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闷是吗?景岑问她。
嗯斯年点点头,往肺里又送了一口尼古丁。
景岑隔着窗户瞧了一眼上空,转头邀请斯年:今晚月色还不错,不如我们上去看看夜空。怕她误会又紧着补了一句,反正都是打发时间。
景岑带着她穿过走廊,乘坐电梯,轻门熟路的上了天台,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慈善晚会了,来了多少次宴会,他就上了天台多少次。他虽然在人际交往中游刃有余,但是也会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说了不知多少句的场面话,喝了不知多少杯的酒,咧了不知多少次的嘴角时,他也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透透气。
俩人穿过大大小小高低不平的水箱,最终选择了一块最合适的地方,既没有高层建筑的遮挡,又能吹到夏夜晚风,实在是太合适了。
景岑果然没有骗她,今晚的月色的确不错,满盘银月挂在空中,折射出银白色的光。点点碎星环绕在月身旁,遥空相望。
月亮可真是小偷啊。斯年躺在水箱上,看着迷人的月色感叹道。
景岑偏过头等着她的后话。
明明自己不能发光,不过是沾了太阳的福,恰好反射了太阳光,却被世人误以为是月光。古往今来,骗得了多少文人雅客的痴迷赞誉。
如果是太阳自愿的呢?如果太阳和月亮是一对情人,却因为某种原因,生生世世不能相见,日出则月息,月升则日落,于是太阳用尽自身所有的力气,以日光为盾,护在月亮身上。这样子想,是不是别有几分浪漫。景岑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如同这淡漠的月光,悠远深长。
有意思。斯年慢慢地,一点一点的靠近他,她Jing致的脸庞落入景岑的眼帘,然后自己的眼镜被她的玉手带走,视线模糊起来,只有她娇艳欲滴的双唇还明晃晃的荡在他眼前。
也许是月色的怂恿,景岑吻了上去,软绵绵的唇瓣使得自己都不敢用力,只好轻轻的舔舐,两相交缠。
吻到两人都微微气喘,才分开。斯年感觉到小腹被某硬挺的活物顶着,于是她凑到他耳边,妖冶的对他说道: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好硬,好硌。
景岑的脸瞬的红了,她魅惑的语气,让他分不清,她说的太硬太硌是身下的水箱,还是他胯下的勃起之物?他只觉得血气不断的往心尖上涌,堵的慌。他想要剥开她的长裙,探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哪里让他这么魂牵梦萦。
景岑牵着她的玉腕往底楼的前台走去,他拿出自己的证件迅速的办理了入住,虽然他心里有些急切,面上仍是不紧不慢的走着。
斯年看着他表面一本正经的模样,存心戏弄他,趁着电梯里没人,踮起脚尖,用嘴唇含住他的耳垂,口齿不清的催促他:快一点,内裤都要shi透了。
景岑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暗不明,声音更加深沉:有监控,再等一下,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