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太乖了,顾钦的心都要融化了。
这些日子林郁知的内裤永远都不干净,不是沾着一大滩粘腻的淫汁,就是尿渍斑斑,顾钦回家的时候,林郁知湿透的那条内裤常常是被扭成一团扔在地上的。几次以后,顾钦不再允许林郁知提前换掉内裤,一定要等到他回来才能脱。
所以,这时的林郁知屁股上穿着的还是那条装过热尿的脏内裤。林郁知哭够了,扭扭屁股说要脱裤子。顾钦点点头,说:“脱了吧,正好闻闻你的小逼。”
林郁知害羞地扒掉小内裤,却并拢双腿不想给顾钦闻,他小声地说:“屁股没有洗,会有臭臭的味道。”
顾钦笑了:“宝贝,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林郁知被顾钦闻穴、舔穴的时候是很享受的,不断发出淫浪的呻吟声,被吸咬阴蒂的时候他叫的尤其放荡。意识逐渐飘散而去,唯有腿间的肉穴处尚存知觉,当坏了的尿口被唇瓣裹住吸吮的那一刻,林郁知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尿液顷刻泄出。
他难堪地哭出了声,说自己没有用,又漏尿了。顾钦却无所顾忌,更加卖力去舔弄嫩逼,贪婪地闻着阴穴里咸腥的骚味,吞下所有尿液。
番外四:淫戏
这年夏天,顾真迈着粗粗的小短腿,开始在花园里摇摇晃晃地学走路,走了没几步路就摔了一大跤,趴在地上哇哇哇地哭。
“哎哟,真儿!”顾恬连忙抱起弟弟,“真是个小可怜,不哭不哭啦!我们真儿最勇敢啦!”
“呜呜......哥哥,哥哥抱。”
顾恬抱着弟弟坐到旁边的秋千上:“真儿乖,哥哥带你坐秋千。”
两人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又跑到客厅里面去玩玩具了,一大一小都很乖。
这时的顾钦正在酒楼里忙着操老婆的嫩逼。
前些日子他在外谈生意时陪人到酒楼里看了场无比香艳的淫戏,演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和奸夫偷情被抓个正着,被老爷绑起来调教的戏码。戏台上各种淫具齐全,台下的看客只要出钱就能上台来扮老爷,想怎么惩罚小妾都行。
小妾是个双儿,一开场就被奸夫用手指粗鲁地掰开粉色肉缝,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被老爷抓包的时候他刚好被奸夫肏到高潮,下体喷出各种晶亮的汁液,叫声浪到不行。老爷怒不可遏,直接派人把他绑起来带回宅子里。
在场的看客盯着双儿汁水淋漓的肥美嫩穴都跃跃欲试,纷纷砸钱上台去玩逼。戏台上的双儿是个发骚的浪货,和那群脑子里整天淫贱思想的公子哥配的很。
过了几天,顾钦带了林郁知过来,两人待在二楼的房间里,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戏码。顾钦说了带林郁知来看戏,却没说是来看这种不堪入目的淫戏,林郁知看了没一会儿就臊得满脸通红,不想再看了。
顾钦舔着他的耳垂,温柔地说:“乖,再看一会儿,等下要让你上戏台演的。”
林郁知羞恼道:“我又不是妓子,怎么能演这种东西!底下那么多人......”
“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去。三点以后这儿就被我包下了,你只演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可......我不会。”林郁知仍不愿意,为难地摇摇头,“而且我真的不想在台上那样。”
“那你现在就好好学,多看看就会了。”顾钦刻意忽略了林郁知的后半句话,“你看,走绳你也会的,你逼里的水比他还多呢。”
任谁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评价别人的肉穴都会吃味的,林郁知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醋意泛滥,却不敢闹脾气,只能委屈巴巴地说:“别说了。我、我不要你看别人的穴......不许你看。”
“好。那你该怎么做呢?”顾钦用力地揉按林郁知肥软的臀肉。
“我会乖乖上台去演,会主动把逼掰开来给老公看。”
“嗯,真乖。”顾钦低下头亲了亲林郁知的脸蛋。
顾钦兴致盎然地揉着林郁知湿软的花穴,轻柔拨弄他软嫩的阴蒂,极为舒适惬意。林郁知被他用几根手指弄的不断高潮,泻出许多淫水。
在这场淫戏的末尾,小妾被迫骑上了一架木马,在铁莲花的惩治下,被羞辱致死。林郁知本就因小妾撕心裂肺的叫声而瑟瑟发抖,顾钦却还在那儿说:“这铁莲花是是由锋利铁片组成的花朵状刑具,专门用来惩罚淫妇的,它被按在马背竖起的假阳具上。只要一按下开关,无比锋利的铁片就会一开一合地插入淫妇下体,抽插转动,割下淫妇阴道里最为骚浪的阴肉,让其痛不欲生。”
“我不是淫妇,呜呜......我不是!”
“不仅如此,当阴肉被绞下后再按一次开关,铁片便会合拢,收进假阳具的龟头里,接着假阳具会顶进淫妇子宫疯狂捣弄,直到把子宫插烂。”
林郁知恍惚间产生了下体已受此极刑的错觉,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在极度的恐惧下,他毫无知觉地尿了一裤裆,热热的尿液流了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