人的目光忽然触到了,那对茶色的眸子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常玉冉压住两侧的浴缸边缘,俯身吻了上去。她故意发出嘬嘬的声音,让她奇怪的是,张青饴表现得很配合,甚至好像一个饿久了的穷汉遇着山珍海味一般,逮住她的舌头吮吸。每当舌头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张青饴就浑身发热,两人分开时,一道银丝被拉了出来。
安静的浴室里,常玉冉帮他清理着身体,她伸出手指扣弄着张青饴前后两个xue,直到里面吐出一堆又一堆的白浊。
张青饴靠着她的肩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皮肤相贴的地方发着烫,张青饴忍着痒和羞耻,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被客人抱在怀里清理。
他眯着眼睛,水汽在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真是一个奇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