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此时的大红色婚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混着初血的精水,满屋子腥臭味,阿窑的肚子里更是注满了山柱又浓又烫的污秽精种,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下一条蜿蜒的白色淫液,汩汩流出直至股沟。
阿窑羞地想清洗身子,可他又记起了山柱临走前的话,这个可怕的混子威胁他说,假如敢挤出去,就把给他打种的事告诉别人。
阿窑想着,又哭哭啼啼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想着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一定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被侵犯,包括他老爹。
关于阿窑结婚,新娘被山柱睡了还被注了精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新娘子确实是不见了,说是像阿窑他娘一样跑了。
而老爹阿润更是没脸见人,天天缩家里唉声叹气,哭天抹泪。
阿窑也丢脸地缩在床上,以泪洗面,等身子稍微养了养,就想着回县城上班,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但就在他想着坐拖拉机出村时,那煞神似的山柱发现了他,高壮的汉子一个健步就上了拖拉机上,搂着阿窑就笑,笑得阿窑头皮发麻。
“骚哑巴,想跑是吧?”
阿窑吓得慌忙摇头,山柱也不废话,骂了句臭婊子扛着他的屁股就跳下拖拉机!
可怜的阿窑被带到了一个高大的麦堆上,魁梧的山柱把他随意地扔在上面,在一堆金黄色的麦子陷落时,山柱解开了裤裆,直接掏出他那根大驴屌。
“给老子含出来!”
阿窑愣住了,眼圈也红了,哑巴唇开开合合,许久溢出个悲苦的单音,“呜”
人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