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拍一张，只要你们不说出去，没有人知道。”看来程初杰是铁了心。
但程初杰还是没点头。他反复打量了修文，提出了一个新想法：“既然不露脸，你们找他拍一张当封面吧。”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签约作者。听说您在隐退之前会出版写真集，想问问看有没有出自传的想法，她可以帮您。”
“这……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白文语不敢同意这个提议，尽管经程初杰这么一说她也发现了那两个人的身形很相近。
形势已经这样发展了，白文语总不好再推脱。带着对优心更加不满的情绪，白文语接过了相机。
程初杰走后，兴奋了一晚上的优心还是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跟修文承诺：“按照说好的，我明天上午交稿。”看来今夜会是个奋笔疾书的好时光。
如此大礼修文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连忙扶起了他。两个人站在一起，对比起来修文要高那么一两公分，若是没人来戳穿，挺像温和的哥哥和强壮的弟弟。程初杰还亲昵地拍了拍修文的肩。
第13章 又是失踪案
很快白文语掂量着手中的相机，给程初杰看了一眼刚才的照片，得到对方首肯之后，白文语说：“我拍好了，但如果你真的想用这张，还请跟我们这位先生谈一下肖像的使用事宜。”
这也不奇怪，就算出自传也没必要找别的作家执笔。真要是谈起来，白文语这个级别做不了主。她只是为了优心刚才的莽撞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是她在这个瞬间唯一能想到的。
成年人为什么要如此扭捏？修文决定帮程初杰这个忙，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而且通过这次见面，他比之前预想中，要更快接受了程初杰。
优心非常不合时宜地举起了手，弱弱地表示：“我带了一个，不是很专业的单反……”她是来看演唱会的，当然不会忘记带专业设备。而且她还记得，白文语学过专业的摄影。
白文语以一个专业摄影师的角度也很满意这个构图。程初杰随意地帮修文抓了抓头发，让这个背影看起来更像自己一些，也更加有味道一些。
选封面的过程不是很顺利。按照出版社的意思，既然是写真集用明星的照片做封面理所当然，但不知道为什么，程初杰就是反对。已经沟通过三四次了，每次都不欢而散，出版社一退再退，想了好几个主意。什么照片可以由程初杰亲自指定；选人像小一点的照片；把照片换成油画或者素描画等等。这次出版社又退了一步，照片还是要用的，但可以用不露脸的照片。这差不多是最低限度了，哪个粉丝不希望能在封皮上就看到偶像的颜，那样才能给销售加分。
第一印象很重要。修文对这个圈子不了解，在他的印象中明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派头，但初见程初杰，他却没有什么架子，这种反差让修文还油然而生出了点好感。因此程初杰想用他的背影来当封面，他也没想着反对。
从程初杰有这个提议开始白文语的不满就一点点显露行迹，不过程初杰没在意，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修文手上：“密码是176013，现在归你了。”说完还调皮地冲修文眨了眨眼。
三个人窝在优心订的酒店房间，白文语躺在闲置的大床上。工作一天晚上又出了差，时针已经走过了数字12，床不习惯归不习惯，精
突然要成为程初杰写真集的封面，修文还没搞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指示，站在窗边，只留下一个背影。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到容貌，但意境十足。修文的身体线条比程初杰更好看，尽管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年轻的力量。
程初杰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他多看了优心几眼，没再多问什么，也没回答白文语的提问，看来是没有这个打算。
看着修文收好了卡，程初杰十分真诚，双手合十地鞠了一躬，之后才正视修文说：“谢谢。”
“演员用替身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说啊？”程初杰反驳。
“好，等封面做出来我会发给您过目的。”白文语维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其实心里还打着鼓。希望一切顺利吧，可别再给我出难题了。她在心里暗暗祈祷。
“没什么异议的话，我们就这么定了？”明明他自己已经定好了，却也没忘记象征性地询问白文语。
白文语做了最后的挣扎：“可这里没有拍照的设备，也没有专业的摄像师。”
闯了祸的优心在一旁只有不停点头的份。
修文的注意力一直在优心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倒有些恍惚。此刻他手中握着那张银行卡，望向白文语的眼神茫然，他发现白文语好像在告诉他应该拒绝对方，但又好像他已经收下了。
“我回去问问吧，可以吗？”眼见着程初杰当真要这么办，白文语本能地想拦住他。但她又隐隐觉得，就算回到公司，高层怕是也会同意程初杰这么做的。只要修文不反对。可修文怎么会反对呢？他一直都不擅长拒绝别人，领导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抗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