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段鸣玉像一只护崽的母兽那样凶狠,发出疯狂的吼声。她仿佛是想扑过来,却被半褪的衣裙绊倒了。
“殿下,我不是会给人机会的人,”他用折起的鞭子勾起段鸣玉的下巴,“不过,我一直很想谢谢你那时候把阿信送到我手里,礼尚往来,这次就当还礼吧。”
他抓起郑览的衣领,把她拖出宫殿的大门,叫来侍卫吩咐他们把她押给初七。
“关起来就行,先不用做什么。”
接着他挥手遣退了想要跟上来的宫人,独自去找那人。漫天疏星,夜风微凉。风吹得越凉爽,他就觉得越身体里越热,并且在这火烤般的焦灼里,想见那个人。
几乎令他感到痛苦。
王均看到他来了,很吃惊,却也没多嘴说什么,立刻去为他把灯点上。太御很机灵,没有吵醒那人。他径直走过去,掀开床帐。那人睡得很熟。睡着的时候,那人就看起来很温驯,很放松,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抱他……他想起被他抱着的那种快慰和满足,完全硬了。
耳边仿佛又响起段鸣玉刺耳的笑声:你真是阳痿!
他骤然伸出手去剥那人的衣服。立刻,那人就醒了,挥出一拳——他接住,继而看见那人瞪着他,呵斥他:“冷!”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也许是因为药,他感觉不到恨。只有欲望,庞大的欲望,本来就根深蒂固,被药激得火焰通明。欲望折磨着他,催促着他。
他压住他。
几乎失去了理智,后来的记忆不甚清晰。等到稍微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射完了第一次,还没拔出,恋恋不舍地在那人体内煨着自己逐渐软下来的Yinjing。那人眉头紧锁,满头都是汗。他弄疼他了。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那人活该。另一个声音却说,你不能指望傻子开窍,不是吗?
他轻轻地揉着他,舒缓他的疼痛。他去拿油膏。
射过一次,他本来以为药性应该已经解了,但是一进去,那感觉就重新上来。快乐,贪婪,渴望。焦灼,有什么催促他。欲望。他发泄地用牙咬那人的肩膀,听那人的叫声。满足。伸手去捏他的ru粒,听那人叫得更放荡。喜欢。他从来没有这样专注在这件事上,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他们彼此和他们正在做的事,交合居然能产生这样巨大的幸福感,胜过一切。想要。射出来的时候,他兴奋地闭着眼睛,接着很快就升腾起继续的渴望。
他把他翻过去,这样他可以把他抱得更紧。
“等一会——让我缓一缓——”他听见那人说。那人后xue紧紧地吮着他的东西。他无法克制自己。
他捂住他的嘴。上一次,这个人把他的胳膊咬到见血。很疼,差点留疤。可是现在,他不管不顾地想要那人咬紧,留疤。
可是那人没有咬他,只是呜呜地叫着,张开嘴,仿佛溺水后浮出水面的人。
那人在他怀里痉挛起来。
那人觉得他恶心又怎么样?看看,面前这张面孔,这么快乐,他让他现在这么快乐……而他也这么快乐。
“阿信,”他享受他一下一下吮吸他感觉,“你说得对,是我之前得寸进尺了。”
他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和牙齿舔弄。他感觉到那一小块软rou逐渐变得火烫。
“你不用做一个好男宠,你根本做不到……你只需要,我给你什么,你受着。”
他恍然大悟,没错,应该是这样,这就是他当初渴望获得权力时发誓得到的一切。不要奢求爱,这种快乐就够了。没有人会爱他。得到人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心。
他重新用力抽插起来。好快乐,好舒服。他听着那人的叫声和拒绝,按住那人的后颈。留下牙印,留下吻痕。现在是我的了。永远是我的了。我的。
那人尿了。
“快停下!”
他好笑地把阳物抽出来,看那人立刻想下床去。他拦住他。
“干什么?!放手!”
他甩了他一巴掌。
他把那人死死把他压在床上,看那人憋不住,断断续续地继续射出尿,小腹上亮晶晶一滩。
“好sao,阿信。”他说。他对着他,继续撸。他的狗看起来愤怒又无可奈何。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认命了。
他射在他胸口上,心上。
他把王太御叫进来,宣布他们现在要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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