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想,说不委曲就是骗人的。
不像往常那般诉情畅爱。
缓缓而至,她的湖口更是漫出春意,喉头的声音更是压不住的哼声尾韵,她睁眼就看到少年趴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身子,乳尖被他双边夹弄,轮拨弄着玩,如此淫靡的姿势叫她从心到身都滚烫了起来,瓣肉更是肿嫩了起来,被他的并指随便揉弄几下就生出津液,本来夜里大开大放的夜来香,却在盛阳下开放了,如此的叫贪蛾巨蜂措手不及,却又像是隔岸观火,隔江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叫人心急如焚。
他见穆景不理睬他,死死的避开他的亲近跟气息,他眯眼,顿时凶气恼意四起,他便握着她露出襟口一半的丰乳,捧如瓜肉软物,只把乳尖当成是她的唇,反复的亲吻揉弄着,等着硬挺起来的乳尖果,再加以指间夹着亵玩。
她几乎只能装作不受影响,紧紧的闭着眼,可胸口的起伏跟渐急渐喘的声音出卖了她,身子的骨肉深处,也有种未知的愉悦传遍全身,像是种毒药,从他亲吻着的地方,蔓延到了所有,甚至是渗出了湖口。
可如今,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被当成替身,大豹才会在太华山陪她多年,也才被少年喜欢的。更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型像他的爱人,因此才借她的身子来发泄用的。可就算如此,她知道自己还是不争气的喜欢他的亲近。
他不要脸的在她的耳边问,像是早就迫不及待行云雨之事了。
"娘子的身子,是不是想跟我做夫妻了?我想要你了。"
他知道,就算穆景遗忘了过去,还是保有自尊的。可是他忍受不了,他娘子有离开他的一点点可能跟想法了。如果是这样,那他宁愿她永远别想起过去,永远只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娘子就好。
他边亲吻她,边扯坏她的裙裤。太阳慢慢探出头来,金黄色的光束就这么的打在地穴里,因此把她的身子看的一清二楚,他掰开她的腿,故意以并指去沾摸了下,已经饱胀开来的缝肉,饱满的像朵盛开的粉色茶花,湖口处甚至沾露欲滴,楚楚可怜的很。
他明知道穆景是在吃醋,是故意在气恼他说气话的,只要他解释了就好,但是他听见穆景说会更喜欢别人,会有其他新的郎君,他就不高兴,凶兽的贪欲在此时,渐长渐盛。本来怒张的兽欲就已经如涌如出了,现在听到这话,更是从心里生出欲性之三毒。贪嗔痴几乎像是三只骨钉,一根根的定在他的悬梁骨里,他见穆景咬着唇躲开他的吻,更是生出寸骨寸心之贪嗔。
他骨子里的兽性便是遇强则强,遇难则抗,因此便直接掀开她的一边衣襟,他故意露出她半边丰白胸乳,他看着如凝脂如月盘似圆的哺育之花,他一口就含住了红点,甚至在她眼前故意的吸允,他的舌尖卷起樱果反复舔弄,像是要拆分樱果的肉与核。
"还说想离开我,才亲了几下,娘子的身子就湿成了小湖。娘子,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了。"
她的身户也像那灿烂盏灯的港湾,等着一艘艘的船驶入港怀,船只就把银纹给拖向着海面,摇曳起的阵阵银光水波,如此奔放,就像等的情郎的女子,见远船归来,只会如花绽放。
她闭眼扭头在心里发脾气,可身子早就
他抓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湖口处滑弄了几下,像是江边的白鹭从远方高处在芦苇边划水停歇,就高高的挺立着身姿,单脚一步步地踏着泥泞之地巡视水面。白鹭走过芦苇丛,总会默默的看着鲫鱼群躲在石缝间,他会一触及就,仰头就吞了猎物,果断干脆。
他像那只白鹭,谨慎却静谧,有所图也有所谋。他那圆烫之口,就抵在她的月软之口,要进不进的直接灼热的烫湿了软口,这热度叫她忍不住地颤抖了几下,连月口都贪婪的像是月见浮月,隔水自怜。
她实在难受的紧,从身子到心底都难以忍受他掌中的温度像热风,亲吻如涓涓流水,流淌过她的皮肤跟腿骨,让她忆起总是能滴水穿石的时候,那滴答滴答的水珠,就像承了百年千年的重量,恍然的往下一撞,时间久了,连石面都能生出洼洞。她轻轻地喘气,想起每次他抱自己时,总是让她的身体暖呼呼的。
她眼神几乎软了起来,眉尾如芳似艳,整张脸红扑扑的,双乳的被他故意的从衣襟往外溢拿了出来,舒服的就落挺在外边,俏红的乳尖像是画龙点睛之处,像极一幅夏日偷凉藏地穴的春宫图,甚至也不管双腿已经被他开成横面,在日头越来越大之下,地穴的凉气有些走散,因此他们身子都透出了点薄汗。
"以后,会有跟我心意相通,不把我当替代的新郎君喜欢我的。到时我会更喜欢别人,就忘了你,不再喜欢你了。"
在阳光下,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下身,被玩弄的像是欲迎还羞的姿态,缠绕在他手指上的银丝露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像是波光粼粼。她又羞又恼,又急又气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生生的给抵住。
"娘子不是曾说,想当人吗?那你知道人间的女子有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习俗观念吗。就是娘子已然嫁给我了,无论我是好是坏,你都只能接受我。不能再喜欢别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