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没事人似的走过去,那路晚能心疼他么,难怪这么久了吴限都没搞定徐霏,活活笨死。
“路晚,我这儿疼。”薄照虚弱地从吴限脖子上卸下他肌肉分布良好的胳膊,捏出一个行动处弱柳扶风的腔调来,装可怜地说。
吴限被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围到处都是同学,路晚没有那种当众袭胸的猥琐爱好,就把他带到了广播站,现在这里没人。
“脱了我看看。”
虽然他想让路晚看他的身体,但是到了这种关头,他反而扭捏起来,羞涩地捏着衣角犹豫着。
“真的要看啊?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看。”
说得谁不是一样,路晚暗暗翻了个白眼,“不脱我走了。”
“别,我脱。”
薄照属于高挑匀称的身形,但是穿上衣服又显得很痩,得益于他肩宽头小。
胸部看着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路晚觉得它还会继续长,上手轻轻地捏了两把,感觉还不错。
“上回我在广播站帮祁然整理衣服,你是不是看到了?”路晚边帮他裹边问。
“嗯。”
“然后你吃醋了?”
“嗯,以前你都只保护我的,现在却去保护那个祁然,我看他不顺眼。”
“所以你……”所以你就打他欺负他是吗?
路晚手上的力气骤然加大,勒得薄照生疼,他嘶了一声,问:“所以什么?”
“抱歉,没事。”
薄照转过头来,看着面容平静的路晚,心中一片酸涩,她果然还是最在意祁然。
他的眼圈有些发红,慢慢低下头抵在路晚肩头处,颤着声道:“别看他好不好。”
别看他好不好,我们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