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樊楼听着关山越的淫词浪语,同时感受着那粗硬的肉刃在自己淫穴里毫无规律地左突右击,更加被刺激得啊啊娇喘浪叫,泪眼迷蒙都失去了焦距,完全无法回答。
仔细感受,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很快被他肏出了淫性,如同长出一张张淫浪的骚嘴,拼命吮吸着肏干进去的肉棒,吐露着兴奋的蜜汁,如同温泉里的热水浇灌在大鸡巴上,像是渴求着大鸡巴肏得更深更猛,可真是天生的。
他睁大了泪眸,恍然看着眼前的他,全身心都被他的情话搅动得翻天覆地,嘴里依旧死命喃喃着:“不要不要强奸我”
他的初吻,是葡萄味的。他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葡萄。
“舒服么?嗯?”
打针的小孩要喂糖吃,而他,吃到了葡萄果肉和他的吻。
他忽地明白过来,那是刚才关山越放在他的小穴里,被他的穴肉淫水浸泡得温热烂软的葡萄果肉。
他来不及回答,他又吻住了他,舌头深入他的口腔肆意翻搅,像是在掠夺他嘴里的香甜味,如同灼热的夏日暴雨击打在葡萄架上,他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不知道今夕何夕。
“呜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太粗了不要进去了——”
“唔唔、哈啊、太大了呜出去!被操坏了!”
关山越倒是颇有定力,没有立刻狂奸猛干,他试探性地徐徐抽进抽出,大龟头一寸寸往里面开拓,花穴里的嫩肉被肉棒带出屄口,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整根没入自己阴道的粗壮鸡巴,他的屄口被撑得饱胀紧绷,男人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上,上面那枚发情的骚豆还恬不知耻地硬立着,兴奋地分泌骚汁,那鸡巴接着拔出,带动着骚水和一丝丝鲜血跟着拔出来。
男人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沉声问。
“呜啊好胀、不行!快出去、求求你!受不了了啊好奇怪鸡巴太大了啊啊小穴要被干破了~”
“唔——”
“我知道,你第一眼看到我,就想着被我干了,对不对?”
“啊——!”
关山越低沉的声音落下来,如情欲的热浪海潮覆盖他全身。
变得无比温柔深情,声音也恍然柔和起来,如脉脉春风,“你想要我的,别再骗你自己,让我做你的男人,嗯?我会给你最美好的初夜,我会干得你爽到潮喷”
那一瞬间,他羞耻地感
“好吃么?”他额堂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缠,近距离对视间,眸中如有一江春水般的情愫,轻轻蹭着他鼻尖,嘴里溢出清冽的葡萄果香,一下子蔓延了他的整个世界,“被你的骚水泡熟了,更甜了。”
下一秒,关山越的唇瓣忽地覆盖上来,压在他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的初吻。
那东西的味道是葡萄。
洛樊楼娇喘着,用柔弱的手推搡面前男人的胸膛,他被干得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手推不动男人,无力地垂落在男人肩头,不自觉就揽住了男人的肩背,双腿也无意识地缠着男人的腰,就像是在迎合男人干得更深,小腿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雏穴被开苞的痛楚渐渐麻木,随之涌起的是一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如热潮在小腹聚集。
“呃啊~~”他痛苦地呜咽一声,那鸡巴又重重地捅回去,重新填满他的甬道,狠狠撞击得他浑身窜起电流般的快感。
“舒服么被我强奸的感觉?”
关山越想让他放松些,一边亲吻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用手抚摸他那枚圆滚滚的肉蒂,没想到刚刚碰到那里,他阴道内的穴肉就跟着绞紧,声音也变得愈发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他一下子放松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为他打开,一瞬间,他的阴茎捅开他的穴肉,一寸寸破开层层的媚肉,一捅到底,粗硬的肉棒,终于填满他紧致的嫩穴。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到嫩穴里的媚肉,爽得洛樊楼的身子跟着一阵阵的颤抖战栗,饱满的大奶子跟着在胸前抖动,寂寞挺翘的乳头像是勾引着男人来采撷它。
看着他如此敏感受不了的娇媚模样,鸡巴被他紧致的嫩穴吸夹得无比舒爽,关山越唇角泛起一个轻笑,唇瓣轻轻吻在他耳畔,“明明是雏儿,怎么这么敏感,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就早点肏进来了。”
他的花穴跟着一颤,没来得及适应这世界末日般令人绝望的舒爽,关山越的舌头就已经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了他的口腔,送进来几颗湿软的小东西,在他的舌尖交缠翻搅,有香甜的味道立刻在他的味蕾上爆开。
仅仅是这样温柔试探的肏干,洛樊楼就已经在巨大的刺激中神志不清地哭喘哀求了,关山越的鸡巴,根本不是他以前开发自己的道具可以比的。
柔软如花瓣的嫣红小嘴里,发出情欲迷蒙的求饶,听到这样骚媚的淫叫声,哪个男人不会兽性大发干得更狠?
他惊呆地眨了眨眼,眼泪从睫毛上抖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