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屏的监控画面播放着那个空房间内的情景,而站在显示屏前的风汨,正侧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唐斯的反应。
她的身旁是一个三十三四岁左右容貌的成熟男性,身姿高大,面容略有几分历经风霜的沧桑,却掩盖不了他逼人的英气。纯白色的风衣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就连脖颈也被遮盖得严丝合缝。他站在风汨身旁,和她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一段距离。
被绑在椅背上的唐斯剧烈挣扎,其动作幅度之大就如一条脱水的鱼,从清晰度极好的巨大显示屏中,风汨能清楚看到唐斯不似他平日的风范,显得十分狼狈。
直到唐斯的反抗已经变得无力,却依旧无法摆脱这个困境,风汨转头对身旁的男人道谢:“谢谢你帮我这个忙。”
男人看了风汨一眼,神色有些复杂:“这么折磨你的蛇奴,难道他知道了后不会反抗你吗?”
“我有分寸。反倒是您,允许我借您的地盘进行这种事情,如果我处理不好,以后也会让您略感到困扰吧?”
“会。”男人也不客气,认真而简明地回答道。
风汨想询问为什么,但看男人已经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闭目作养神状,似乎对接下来的话题不感兴趣,也就止住了话头。
说不定对方知道风汨接下来会说什么,风汨忽然这样猜测道。
但是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她打开门,走了过去。
唐斯一直是被蒙着眼的状态,正因为如此,他的其它感知才会更加细腻清晰。他能感受到粗糙而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让他厌恶万分。
他已经被那群男人玩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疼痛和辱骂能带给唐斯快感,但如果这一切不是风汨给予的,他现在只能感到厌恶。即使如此,他还是在那群人的玩弄中起了生理反应。
然后,他敏锐地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吱嘎声。是风汨熟悉的清澈嗓音:“你们在做什么?”
唐斯本能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他急切地喊道:“主人,快离开这里!”
但是已经太晚了,他听到那几个男人已经将注意力投到了风汨身上。
“哟,好清秀的小姑娘要不要来和哥哥玩啊。”
“你们想干什别碰我!”
“别碰我的主人!唔.”话音未落,唐斯就被强制掰开双腿,一根shi热而粗壮的性器直直抵着他的rouxue。“这小妞儿是你主人?那好,一起被我们玩更爽。”]]
恐惧攥住了唐斯的心脏,他哀求道:“别你们,你们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对她让她走”
他的语气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不像刚才的反抗,他对风汨即将遭受的事情的恐惧已经让他完全放弃自己的尊严。
风汨看着唐斯因为脆弱和恐惧而现出媚态的脸庞,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美到极致。]
“啊!”唐斯的rouxue被粗壮的性器捅进,他的双腿反射性绷紧,后xue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急促地喊叫出声,却依旧在试图让那群男人放过风汨:“放过她”
“凭什么?”其中一个男人不满地嚷道。
随着一声闷响,唐斯听到风汨的痛呼。以为风汨遭到击打的唐斯惊怖到将自身的疼痛尽数忘记,眼泪浸shi了蒙住眼的布条,让他的脸显得shi漉漉的。
风汨能感觉到唐斯的心情,那种巨大的疼痛感笼罩着唐斯,作为主人,她也有些难过,但是对于让唐斯有所觉悟来说,这种程度的惩罚还不够。
唐斯听到风汨的一声惨叫,然后有温热的ye体滴答落在他的脸颊上。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你主人的血好闻么?”]]
“真不耐刀子,一捅就晕过去了”
“哈哈哈”
唐斯不能言语,愧疚和痛苦如蚕茧般将他层层包裹住,他几乎窒息。]
风汨只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挣扎,身体无力地垂落在椅子上,只有绳子固定住他。
风汨轻轻叹息一声,上前将唐斯身上的绳子一圈圈解开,将这个晕倒的蛇奴温柔地抱起——她已经可以使用幻境,自然也能调动部分力量来强化自己体能。然后将他送入另一个房间,放在温软干净的大床上。
她并非真的喜欢这么做,只是唐斯对她隐瞒太多她应该知道的,按理来说以唐斯的优秀和谨慎也不会犯下如此错误,但风汨也能隐约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想保护一个人的心太强烈,总是不经意间会伤害到对方。
风汨不能明白唐斯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依恋之情,她只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主奴契约上。她不想唐斯错付这份感情,因为自小的良好教育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像抚养她的男人那样温柔的人。
决定一个人性格的最大原因有两个,一是基因,二是环境。风汨的蛇人基因让她能迅速地被唤醒黑暗面并适应它,但从小被教养的环境,却让她仍然保持着那一份善良和温柔,来对待这个世界。
随着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更深,风汨变得越来越冷漠和自私,但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