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粉
色的内裤挂在脚踝处。随着常少身体的撞击而晃动着。
如果说,常少看中了张工的妻子,那我的妻子,唐雨柔,被常少看上了,我
是十分理解的。但我没有任何资本能与之抗衡的,在这场对我妻子的争夺战中,
我没有任何胜算。若是让我去跟这样一个男人去竞争唐雨柔,我是必输无疑。
在我的心底,我知道,我配不上唐雨柔这么完美的女人。常少应该与她更般
配。
常少有着高大强壮的身体,身材高挑的雨柔在常少面前依然显得小鸟依人。
常少有着巨大的财富和权势,有着密密麻麻的关系,还管理着庞大的企业。如
果说这还不够对女人产生致命的吸引力,那常总那过人的本钱就几乎成为女人无
法抗拒的理由。
我听不止一个人说过,常总下体那阳物十分硕大。勃起后肿的像根烧红的铁
块一样又烫又硬。他洞悉女人的各种心理,熟悉女人的身体的各个敏感带。雄厚
的本钱和老练的技巧,让他战无不胜。
不止张工的妻子,我听说常少钟情各类人妻少妇,他有一句名言:再忠贞的
爱情也抵不过一根坚硬的肉棒。
我一点也不奇怪他会打雨柔的意。换成是我,我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娇滴
滴的美丽少妇,极易害羞的传统人妻。这样的女人在胯下婉转承欢、曲意逢迎的
模样,着实能给男人带来巨大的成就感≈hellip;≈hellip;
常少抱着雨柔的身体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这样的姿势我是做不到的,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抱起雨柔并坚持这么久
,雨柔也不会愿意用这么稀奇古怪的姿势跟我做。
常少抱着雨柔似乎很轻松,似若无物,游刃有余。
常少十分认真的欣赏着雨柔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雨柔露出的痛苦表情让
常少得意和兴奋。但看在我眼里,我心里只有心疼和难受。
我想起了张工的妻子。张工的妻子当时应该是被喂了不少性药。除了最开始
那会,她双腿很快就没有力气再坏绕着常少的腰,只是无力的垂在常少的身体两
侧,内裤也随之滑落。两人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那诡异的景象与热烈会场的
气氛形成强烈反差。好戏也没看多久,不一会,常少就抱着张工的妻子,以这样
的姿势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二楼是酒店的房间,也被公司包了下来,供一些外
地和玩high了的员工休息之用。
完全可以想象,那晚,张工的妻子一定被常少翻来覆去的尽情享用。
我收回思绪,目光落在了房间里的二人身上。
常少走动的很慢,但每一步,雨柔的身体都有一下明显的震动,我完全可以
想象得到,坐在那根硕大的阳物上是种什么滋味。这跟阳物不仅洞穿了雨柔敏感
的腔穴,还撕裂了她仅剩的理智。雨柔她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呻吟,时而婉转而泣
,时而高亢难耐。直到实在忍耐不住了,顿时一口咬在常少的肩头。
常少被咬的一痛,立刻用力顶了两下来反击。随即捡起雨柔掉在地上的内裤
,揉成一团,塞到雨柔嘴里。
「腿这么长,怎么里面这么浅?只是坐上来,就已经让我顶到头了。」
「≈hellip;≈hellip;」
「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里?嗯?」
「≈hellip;≈hellip;」雨柔没法说话,但身体再次开始明显的抽搐。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
人,接下来的高潮间隔会越来越短。
四散飞舞的发梢诉说着薄发的情欲,紧绷的足尖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每
一次,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那里是我未曾触达的地方,这一次却献给伦理不容
的邪恶。随着雨柔喷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我知道,雨柔离彻底堕落已经越来越近
了。
「这个姿势干的你很爽吧,你流了好多啊,把我的腿都打湿了。」两人走过
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片的水渍。
「啊!≈hellip;≈hellip;」
雨柔哭泣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放肆的娇喘是我从未听过的腔调。雨柔被这
异样的姿势刺激的摇摇欲坠,常少却依然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这时的雨柔,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明明是被强奸,但频繁抽搐的身躯上却
涌出了大片的潮红。明明摇着头说着抗拒的话语,但双手却牢牢拴住常少的脖子
。
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周围的景象,不知道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