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吗?」方翼努力维持脸上的从容。
方翼和柳鱼面对面,分别坐在方桌的两侧沙发上。
也不知道王宿残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散去了没,还有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根本没时间清理出来……一想到现在他的体内残存着某人的精液,他有些无颜面对眼前这位本性纯洁的女孩。
方翼趴在王宿的肩头,在他的耳畔小声说道:「等我回来再继续。」
瞧她眼底的笑意,方翼明白那不是场面话,知道她的生活无虞,压在心头的大石落了地。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不是还想买车吗?肯定需要这笔钱。」
他和柳鱼在一个糟糕的时机分手,柳鱼的父亲刚去世,又要远离长年居住的故乡,他一直很担忧她,幸好现在她过得不错。
方翼双眼满是雾气,脚趾卷缩,强烈的快感让他抛弃残存的羞耻心,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吻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
既然柳鱼坚持,他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摆在桌面,三分钟内两人就利用手机完成了转帐手续。
由於出门时间太匆忙,他来不及仔细清理身体,只能匆匆换一套便服。
方翼凝目在她的脸蛋上,柳鱼的脸色不太好,精神状态也有些不佳。
他还想要感受更多对方的体温。
方翼毫不怀疑柳鱼的话,柳附白一生的积蓄一定比他工作至今的存款还多。
「如果你有困难,我会帮你的。」方翼小心地道。
达到高潮的方翼後穴绞紧还在体内的硕器,王宿没有因此放缓速度,性器退出时穴口带出不少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流至大腿内侧。
汗水自王宿脸颊边滑落,他侧首吻着方翼的颈子和耳朵。
方翼拥紧王宿,将他的衬衫捏得皱巴巴的。
……
历经欢爱後王宿不再板着脸,主动提出要送他到约定的地点会合,方翼要回酒店时再通知他去接他。
方翼抛开脑袋里的杂念,正襟危坐。
方翼发热的脸颊贴上王宿的脸庞,对方的体温通常偏低,但此刻和他一样温热。
王宿露出清浅的微笑,大掌抚上他的发顶,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吻。
两人都还没吃过晚餐,各点了一盘面食,柳鱼加点了栗子蒙布朗和一杯热奶茶,方翼只有多点了一杯摩卡。
右脚的麻醉剂药效未退,他还能维持平稳的走路姿态,柳鱼应该不可能察觉到他腿上有伤。
方翼一怔。这事他没忘,但柳鱼失去至亲後没有人可以依靠,他认为她会需要这些钱,所以关於聘金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呜……啊啊!」
「你之前说有事找我,是什麽事?」方翼问道。
柳鱼抿起唇,摇了摇头。「没什麽。」
柳鱼敛起笑容,正色道:「我们之前订婚的时候,除了戒指,你还给了聘金,既然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我应该把那些聘金都归还给你。」
「父亲有留遗产给我,我也有谋生能力,不缺那些钱,你拿回去吧。」她语气坚定地道。
「你看起来……」柳鱼缓缓开口,从方翼落座後,她便一直不发一语地看着他。
位於街道旁的咖啡厅以暖色调的木材作为装潢主轴,从头顶打下的昏黄灯光营造浪漫气氛,不少人会选择来此地聚餐,可惜这样的氛围显然不适合坐在咖啡厅窗边的两人。
「翼……」王宿压抑着声音,单掌握住他的腰。
「啊、这样……不行,我会……」
「我不差那些钱,不用还给我没关系。」方翼笑了笑。
正事办完後,话题逐渐转移至两人的生活近况,初时见面的尴尬气氛不知
柳鱼把手机摆在桌面上,手指点开银行的转帐画面。
出门前王宿倒了一小勺抑制剂让他饮用,方翼赶着出门,没多问就喝了,事後回想,之前在浴室里的时候,是哪个人说「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啊?
「忍不住就别忍了。」
体内深处被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填满,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感觉如此鲜明,但对象是王宿,他一点也不讨厌。
双方的身体皆出了一层薄汗,王宿拥着方翼,享受着他的体温和淡淡暖香,待方翼的呼吸变得平稳些了,他嗓音微哑地道:「一次够吗?」
方翼有些坐立不安,但他的不安半点也没显露在脸上。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方翼关切道。
「不是生病,只是……不,我没事。」话说一半柳鱼又改口。
「你不用想太多,我最近过得很好,目前和朋友住在一起,不用烦恼房租的问题,也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可以温饱。」柳鱼微微一笑。
莫非真的有困难需要他帮忙?
制慾望,放纵本能,耳边的呻吟也转为高昂。
「嗯,别……啊!」方翼不想在他手中缴械,怕弄脏了他的手,却敌不过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