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窃窃的笑了,小声跟怀里的人咬耳朵,舌尖色情的摩擦那薄薄的耳垂尖。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见这句话,专门过来做对一样,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随即伴有舍友的叫声:“顾亦乐?你在不在宿舍?张老师说让我叫你去她办公室!”
顾亦乐猛地抽了口冷气,轻轻拍了拍身下人紧绷的臀部肌肉,拿起手机看了眼才发现早就过了一个小时了,怪不得老师会找人过来叫他。今天是星期天,按照平常他几个舍友都会浪到深夜才回来休息,估计这次也就是恰好回学校参加什么社团吧,也不是很担心对方会突然进来。
顾亦乐:“·········”
“第二名,第一名是那个大的小组,只是他们运气好一点而已。”
完了,这次把他惹不高兴了。他讨好的咧嘴笑了一下,揉了揉自己被掐的肿痛的胳膊,内心却在连连叫着苦。
我的舍友哦,你早不来晚不来,非得我干的正热的时候才来,没把金主喂饱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么······诶?
顾亦乐还好,除了有些惊讶外连动作都没变一下,有些惊讶自己舍友怎么这么巧的今天进了门。但是早八百辈子不住宿舍的总裁可就不一样了,他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脸色煞白,身体哆嗦着夹紧了后穴,差点没把那埋在里面的性器直接夹射。
顾亦乐把软成一滩烂泥的总裁压在自己身下,像是交配中的野兽般咬着对方汗湿的后颈开始一下一下,重而有力的顶弄。那藏在肠道深处的小栗子很快就被强行剥了出来,被坚硬的龟头肏的红肿不堪,每次蹭过都能引起肠道疯了般的颤抖。男人紧窄的屁股很快就被干出了水,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性器官交合处逐渐响亮了起来,跟两人的低喘和时不时的的闷哼混在一起,形成淫荡的交响乐。
“这么厉害?多少名?”
少年分心回答的时候感觉自己胳膊被狠狠掐了一下,他转过头,看见的是自己金主包含怒意和不满的注视。
脑内灵光一闪,少年的眼睛飘向了那含着领带,颤巍巍吐出一点布料的猩红女穴,突然有了主意。
顾亦乐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睡眼惺忪声音沙哑,就是被骤然凑近的陌生脸蛋吓的魂都快飞了的总裁猛地收缩了下屁股,让他的声音出现了怪异的停顿。
“别怕啊秦叔,我们宿舍隔音挺好的,叫出来也没事的。”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舍友已经进了门,个子矮小,长了张泯于众人的普通脸蛋,吃力的把自己沉甸甸的行李箱推进来,并没有注意到宿舍里奇怪的气氛。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抬头才发现自己以为不在的舍友从床帘里钻出一个脑袋看他,不由得“咦”了一声,走上前开口道:“你在啊?那我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
然而他才刚安下心来,舍友看里面没人应声直接拿出了钥匙,开始窸窸窣窣的开宿舍门。
“我·····嗯我在睡觉,你进门声音吵醒我了。”
“哦,那你快点起吧,张老师等你呢。”
秦屿还保持着一点理智知道这是宿舍,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只有被顶到痒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泄出一丝呻吟,断断续续的。但是他越是这样顾亦乐就越是兴奋,跨下的阴茎像是长了眼睛一下专门往那最难以忍受的地方顶,打桩般一次比一次重,让总裁差点把嘴唇都咬烂了,最后干脆把手掌塞进了嘴巴里,
总裁早就在心里把顾亦乐骂得狗血喷头了,正苦苦忍受情欲煎熬时却被冷不防的揉了把肿胀的花蒂,他闷哼一声差点叫出来,抬起头来
“嘘,嘘,他估计就叫我一下不会进来的,你别紧张。”
无论他自己怎么想,现在秦屿就是他的金主,而他作为被包养的没把人伺候舒服就不说,还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受折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摸清楚总裁脾性的男孩当然知道对方特别好面子,只要在外人面子上过的去私底下怎么高兴怎么来,这种情况简直是大忌。
“星期二是复活赛,我们的项目第二轮就进了,我闲的没事。”
“呜、哈······呜······”
比床铺矮一头的舍友并没有注意那床帘里的不正常,点了点头往自己的桌子走去,开始收拾行李箱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并没有打算立即离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比赛不是到下个星期二吗,有急事?”
高潮余韵中,耳朵嗡嗡的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他像是被刚才的快感揉碎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是柔软的,多汁的,像是成熟过度的蜜桃。他无论被碰触哪里都能引起敏感的轻颤,喉咙里传来啜泣和小声呻吟。
年轻人精力好,就算一个小时过去也离射精有一段距离,湿软的肠道此刻紧紧包裹着硬挺的阴茎不愿放开,一张一合的像是专门为男人性器打造的肉套子般松弛有度。拔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而总裁虽然被前后玩的射了好几次,但是性欲强也没得到彻底的满足,被肏惯的肠道源源不断传来瘙痒和饥渴之感,弄的他很是不舒服。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