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面对着我我怎么硬?不过你愿意帮我舔我也没意见哦。”?
“拜托,求求你,我要射了”
花板。过于平整了,连个分散注意力的黑点都没有。我只有把这白板当成投影布,把乱麻般的思绪摊在上面。姐姐。公会。罪魁祸首。他整个吃进去了。生殖腔包裹住龟头,紧缩的内壁舔舐吮吸着茎身,臀肉贴在我髋部。但这样的相对静止没持续多久。不等我适应,他就开始大开大合上下起伏,阴茎一次次脱出大半又整个被吃进去,龟头撞到生殖腔口被吞入,他里面缩得厉害,估计挺疼。但他机械地重复着,堪比榨汁机器。淫液从他的体内被榨出来,淌了我满肚子。估计他衣服上也沾上不少,他一边骑马似的骑着我,一边把上衣掀开扯掉甩到后面。
“把你腿并拢。很棒,好孩子,这样就可以。”他夹紧腿,把我的阴茎咬在腿缝间。我才察觉自己带了风月场的口癖,不过也无所谓。他早知道我是个妓女,不是吗?我抓住他毫无赘肉的腰,动了起来。
“”
他见我没反应,低声下气地恳求:
他深吸口气站起,脑袋差点顶到天花板。阴茎卟地一声整条滑出。他把我整个人揪起,脸色透着铁青。我轻晃着腿,脚尖都够不到地板了。
“然后?”
这么快?我把他腰捞起来。他烫得吓人。一看,果然。龟头里吐出来的前液
“不要做”
我耸肩:“我很难习惯和不熟的人做爱。”他脸色更加阴沉,明显在腹诽见鬼。嘛,毕竟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压住一个堪称点头之交的客人干得正欢。
他脸颊肌肉抽动了下,“你先能硬再说吧。”
“所以转过去,趴下。”
“插进生殖腔里面去。”他气息不稳,被手臂掩住的话语含糊不分明。我当作没听见,继续按自己喜欢的模式摆腰,我还有好久才到临界点呢。可以再玩一会。
“我没时间陪你瞎耗。”
“抱歉哦。”我还是忍不住喷笑出来,“对着你我硬不起来啊。”
“你干什么?”
他不情愿地照做,不忘把裤子也扒掉。我跪坐着,俯视他宽阔健壮的后背。他趴得工整,头顶着墙壁,全身紧绷。小臂撑住地面,胸膛和地面平行,手臂与腿同地面呈直角。倒像是在做苦役,或者练功。我感到墙体压迫到脚趾,向他凑得近了些,摸上他的大腿。他立马打了个寒颤,汗毛根根立起。
我找到了些感觉,把他的腰摁住,抬胯用力操他。他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只得用手护住脑袋,但还是碰在墙上撞出闷响。他的生殖腔和肠道深处都汩汩渗出水来,随着我的动作被带出,淌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揍我,而是松开我,任由我向后踉跄半步。房间实在是够小,我后背都贴着墙了。他拳头仍攥起,指节被捏得发白。更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在骑我的过程中硬了,阴茎现在还半耷拉在腿间,没软下去。
“你应该记得要生殖器接触吧。”
我突然觉得有趣。这真是场最荒诞不经的梦。与失散十年音信全无的姐姐重逢是在她的葬礼上,带走她的仇人竟成了她的恋人。而且他们还有一枚戒指可共享。而我现在和姐姐共享着仇人的生殖腔。我用犬齿咬住舌头,以免出声,闷笑在腹内转了好几圈,最终以另外的形式表达出嘲弄:我软了。
他自上而下低头看我,原先眼睛里藏着的鄙夷与厌恶现在明晃晃如利刃。这身高倒颇有压迫感。但他裤子还落得半截没脱,像刚如厕过半被坑内爆炸惊起的人。我吃吃笑到肚痛,蹲在地上暂且起不了身。
现在有主动权的人是我。我一不着急出去,二寻思被揍对我好处比坏处多。悲伤还未散去的公会众人对他本人颇多不满,暂且还能替我出这口恶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可能察觉不妥又补了句:“可以谈谈你的条件。”
“如果要非要做,我更喜欢作为掌控方。”
“不要做多余的事,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你也发现房间越变越小了吧?如果想尽快达成要求,就配合一点,速战可不等于速决。”他彻底安静下来,任我摆弄。我寻思差不多了,把他屁股摁低了些,把阴茎整个送入小幅抽插。之前摸熟了位置,每次耸动都可以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后背迅速烧起了红,上半身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高高地。真像在干一只狗。
“如果你少说些话,也许我能保持住。”我将完全硬起的阴茎抽离,他腿肉被撞得深红,腿根可能习惯了阴茎的撞击,即使我拔出后还哆哆嗦嗦地,像仍在被肏干似的。他自觉伸手把臀瓣掰开。他的肛门颜色不算浅,结合本来肤色可以理解。周围有一圈稀疏的毛,被水沾湿后卷成几缕。我顺着毛发的旋涡打转,伸了三只手指进去。他像是受了极大屈辱般整个人皱缩起来,但被操过一次的后穴本不算紧,几下后就被拓开了。我贴着肠壁按了一圈,摸到触感不同的地方就对准揉搓了一下。他腰软了下去,像是要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