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肏屄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捅,但就是这股蛮劲,让可怜的新娘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沉溺欲海。
“呜啊啊啊”
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山柱知道这个嫩货的屄已经湿透了,似乎也觉得很爽。
山柱一把抱紧怀里的新娘子,大鸡巴仿佛打桩机一般开始急速地上下贯穿,不断撞击插开新娘那紧致的宫颈,从屄里不断捣出一股又一股的新鲜淫水!
在噗嗤噗嗤的搅拌中,新娘子似乎真被他弄得淫水连连,新娘先是绝望放弃似的一动不动,在被连着捣干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后,那白皙的身子都染上羞耻的红晕,大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随着大鸡巴村汉的狂插猛抽,淫荡地摇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
听着新娘子叫得越来越乱,山柱更是捣地越来越狠戾,他绷紧手臂的肌肉,肱二头肌都绷起一块馒头,大掌牢牢锁住新娘地腰肢,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下面操得如此用力迅猛,好似要把娇嫩的新娘子彻底干死一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可怜的新娘被干得身子乱跳,胸前娇小的乳房都跟着上下乱跳,牙齿也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却依旧阻挡不了那满含春意的骚音。
帐篷外的小年轻们听得亢奋地撸动起自己的裤裆,而爸爸阿润更是面色惨白,听着那声音也知道他的儿媳妇终究是被人给操了。
山柱是村里面最壮硕凶狠的,那高大身躯,强壮的体魄,根本不是自己儿子能抵抗的,就算自家儿媳妇被草了,也终究是吃了哑巴亏,到时候还得求着山柱不要到处乱说,省得给阿窑丢脸。
而帐篷内的交媾几乎达到白热化的境界,外面的人勉强能看见一根粗狂的巨根不断插满新娘滚圆的白臀,新娘被操得一次次颠起又落下,仿佛坐拖拉机似的上下颠动,当山柱硕大的巨根猛地插入最深时,新娘会哀叫着扬起头颅,白皙修长的身子弯成形,这种淫秽的模糊感让账外的观众都异常亢奋!
众人似乎能看见新娘子娇嫩的骚屄被山柱那么粗大的驴屌全部堵住,俩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湿软的黏液不断从彼此的交合处喷溅而出,新娘子那不断挺起的嫩阴户被男人硕大的睾丸不断撞击着,只听那大鸡巴贯穿骚嫩屄的水声噗嗤噗嗤的不绝如缕,山柱那健硕的腹肌和新娘的大腿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而新娘不断抽搐踢动的大腿更是预示着他正承受着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新娘叫得越来越大声,听得却让人觉得怪怪的。
“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
“指不定是你小子在梦里听过哈哈哈哈。”
山柱粗狂的打桩还在继续,每打一下新娘就是一阵哆嗦,慢慢的,新娘子开始接近高潮似的痉挛哆嗦着,“啊啊啊啊啊”
山柱肏屄经验丰富知道新娘快高潮了,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骚新娘!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妈的!操死你!让你给你们家阿窑多戴几顶绿帽!”
当听到这话时,新娘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羞愤的挣扎,山柱却毫不在意地将他猛地按在床上,大屌发狂地往屄里狂捅,操得怀里的新娘凄艳摆头,在一阵激烈狂猛的撞击后,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魂飞魄散的新娘尖叫着达到高潮,或许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肉欲快感,让他一时间泪眼翻白,嘴唇大张,眼泪和唾液齐下,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得大鸡巴山柱粗喘连连,忍着射精的欲望又往新娘的屄里插了插。
“骚新娘,还他妈挺会夹的,放心,哥哥一会就搞大你的肚子!”
山柱还没有射精,不厚道地还想操新娘子。
这时,帐篷外的爸爸阿润已经气疯了,直接就把洞房里的灯开了,拿着一根老拐杖就要到处打人。
而这灯一开,原本昏暗的婚床里立刻明亮许多,而原本模模糊糊的美人新娘也在山柱面前暴露出他的真正面目!
湿润带泪的单眼皮,满是泪痕的瓜子脸,菱形的红唇被咬出一个个牙痕,显出一股凄美的感觉,当跟面前一脸戾气的山柱对视时,阿窑吓得一个哆嗦,但他体内还塞着对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动就牵连着阿窑的骚穴一阵抽搐,让好面子的阿窑更是羞愤欲死的垂下头。
山柱真是打死没想到自己操得居然不是新娘子,而是他妈的新郎本人!
他咬牙切齿,一把掐住阿窑的脖子,阿窑细瘦的脖颈被他掐着,感觉像只小母鸡一样,一掐就死。
“啊啊”
阿窑吓得直哭,那模样梨花带雨,倒是比新娘子还带劲。
“妈的!骚哑巴,刚刚装的倒挺像啊!”
山柱恶狠狠地骂道,明明是他想侵犯别人妻子在先,却在谴责阿窑装成新娘子。
阿窑这个很好面子,原本被山柱侵犯觉得很丢人,可后面一想假如挣扎太厉害被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岂不是更丢脸,于是他就不再挣扎,甚至在山柱说他是新娘子时,也不反驳了。
阿窑羞耻的眼圈都红了,身子僵直着一动不动,就算他爹在外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