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岚的肩头,却也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靠近,幼犬一般湿润的眼眸中写满了委屈,眼眶都洇出了泪红。
“真君,您冷静些,听我说……”他稍稍使劲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秋明岚,忍着情动轻声道,“是‘我’不对,害您醉成这样。……您、您先放开我行吗?我去给您拿解酒汤来。”
“……”
秋明岚停下了动作,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被他困在身下的人,许久,低喃了一声:“……殷、潇……”
被唤了名字的心魔喜不自胜,忙应道:“是!是我!真君您能认得出我……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回来!真君放心,喝完解酒汤您很快就能没事的!”
他见秋明岚似乎寻回了几分清醒,便趁势钻出秋明岚身下,要去庖屋取解酒汤来,怎知还不等下床,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给拽了回去,狠狠跌进枕被之间,撞得眼前发白。
“真君,好疼……”
“——戮玄君。”
再度覆身而上的秋明岚眸中已不复清明,执拗地将身下人认作是那对自己百般折辱的魔域之主,要向他发泄自己心中积怨,与被勾起的欲望。
他一手扼住男人的脖颈,令对方失去反抗的余地,另一手则使力掰开了那紧闭着的修长双腿,使其门户大敞,私处一览无遗。
“……‘疼’?”秋明岚居高临下地望着殷潇,盛着情欲的眸底一片死寂,漠然道,“堂堂魔尊,竟也会喊疼的么?你强迫于我的时候,比这还要疼上千百倍呢……你可曾有一次饶过我了?”
闻言,殷潇慢慢放弃了挣扎。尽管秋明岚怨怒的对象并非是自己,他却还是替那始作俑者对秋明岚道了声抱歉。
不料此举正中秋明岚痛点,受情欲所控的人没有丝毫理性可言,更不会有怜惜之心,他三指并入身下人的后穴,草草抽插了几个来回,也不顾对方是否适应,便换上自己昂扬的欲根,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呜唔——”
猝不及防的剧痛使泪水刹时模糊了视野,殷潇本能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力道大得十指尖甲硬是崩断了三枚。
迷离朦胧之中,似乎就只剩下了秋明岚的一袭红衣,和与他肌肤相贴所带来的热度。
殷潇疼得扬颈长喘不止,哪怕唇瓣已被咬得血肉模糊,那一声又一声破了音的痛呼仍是接连不断溢出喉间。
“……真、真君……”
断了利甲的指尖在锦被上抓划出一道又一道深色的血痕,惨烈得触目惊心,殷潇艰难地抬起尚算完好的那一只手触上秋明岚的臂膀,张了张口,好半晌也只从齿间挤出两个断续嘶哑的字音来。
奈何他的声音已经传不进对方耳中了。
秋明岚似是不耐他这些多余举动,眼也不抬地将殷潇的手狠扣于枕上,胯间抽送顶撞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纯白如纸的心魔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殷潇一时间哭喘得都快要断了气,尽管如此也不见他有丝毫要奋起反抗的意思,反倒又战战兢兢地用未被禁锢的染血右手去触碰秋明岚的衣角。
“……轻……”他一面低声抽噎着,一面小心恳求道,“……您轻点……我、我疼……呜啊啊啊——”
那火热的肉刃像是要将他一分为二,次次都既疾且深地肏进穴心,抽插间又狠狠躏过他不堪承受的一点,直教殷潇腰脊发麻、喘不上气。
秋明岚只顾在他身上逞欲,浑然不觉自己给他留下了多少青紫淤痕,更是不知身下人那处紧窄的肉穴被糟蹋成了什么模样。
混有浊液的鲜血顺着腿根淌落,染红了锦被上的金线绣样,遍布青红指痕的双腿无力贴靠在秋明岚腰侧,一被肏得狠了,便会反射性地收紧,倒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去一般。
颊边额角的汗水随着肉体相撞的震击而纷纷滴砸在殷潇胸口,秋明岚缓下了攻势,嫌热似的胡乱扯去身上的艳红喜服,只剩一件亵衣半遮不遮地披套着。
大片赤裸的肌肤就这样敞露在殷潇眼前,他下意识地别开了眼,可没过多久又不自觉地向秋明岚投去了视线。
“真君,您……可不可以、嗯——……抱、抱抱我?”
秋明岚自然不可能满足他的要求,亦不会予他任何回应。
殷潇等了半刻,等到好不容易捱过了初时的疼痛,才缓缓伸手环上秋明岚后肩,卸下自己全身的戒备,任由对方掠夺索取,只是偷偷将前额抵上了秋明岚汗湿的胸膛,假装这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欢。
深埋于体内的性器进出得愈加劲急,帐中淫靡之声频起不歇,疼痛与快意相互交织,殷潇无意识间收紧指节,在秋明岚后背抓出几道浅痕。而秋明岚怕痒似的缩了缩肩,随即便一把扣住殷潇的腰身,又高抬起他的左腿压至胸前,尽出尽入狠肏十数记,差点将人撞得一头磕上床栏。
“啊、啊啊啊——慢……慢些,真君、嗯唔——哈……哈啊……疼……好疼啊,真君……呜……”
殷潇哭得两眼朦胧,不得不松开了手,拼命去抹脸上的泪。冷不防的,身后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