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浔慌乱地握住她的手,避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从抽屉里胡乱抽出一张纸巾丢给她。
平日里有过许多次的肢体接触在这一刻对她们而言却有些危险,她同样嗅到了独属于面前那个Alpha的信息素,空气里的酒香伴随着花香,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
“要吗?姐姐…?”
或许是她在课上懒散惯了的原因,不会有人关注到她的右手有没有拿着笔。
今天是她们小组值日,可能是第一天没有太多作业的原因,晚上十点的教室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宋溪浔微张开嘴,讲课声盖过了她克制之下的喘息。
“……”
教室外传来其他学生的交谈声,面前的人却充耳不闻,尚迁迹一手搂住宋溪浔的腰肢,一手拿过她好不容易抢走的抑制剂,抱着神智不清的她转过身,背对着前门继续这个热烈的吻。
“啊…是的,所以…你每天都背着这些袋子来上学?”
“哦…”
分泌液浸湿了布料,还有身边人被自己弄得温热的右手。
“就不给。”
两人轻喘着拉开距离,宋溪浔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迷迷糊糊地环视周围,是记忆中熟悉的教室,头顶上的灯光明亮得晃眼,甚至连前后门都是开着的。
东西是拿到了,她却一个没稳住就摔倒在面前那人的怀中。
“都说了学校不能带手机…”
“……”宋溪浔不为所动。
尽管教室的前门还敞开着,室内的日光灯明亮如昼,宋溪浔却没有推开尚迁迹,下颌被面前的人抬起,她稍稍偏过头吻上自己的双唇。
宋溪浔扫完地后擦了一把汗,一抬头就看到尚迁迹躺在两张椅子上玩手机。
“冰袋,不是说冰的抑制剂效果更好吗?”看着对方呆滞的目光,尚迁迹疑惑地问:“你没感觉吗?”
下课铃突兀地响起,语文老师却没有下课的意思,接着讲试卷的内容。
里面还有未化完的冰,宋溪浔掂量了一下,属实是有点重量。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中性笔从右手滑落,她不自然地僵直了身子,咬牙忍耐着快要从嘴边漏出的呻吟声,两眼迷离地看向左手边的罪魁祸首。
下体的收缩表明她已经到了高潮,尚迁迹一转头就对上宋溪浔似有泪光的双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汗水顺着下颚线缓缓流下。
“叮呤呤——”
“姐姐…我感觉头好晕,好像有点感冒,你可不可以…”
“没有,只是在你发情期的时候会带。”
“啊…”尚迁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牵住身前的人双手左右晃动,抬起头乞求道:“溪浔帮我一起拖了嘛…”
她的语气一瞬间变得虚弱了许多,还十分夸张地撑着自己的脑袋。
尚迁迹随手把抑制剂丢回袋子里,拿出里面其中一块冰,含在口中后再次吻上面前的人。
尚迁迹抽出右手,湿润的两指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在教室的日光灯下清晰可见。
宋溪浔擦黑板的动作一顿,她不适地摸了一下自己后颈的腺体,出声问道:“迁迹,你还有抑制剂吗?”
“都说了不被发现就没事。”
尚迁迹倚靠在讲台前,宋溪浔抬头仰视她手上的抑制剂,注意到讲台后略高的阶梯,她后退半步,站上台面后就朝抑制剂的方向着急地扑了过去。
“迁迹…”她微仰起头,看向自己的眼里全是情欲与渴求。
尚迁迹扔下拖把走到座位边,宋溪浔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大袋子,打开袋口后正往外冒着冷气。
两人在空旷的教室内沉默地对视,气氛一时变得暧昧不明,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散出的几丝信息素,宋溪浔眼神闪躲,强装镇定地拿起另一管抑制剂,正要服下的前一刻手里的药剂被人一把夺过。
“……”
她没有再往里伸手,只是隔着底裤揉弄着对方已经肿胀的阴蒂,随着那一处跳动的节奏,她时不时挑逗般的轻轻按压,察觉到那人夹紧双腿后又故意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里毫无困意。
“有。”
“这…这是什么?”
迟来的羞耻感快要把她淹没
灼热的气息混合着冰凉的冷气在唇齿间炸开,宋溪浔本能地迎合着她的动作,冰块在她们口中融化,闭上眼后全身的感官都沉沦在冷与热的撕扯中,正如她的妹妹给过她的那些忽冷忽热的感受。
“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人在假期里又长高了的原因,宋溪浔看着尚迁迹把抑制剂举高,她踮起脚也够不到。
“…起来,去拖地。”宋溪浔走到座位前插着腰冷淡地说道。
“不可以,快去拖地。”
即使这样的她对自己而言已经很熟悉,但此时此刻在教室里、在课堂上还是显得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