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知崩溃为何,有人不知无力为何,那么这些人中不会有安南。
他现在充分的体会到生而为人,不由己身的无力与崩溃。
现在他Yinjing已经酸涩非常,敏感的求生欲随着蔚陵的口令在机械的执行,他如今毫无思想,毫无生机。
最后他甚至不知他到底忍受多久,直到听见头顶传来满意的声音。
“回去,明早再来伺候。”
“是,奴告退。”
安南忍着不适感,优雅的跪下叩首,安南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今晚蔚陵不会再让他服侍。
他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是他半天的乖顺得到蔚陵难得的恻隐之心的补偿。
安南拖着已经残破不堪的身子爬出房间,爬下楼梯,直到一楼大厅,才敢撒腿就跑回自己的杂物间。
他不敢锁门,即便敢也没锁,他只能轻轻的合上。
他躲在角落,蜷缩着自己慢慢睡着。
他不能习惯睡床,那会给他带来天大的麻烦,其实他很饿,很痛,很累。
可他不能去寻找食物,祈求药品,蔚陵教给他的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就是,只有蔚陵给他的份儿,蔚陵不说,他就不配。
来的第十七天,他就因为饥饿而偷摸吃了一片不足巴掌大的面包片,被蔚陵打的修养半月未好,他的身体记得很清楚。
前世的生物钟,强烈的不安感让他早早就醒来,他顾不得自己很困这件事,慌忙的走出房间,看到天未亮,心中有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侍管家,请带奴去洗漱。”安南爬到站在大门口的侍青面前。
别墅里每晚的大门口都需要蔚陵亲卫二十四小时两人不断守护,尤其蔚陵回来的时候,侍青和其他人更需要盯着仔细一些。
“安少爷,主上并未要求您整日爬行,您也不必对属下称奴。”侍青年纪轻轻可以得蔚陵信任,做到头目,要紧的就是分寸感。
“是吗?可能是奴记错,不过无关紧要,您本就是管着我们这些东西的人。”安南仔细想了想,这应该是前世的要求,他记忆有些混乱,不过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要这样,只不过是迟或早而已罢了。
“还是不要这样,主上未明确吩咐,安少爷不要难为属下。”侍青坚决推辞,除了不僭越外,他实在受不得安南这样,他很喜欢安南的,以前他弟弟也是这样,不过死了,死于疾病。
“过后再说,麻烦您尽快带奴去洗漱,天快亮了。”安南现在最大的优点就是顺从,立马站起来。
“好,请这边来。”
两人到了洗手间,安南跪在地上,侍青拿起一个不算柔软的牙刷,尽力温柔些给侍青刷牙,洗脸,灌肠后,请安南跪在马桶上。
“您稍微忍忍。”
蔚陵有令,需用牙刷,每日洗漱刷安南的后xue,刷够五分钟。
安南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他知道这个感受,开始会痒,可不过几下,就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却一点不能动,动就要骑一天木马。
好不容易洗漱过后,带着半肚子的水与灌肠ye,他艰难的一步步爬上楼梯,爬到蔚陵的房间里。
若让安南说,蔚陵何处还存仁慈之心,就是还能允许他用个肛塞。
可安南不会因此感激,他不是斯达哥尔摩,如果没有蔚陵,他本来不必受此苦。
还债可以看到尽头,还过之后还会心怀甚慰。
可这个他看不到尽头,就算有天蔚陵玩腻了他,他也会厌恶自己,至死不休的厌恶。
自己都厌恶自己,自己是个什么啊。
他爬到床前,撅起蔚陵喜欢的屁股,额头贴在地面,手心朝上,放在地毯上,忍着生理欲望,静候蔚陵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见蔚陵初醒有些慵懒的声音。
“过来伺候。”
安南慢慢的从床脚爬上床,钻进他很久未感受的被子,仔细的抬起蔚陵的脚放在自己依旧疼痛的Yinjing上,双手背在身后,脑袋埋在蔚陵的胯下。
来的第一个星期,他就被蔚陵近乎粗暴的方式教会了如何讨好这跟让他深恶痛绝的Yinjing。
先舔了舔Yinjing的顶端,又开始细细的舔舐睾丸,然后含着半根Yinjing利用脖子的力量慢慢的吞吐,力求蔚陵可以舒服。
“可以了。”
听到蔚陵的声音,安南停止了口交。
这是蔚陵的规矩,如果他想艹安南的嘴就会让安南深喉,如果没有这个兴致就会说可以了,让安南停下。
虽然蔚陵喜欢性爱,玩弄别人,对他自己可是珍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