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迅速向上攀升,魁情不自禁再次提速,又快又狠的重重撞击着少女的下身。筋脉盘节的骇人肉棒在吐着蜜汁的湿热肉洞里肆意进出,在无数媚肉的推挤吞咽下,气势汹汹的龟头彻底干开软成烂泥的宫口,毫不留情的挤进了子宫!
濒临爆发的极致快感中,魁额角青筋暴起,强忍着即将喷发的精意,附在灵秀耳边低吼:“主人!要不要属下全部射进子宫里?要不要!”
“要……”
少女带着哭腔的话音未落,魁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同时胯下发狠的向前一撞,龟头深深捅进子宫,无数炙热的精浆从铃口喷发出来,突突的激射在宫壁上,摧枯拉朽般灌满了整个宫房!
灵秀哼都没哼一声,就再次被肏丢了身子!她全身无法自抑的颤栗着,汹涌的潮水喷泄而出,把白浊的精水都冲刷出来不少!
咬着灵秀的脖子射出最后一滴精液,魁拔出不见疲软的肉棒,将怀中瘫软的少女迅速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桌子上,随即重新提枪入洞,将快要流出来的浓稠精水堵了回去。他深情的注视着灵秀潮红失神的小脸,托着她的大腿深入浅出,继续抽插着泥泞不堪的肉穴,为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灵秀涣散的目光终于找回焦点。她瞪着一脸满足俯视着自己的魁,眼泪汪汪的控诉道:“魁属狗的吗?!”
先是咬屁股,刚才又咬脖子,难道她的肉很好吃吗?!
“是。”魁一本正经的回道。他被主人从奴隶贩子手中救出的那年正好十岁,虽然曾因病丧失了包括姓名和生辰年月的大部分记忆,但他依稀记得自己应当是属狗的。
灵秀一噎,瞪着神色坦然的魁,委屈兮兮的表情煞是惹人怜爱:“魁欺负人家……”
魁眨了眨眼,俯下身含住了灵秀水润的红唇,含糊的低醇嗓音中带着笑意:“主人的身子看上去太美味了,属下忍不住就……请主人责罚。”
“人家要咬回去……”灵秀轻哼了一声,伸手就去扒魁的外衣,魁一边啄吻着灵秀的唇瓣,一边脱掉衣服,然后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半直起身柔声问道:“主人想咬哪里?”
灵秀的视线从魁俊逸的脸移向他精壮的上身。魁身材挺拔颀长,平时一身黑衣自带禁欲气息,而不穿衣服时更性感的要命!他全身上下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堪称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每回看到他的身体,灵秀都不由感叹,这世间不仅女色惑人,男色更惑人!
她偷偷咽了口口水,伸手拍了拍男人手感极佳的结实胸肌,娇声道:“靠近些。”
魁刚依言倾下身,便被少女一口咬在左胸上。
“唔……好硬!”灵秀这一口一点也没有留情,可是非但没咬疼他,反倒被坚硬的胸肌绷得牙疼。
魁看了一眼左胸上浅浅的两排牙印,深埋在小穴中的欲茎不由又硬了几分,不禁哑着嗓子问道:“主人还想咬哪里?”
灵秀惊艳的目光移向魁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劲瘦的腰线下,两条流畅的人鱼线消失在茂密的黑森林里。视野的尽头,便是两人甜蜜咬合的性器。
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含着大鸡巴的绯红花穴娇艳欲滴,叫人光是看一眼就不由血脉贲张。他眼神一暗,忍不住挺腰缓缓抽送起来,火热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少女吞吐着粗大巨茎的下体看。
“唔嗯……”
灵秀喉间溢出一声娇吟,目光也不由自主停留在两人紧密相连处。只见红得发紫的大肉棒在粉白一片的腿心间消失又出现,进出间不断挤压出白浊体液,将黑森林和圆绷透亮的洞口糊的湿黏一片。恰到好处的力度令灵秀舒爽难耐又欲罢不能,很快就将要在魁身上咬几口的念头抛诸脑后。
不过,虽然上面的小嘴已忘了要咬人,下面的小嘴却无意识的紧紧咬住了那根耀武扬威的坏东西。媚肉的紧咬夹击爽的魁眼角发红,他将灵秀的大腿掰的更开,臀部像上了马达一般疯狂耸动冲撞,笔直粗长的肉枪贯穿肉穴凿进子宫,将淫浪多汁的小穴插出了绵密的水声,将小肚子都捅的凸起一个包块!
魁红着眼盯着少女小腹上忽隐忽现的凸起,边大开大合全力肏穴,边嘶声吼道:“主人,喜不喜欢?”
“好喜欢……啊……魁的大鸡巴……好会插……”
平躺在桌面上的少女双腿大开挨着肏,两只丰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荡漾,雪白的乳浪晃得魁口干舌燥。他让灵秀盘腿夹住自己的劲腰,捉住晃个不停的奶子便迫不及待的大口吃了起来。少女的奶肉又香又软,嫩的跟水豆腐一般入口即化。他啃咬了一会儿乳肉,又一口叼住圆嘟嘟的粉嫩乳头,用力吸吮着,像是要吸出奶才肯罢休!
“不要咬奶头……啊……”
小穴被粗长的肉杵横冲直撞,乳房被含在嘴里吸吮舔咬,很快,灵秀又被玩弄的眼神涣散,只剩嗯啊浪叫的份。支离破碎的呻吟声,耻骨撞击屁股时沉重的肉搏声,肉棒捅穴时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回荡在春意浓浓的屋子里。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