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无不是脸如死灰。
护士拿着针头冲着小染娘的手臂动脉扎了进去。
小染娘在这里看到了很多村里的人们,有些人身上被子弹打伤,好在有医护在里面包扎。
之后好几天,老年人都被带走光了,小染娘他们每天都要被抽走叁大管血液,手臂上的营养液就没有断过。
阿拉姆森林再度热闹了起来,无数的民众冲击进来,与士兵们爆发了冲突,两拨人死伤一大片。
陈上校表情阴狠,直接拿出刀来,对着阿妈的脖子就是一刀,鲜红的血液一瞬间喷涌而出,小染娘惊惧的叫道:“阿妈!”
陈上校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上的血液,转身离开了祠堂。
小染娘无力的脑袋着地,双眼冰凉的看着这些吃人的魔鬼。
随后又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看守的人站了两排,巨大的照明灯将里面照的没有任何死角,任何人只要有动静,枪口就指了过来。
再之后,外面的土地开始逐渐释放出刺鼻的气味,动物们从林中逃出来,顺着公路朝着阿拉姆森林跑来。
陈上校突然咆哮着冲到祠堂,问道:“为什么那棵树突然就没有作用了!”
司玉和司妈妈被关在另一个房子里,司玉每天都趴在窗口处看着祠堂的方向。
他们刚走到上山的小路路口就被一大帮人堵住了,有人指着他们说道:“阿拉姆族人都没有被感染,”
忽然有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司怀倒还某了个临时工的职位,每天在外面跑上跑下。
司妈妈他们没有带上镣铐,却也跟着小染娘他们一起被带到了祠堂。
司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上前一步,拉着柿子站起来:“你可别轻生,想想你的孩子。”
他脸上原本开始结痂的皮肤上又开始涌现出细小的小白虫子,又疼又痒的状态,让他不停的抓挠着脸上的烂肉。
“真是愚蠢啊,唯一可以根治这个病的希望被你们自己折断了。”
“树没了生命,怎么可能还有治愈的能力。”
护士带着口罩,翻了个白眼,冲着旁边的人喊道,“这里有人捣乱。”
司怀见士兵看过来,马上举起双手:“我不捣乱,我来帮护士小姐姐。”
小染娘他们一进去,就有护士拿着输液管走了过来,司玉伸手挡在小染娘的身前,冲着护士摇头。
司怀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道:“他们把树砍倒了。”
又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把人带下去。”
司怀扛起柿子就往外跑,司玉也抱着小染娘跟了上去。司妈妈正焦虑的等在一处,看到司怀他们连忙上前。
摸着两个女孩的手说道:“不要难过,我们先离开这里。”
立即有士兵上前,把司玉拉到了祠堂外,司妈妈护着司玉被一起带了出去。
阿拉姆族人都癫狂的笑了起来。
“他们就是。”
所有人都惊呆了,陈上校就像是沐浴了血浴了一样,满足的站起身来,对着阿妈的尸体说道:“树没了就没了,只要你们的人够多就行。”
土地死了,上面的粮食作物也都在一瞬间死去。
司怀走到小染娘身边,帮她把衣袖撩起,两个人眼神对视了一瞬,司怀无声的安慰着她。
“你们就是活该!”
人群们开始冲击着政府机关和医院大楼,寄生虫抗体的消息不胫而走。
他对着阿妈的鲜血享受的喝了起来,随后脱下衣服,又捧了鲜血对着肚子上翻涌而出的伤口不停的涂抹着。
有人问他:“去哪里?我们还能去哪里?”
柿子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形,她双眼无神的看向虚空,嘴里念叨着:“秦朗死了,阿妈死了,阿拉姆树也断了,孩子不应该再生下来了。”
陈上校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阿妈冷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想把树做成药?”
司怀偷了钥匙,趁着混乱跑到祠堂给大家解锁了镣铐。
旁边的士兵快速上前,将阿妈的尸体抬起搬了下去,护士们摘下口罩,跪爬在地上,争相恐后的舔吃着地上的血液。
阿妈厉声骂道:“蠢货!”
司怀催促道:“你们快走吧。”
“趁着尸体没凉,别浪费了。”
陈上校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
司玉紧紧的抱着小染娘,小染娘瘦的厉害,脸颊的颧骨高高凸起,司玉一把将她抱起。
很快就有民众找到了祠堂,他们对着外面吼道:“人都在这里。”
护士见司怀脸长的不错,冲着小染娘抬了抬下巴,“把她衣袖撩起来。”
“一起死吧,一起下地狱吧。”
忽然一阵巨大的撞击声从外面传来,阿拉姆族人们全都脸色惨白的看向外面。
“现在,这里只能进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