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姓杨那小子也会跑来 光顾。」穆贞虽然不停地喘着气,但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仿佛仍在回 味刚才与杨曾「肉搏」一般。「混帐……!」柴俊显然是妒火中烧,「我还不信 了……。」几下子的功夫,柴俊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扑到穆贞的身上展开了进 攻。
也许是求胜心切而过份紧张,这天晚上柴俊连平时水准的一半都不到,两三 下功夫就「一溃千里」了。「混帐……!!」柴俊这回禁不住骂出声了。穆贞斜 着眼看了他一下,嗔怪着说:「当狱卒的就是不行,还是刽子大哥经验丰富呢。」 柴俊傻眼了,自己什么时候被「降级」啦?于是瞪圆了眼珠子说:「臭娘们,看 清楚点。老子才是要送你上路的人!」
「你骗谁啊?老娘虽说是第一次进来,这牢头里的规据还是懂的。操刀的刽 子先用,喽罗们接着来,而且这还要得到刽子的许可才有机会,所以一般刽子都 是这方面的行家,其他人么,只能算二流货色。我之前还当是说笑话,没想到是 真的。过去那些和我共欢的男人啊,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你和他比差得远了。」 柴俊听罢气得差点儿一个耳光打将过去,只是穆贞那脸蛋实在太漂亮了,手抬到 了半空始终落不下来。柴俊自思不能就这样走出去,就算躺也要躺够一刻钟,但 是那女人自始自终都没有发出呻吟声,只怕到时别人笑他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没法子,柴俊花了半天的唇舌才让穆贞相信自己是刽子手,然后又提出让对方假 装呻吟。穆贞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心中暗骂柴俊是「软香蕉」,但对方好歹是送 自己上路的人,也不想过份刺激他,就卖个顺水人情吧。
于是穆贞就躺在床上干呻吟起来,柴俊则坐在床边「养精蓄锐」,准备等会 再来一次。柴俊到底是血气方刚,歇了一会后就基本恢复过来了,看着穆贞那白 面一般的肉身,还有那发着呻吟声的漂亮脸蛋,柴俊的下体很快就来感觉了。「 从我进去到现在都快一刻钟了吧,爽完这一把也差不多了。」柴俊盘算好后便来 个狮子扑食,又一次压在穆贞那肉肉的躯体上。谁知事与愿违,两个来回之后, 一股欲望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结果总时间连一刻钟都不够。这下子穆贞再也 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混帐!!!」恼羞成怒的柴俊给了穆贞一 个响亮的耳光。
等柴俊灰头土脸地走出来时,看到狱卒们不停地交头接耳,从眼神上看大都 对刚才传出来的呻吟声持怀疑态度。牢头笑咪咪地迎上来问:「柴兄,怎么样啊?」 这句话可是一语多关,既是问候柴俊,又是问女犯的肉身,更是关心是否轮到他 们上了。柴俊没好气地回答:「好好看着她。」众人一听当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 这等于是在宣布「到此为止了,没你们的份。」
第二天早上,全身赤裸的穆贞骑着一头栗毛矮马前往刑场,头上梳了一个「 观音髻」,两颗圆圆的、呈棕黑色的乳头在那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特别地显眼,人 们离远就能看到她胸前那两点圆圆的玩意。她的双条玉臂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缠在 后背,两个脚踝也上了铁镣,链条子紧紧地贴在马肚上。一路上穆贞昂首挺胸, 平静的脸上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慨,围观的人们虽晓得眼前这个裸女是远近闻 名、无恶不作的「赛山鹰」,但她那漂亮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实在让人无法忍心 往其身上丢东西。
安定太守杨任担任这次行刑的监斩官,在他旁边坐着的正是杨曾。柴俊把穆 贞押上来时,杨曾还对他拱了拱手,尴尬的柴俊只得苦笑相迎。倒是一路面无表 情的穆贞看到对面的杨曾时竟嫣然地笑了起来,杨曾也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两 个人活像在刑场上打情骂俏。「奸夫淫妇!!」柴俊气得在心中骂了起来,连杨 任都看不下去,板起脸瞪了杨曾一下。时辰一到,只见杨任把火签向前一丢,「 斩」字只喊到了一半,柴俊便如同发泄一般舞起鬼头刀向穆贞的脖子砍了过去。 火签尚未触地,穆贞那颗漂亮的脑袋就已经在地在上打了两三个滚。当柴俊向杨 任呈上首级时,杨曾还婉惜地叹气摇头。行刑之后,穆贞的首级足足悬挂了十天 才被拿下来埋葬。
「没想到是你啊。」柴俊终于想起来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柴兄不会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吧?」
「咳,都多少年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自家老婆。」柴俊确实不是 一个小心眼的人,几年之后就把这事忘得快一干二净了。他这回借着火光细心地 端详了一下杨曾,总算是给认出来了。和以前不同的是留了两撇胡子,脸上多了 几分沧桑。
「本来是不应当跑到牢房和柴兄争吃的,只是这「赛山鹰‘太有名了,我那 活儿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说起来,柴兄的刀法还真如迅雷一般,当时我 还没看清楚,「赛山鹰’的脑袋就已经搬家了。哎呀,真的是太可惜了,看着她 那颗冒血的脑袋,我当时是心都碎了。柴兄可不要笑,这样的美女可真的是打遍 灯笼都找不着呢。」
「是吗?」柴俊这会儿露出了阿Q 式的微笑,「恕小弟得罪,只能说杨兄还 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