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闲着,脚底却使了劲,像猫踩奶似地踩着。她足底软,像是从未走过路,嫩得隔着衣裳都叫吞月发痒。
眼下却都在这里争论不休,想来刚刚那眼尖的,正是眼前这位嚣张跋扈的蓝二,蓝宝璋了。
凰明慎蹙眉,侯家世代书香,不应如此莽撞;蓝家虽然与她交集甚少,却也是守礼数懂规矩的,这两家不知怎的杠上了,她没必要淌浑水。
思及此,她淡淡应道:侯少主、蓝公子不必多礼,既然矛盾解决了也就罢了,莫要误了赏花宴的时辰。
至于侯家,侯少主是个聪颖能干的女人,凰明慎偶尔在侯老太傅跟前见过几次,很是钦佩。若非凰明断早已娶了侯无瑕,否则与这位侯无忧作亲倒是不错。故而,她把眼光放在侯如玉身上,毫不在意地打量片刻。
凰明慎自然不可能遂他的意。眼看着吞月要到了,就安分了,继续捧着研读。像是一切都只是吞月一个人做的场春梦般,只有龟头处的瘙痒告诉他不是。
她了解了情况,回来禀告公主殿下:殿下,前头是太傅侯家和礼部尚书蓝家的马车,不知因着何事闹起来了。奴婢瞧着,都是要往国女府去的。您看
蓝昭华是个进退有度的人,却不是个聪明人。她暗自思忖道,若真是蓝宝璋一人闹事,他有心阻止,自然等不到她来解决;可若是蓝昭华自己授意蓝宝璋可就真的被当了把枪使。
更遑论,虽说未出嫁的皇亲国戚世家子弟被女帝恩准了可以在这类赏花宴上抛头露面,好让女人挑选货物,可这才到路中,他二人就揭了面纱,像是故意截了她的马车让她来看的。
侯无忧先向她拱手作揖,她是在场四人中身份最高的女人,只有她有资格回公主的话:回殿下,今日臣女家的马车不慎与蓝府的马车相撞,臣女已遣了人来修理,也一定负责蓝府的钱财损失,蓝二公子却不依不饶,这才惊扰了殿下!
然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给她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清瘦的足,脚趾圆润如珠,好不可爱。
国女府眼看着就在眼前了。
片刻之间,凰明慎已打量完这面前的人,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了,眉眼一挑,喝道:因何事起了纷争?
他正痴着,蓝昭华却已退了步,唇紧抿,面色看不出喜怒,拱手道:臣弟不懂事,万望二公主、侯少主不要放在心上。至于金钱赔偿,自然是不必了。
变故却在眼前突然发生,马夫突然勒马就不再行进,凰明慎起初以为是到了,移日出去看了一眼,却不尽然。
凰明慎自是故意的。她控制着力道,或轻或重地踩在吞月那儿,看着男人忍得汗都要滴出来,坏心眼作祟,专停在那一处,用脚趾头挑逗。
果真是好颜色。蓝大蓝昭华倒是看着有礼有节,学到了些蓝大人的风度,翩然而立冷硬如竹,是个风华正茂的郎君;而他弟弟蓝宝璋就太浅薄,像是个只能供观赏的花瓶。不过也不奇怪,男人么,本就是该挑好看的起光耀门楣之用。
她正打算吩咐移日了解了她们两家的争端后再来禀报,就遣了马车绕道继续往国女府走了。却在这时,有眼尖的瞧着她的仪驾来了,高喊着:公主千金之躯,若是被你这等庶民惊扰,你该当何罪!
果真是侯家和蓝家。侯大人因着公事没来,眼下只有侯府少主侯无忧也即下一任的太傅和侯府庶二子侯如玉在此处;蓝家人来的适龄男子多些,却没有少主在,只有两位嫡出的少爷。
眼下凰明慎毫不顾及地作弄他,马车偶尔颠簸,她那双不安分的足毫不留情地踩到他那物什儿,真叫人欲仙欲死。吞月面上却不能显露半分。
看来传言皆不可信蓝尚书是进退有度,克己复礼,她膝下的嫡子却是这般德行,看来果真是男性天生粗笨浅薄,学不到母亲大人半点好。
吞月惊愕,却不敢说什么,阴茎敏感难忍,恨不得将茎身自己撞在凰明慎足下,好纾解他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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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浅薄的伎俩,也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蓝昭华一身儒生气,是个好拿捏的,又这般好颜色,若当个侧夫,也不亏了他。
果真是像侯老太傅,面目温润如玉,眉眼间仿佛都写着四个字礼、义、廉、耻,行事未免有些畏缩,小家子气了。
他心中燥热,恨不得就要俯身舔弄那作乱的脚趾,吮得凰明慎酥软了骨头,喘吁连连。他早就被凰宁儿派人调教成了个性奴,之前一直忍着规矩,身体却憋得难受。
凰明慎心下了然,原来这是个专门做给她看的局。再躲显得她好欺负了,她掀开门帘,朝外看去。
一路行至国女府的大门,也没再发生这类事,凰明慎顺顺利利地下了仪驾,随着门口侍女的引路,也就到了正厅。
移日早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瞧多看,却只留他吞月一人要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想泄了身再抱着公主那金枝玉叶的嫩穴狠操。
蓝宝璋却已看痴了这位皇女,冷眼瞥他时,竟是如此威仪!举手投足都是他学不来的高贵气质,不愧是天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