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奶了呜、呜揉、揉得太舒服了嗯啊、啊啊阿德嗯”
雌虫的双手撑在阿德利安双腿之间的床榻上,努力扬起上半身,但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再摸摸我”
亚伦嗅到了孪生弟弟迷乱的信息素的味道,眯起一片朦胧的银眸,伸出舌头,舔过阿德利安的肩,有点委屈地争夺注意力:“不要只摸他啊也摸摸我吧”
阿德利安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黑发雌虫蹭着他的掌心,意识不太清楚了,呢喃着说:“不要只给亚历克斯舔啊我也很想舔阿德的我也我也想要”
阿德利安于是侧过头,舔了舔亚伦的耳廓。
“亚伦亚伦是焦糖的味道啊”他舔着黑发雌虫的耳垂,呼吸悄悄地往耳洞里钻,“好甜。”
亚伦呜咽一声,身体隐隐发颤,手指颤抖着去扯自己的领口。
阿德利安转了个身,轻巧地挑开了从早上就一直在他眼前晃的小马甲。
“衣服,”他舔舔嘴角,“脱掉。”
双子非常听话,背靠背爬起来坐好,看来都不想在这种时刻看见孪生兄弟的脸。
亚伦一件件脱光,的确如他所说,过程充满了拆礼物的仪式感。衣服依次被扔到地上,扔得到处都是。
亚历克斯的衣服像蛇蜕的皮,垒在他脚边,最后被他一脚踹下了床。
他们一起参军,一起训练,现在又一起侍奉同一只雄虫。相差无几的肉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饱满紧致、凹凸起伏的匀称肌肉像某种香艳的礼物缓缓呈现出来,八块腹肌一块不缺,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浅色的伤疤,凌乱地分布在肌肉群上。
亚历克斯扭过身,用背部对着阿德利安,扬起手臂把背心也脱下来。亚伦弯下腰,一边蹭着床单一边脱裹着修长双腿的长裤,不太好受的样子,用屁股用力沉了一下,柔软的床榻陷了进去,拥着他的臀和腿,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唔”
年轻军雌们的肩线还不算宽阔,但腰肢收拢的弧度堪称惊心动魄,臀部明显翘起来,挺翘又饱满,不同于背脊肌肉群的紧实,双子的臀柔软圆润,胯骨比人类男性宽,显得屁股又圆又大。
他们天生皮肤偏白,做了军雌后也没有晒黑多少,肤色相当均匀,从头白到脚,没有多余的毛发,胯下也是干干净净的,软趴趴垂着的肉棒颜色偏浅,一看就没有经验的青涩模样,现在涨得通红却得不到抚慰,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啜泣,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为了激发性欲,雌虫有不少供雄虫玩耍的器官——比如揉一揉就会变大的乳头,揉得舒服就会泌乳的乳腺还有雄虫不碰的话就无法勃起、只能不断积累性快感的阴茎。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看了过来,露出相似的、迷离的神情。两只雌虫手脚发软,跪伏下来,满脸通红,浑身赤裸,摇着屁股,缓缓爬到了阿德利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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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利安”他们小声叫,手往雄虫身上摸,但得不到允许,雌虫本性中对雄主的臣服让他们不敢跨越一步,只渴求地、撒娇似地,来回摸阿德利安的腿。
阿德利安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两个一起拉过来,去摸他们被揉得发软的胸膛,稍微用了点力,手指便陷入溢着奶水的胸肉里。
“阿、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捏捏他的乳头:“亚伦。”
“呜阿德”
“亚历克斯。”
阿德利安一遍遍回应。
得到了温和的应答,两只雌虫迅速缠了上来,扭着腰往阿德利安身上靠,一左一右扒拉他的肩,直接把小雄虫整个儿压躺了下去,像两座小山,半趴在少年身上,灯光从头顶投下的阴影将阿德利安整个儿笼罩在内。
信息素狠狠冲刷着他们的大脑,高高翘起的屁股后,忽然冒出一小朵水花,淅淅沥沥的蜜汁流了下来,咖啡的苦味完全被奶香味包容起来,亚伦和亚历克斯
的面容皱在一起,露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享受的陶醉神情,身不由己地被拉入甜蜜的折磨中去。
潮水漫过了下体,断断续续的高潮,一波波涌上浪头。
两具相似的白皙肉体泛起粉色,光滑的皮肤上晕开情潮的光晕,伸舌头去舔阿德利安的锁骨。
亚历克斯蹭来蹭去,嗓音低哑:“呜唔呜、高、高潮了阿德,好厉害让我往下舔好不好,让我舔舔”
“哎、哈哈,好痒啊。”阿德利安抱着他的头笑。亚历克斯把他半边上身都舔了一遍,毛茸茸的脑袋才心满意足地往雄虫怀里钻,讨赏似的。
阿德利安揉他的头发,还没说什么,另一只手就被亚伦拉过来,放到自己头上,主动蹭着。明明水平高度比阿德利安高一些,那双微微垂着眼帘俯视下来的银眸里,却满是虔诚和渴望,依恋地追着阿德利安看:“我也要”
“阿、阿德利安”亚伦呢喃着,眼神渐渐涣散,饥渴蔓延上来,他痴痴地看着阿德利安,腰和屁股不自觉摆起来,像只被驯养的家犬,呜呜咽咽着蹭少年的掌心,尾音战栗着,泄露几分不安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