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溪倒酒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瞅了瞅司钰,垂眸淡声道:
不认识。
司钰捏着酒杯的手紧了一下,点点头,没再说话。
可是如果她不是溪溪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呢?
两人各怀心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月上中天,司钰带来的两坛酒都快见了底。
两人都有些醉的厉害。
柳言溪瞅了眼突然多长出了两个头的司钰,将最后一点儿酒倒进提梁壶中,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坛,打着酒嗝问道:
还、还嗝~还喝么?
司钰也有些醉了,他扇着扇子咧嘴笑道:
小小爷我没钱啦!这酒、嗝~贵着呢!近日包了个姑娘,将银、银子花光了!
柳言溪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不等壶中酒温好,就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司钰一看急了,立马扑身上前想抢酒壶:
你、你给小爷留
话未说完,司钰一个身子不稳,扑得太猛,直接掀翻了桌子直直摔在了柳言溪身上。
柳言溪本是斜躺在摇椅之上,被司钰倾身压下来,摇椅跟着晃了晃,晃得她头更晕了。
眼看着她脸颊忽然鼓了鼓,一种不好的记忆突然窜进了司钰脑海中。
司钰脸一白,来不及多想,一把捂住了柳言溪的嘴:
不许吐!
柳言溪一愣,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咧嘴笑了笑。
shi淋淋的唇轻轻蹭在了司钰的手心,痒痒的。
酒Jing催动下,司钰只觉得身体瞬间被点燃了一团火一般,下腹一阵灼热,阳具鼓胀起来,撑在衣袍里憋的难受。
蓦的,他松开捂在她唇上的手,柳言溪还没来得及说话,司钰脑子一热,便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唔
柳言溪看到司钰的三个脑袋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她浑身瘫软,脑中停止了思考,任由他在她唇上啃咬。
她的小xue自从被那些器具调教之后,身体就莫名的敏感。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脑中晕晕沉沉下,她只能遵循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司钰只是在她唇上轻轻啃咬了半天,火热的舌刚撬开她的牙齿,强势的挤进她的口腔中,她的花芯便涌出一阵一阵滚烫的春水。
春水将涂抹在柳言溪小xue中的香膏冲了出来,泅shi了她的亵裤。
月亮隐进了云层之后,四下里登时暗了下来,微风轻轻晃动树影,将亵裤上那股玫瑰与荔枝的香甜味道,吹进了司钰鼻腔中。
司钰脑中瞬间有什么炸开了一般,仅存的一点儿清明也消失殆尽。
嗯~
细碎的娇yin自柳言溪口中溢出。
司钰眸色一暗,更加猛烈的在她的唇上撕咬,搅弄着她口腔中的丁香小舌和香甜涎ye。
他似是要吸尽她口腔中的所有空气一般,吮吸、啃咬,不带有一丝缝隙。
银色的涎ye自两人交缠的口间流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嗯,司钰
嗯。
司钰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哑的不像话。
他的大掌干燥而火热,撕开柳言溪的衣领便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