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就给我回家休息,跑出海边干嘛?不知道危险吗?”严枫显然动了怒,只是一贯秉持着温和教导的哥哥作风,压抑着脾气,尽量的心平气和。
“那个男生好帅呀!”白线的女同学发现鹤立鸡群的严昀,和其他女生小声嘀咕,一起偷瞄着帅哥:“他好高呀!有一米八几吧!”
严昀愣了愣:“嗯,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严昀吐息起伏,空余的手探进她裙底,摸到一片湿润:“湿透了。”
严昀明白哥哥是担心他的安危,不想他这个唯一的弟弟出事,他此刻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不妥,心虚道:“我来找白白……”
严昀说:“在海边。”
唐诗诗打量着白线脸庞,感觉白线脸有点红眼神也虚虚的:“白线,你脸红红的,没事吧?”
严昀封住这张巧嘴,果然很甜很甜,也很软很软,想用力吃掉又会忍不住心疼她喊疼,舌头顶到她上腭部,刮走一切津液,又不够吃把她舌尖勾过来。
“去厕所了,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时间久了点。”白线解释到。
白线对他挤了挤眼,他眉头邹得更紧,好像很不满意她怕老师看出端倪不许他靠近的决定。
严枫:“喝酒之后开两个多小时的车去海边?阿昀,你觉得自己命很硬吗?”
喊了两声,效果肉眼可见,他恼怒的表情立马变了个样,嘴角上扬:“再喊一声。”
……
海边的山林早上雾气很重,他们起来时已经有其他游客登上了观光的山顶,雾气散去了些,从山脚到半山腰,蜿蜒而上的楼梯处处有人,有同学哀怨上去看人头。
女孩干净明亮的笑眼浮现于前,一身白裙从车上下来,小猫咪趴在她肩膀叫唤……莫名的,严枫更为恼火了:“严昀,你是叁岁小孩吗?喝酒以后和她跑去海边!自己想疯,也不管别人安危的拉着别人陪你疯吗?”
严枫不知道白线和老师同学在这边团夏令营,他以为严昀酒意上头拉着白线跑到了海边,两个热恋中不顾后果的幼稚小孩,只考虑到赤脚踩沙滩的浪漫,一点也不知晚上会遇到什么样的意外。
白线轻喘,细汉冒出来,付堂耀靠过来要帮她背包,白线拒绝,余光中发现熟悉的身影,往下看去,严昀双手抱胸虎视眈眈,出类拔萃的身高和气定神闲的气场,与周围伏腰往上走的人对比鲜明。
秘书不过是转身回去拿件外衣的功夫,车和严昀就已经不见踪影,父母车祸的惨状严枫还历历在目,他倒却忘得挺快,怎么叫严枫不生气。
小火苗“啪”的一下被水浇灭,连带坚硬的地面都被泡软泡烂,裂开一道道缝隙,水流进入,浸了一片心田。
“五点钟,我定闹钟了。”
滑润的舌头刮神经最多的地方,一阵酥麻激起,白线敏感的颤抖呻吟,身体发软的往下滑。
“我也想……”她细声说。
“想操你。”但不行,他没有戴套来,所以他脱了裤子,用她的手上下撸动。
“没事,就是在厕所闷久了。”白线躺躺下,外套盖在肚子上:“睡觉吧,明天早上多少点起床爬山看日出呀?”
付堂耀也看到严昀,隔着老远距离感受到严昀比刀利的压迫,悻悻收手。
严枫没有再苛责严昀,交代他后天跟着谭举去工业区的工厂巡查,挂电话前静默了几秒,严枫最后说:“你女朋友看起来很胆小,很需要人保护。”
“哥,对不起,明天回去。”严昀没过多解释就低头道歉,他从小就这样,只要哥哥喊他全名,就代表要严肃以待,对于哥哥的责备或劝导他都听着,并深深反思。
白皙的手握着火热涨红的肉棒,他一下一下的挺着腰,前端溢出白色液体,表情色情萎靡而享受。
男生
脸色潮红出厕所,海风吹散燥热,篝火已经变小,围着叁两人,白线钻进帐篷,和她同帐的唐诗诗见她回来,坐起来问她:“你刚才去哪里了呀?刚想给你打电话。”
白线发信息告诉他明天早上五点起床趴山看日出,互道晚安之后严昀却睡不着,双手交迭枕在后脑勺,盯着车顶,想爸爸妈妈,想今后的生活,想不听不管哥哥的要求,无所顾忌和白线天天在一起。
“阿昀哥哥,我唯一的阿昀哥哥。”
严昀辩解:“我叫了代驾……”
严昀在厕所洗了把脸才回到车里,放平座椅打算将就一晚,这时严枫的电话打过来,开口就问他现在在哪,语气严肃。
他将膝盖挤进她双腿间,隐秘的地方抵在坚硬的膝盖上,暖意与电流齐起,她忍不住回吻,舌尖主动去碰他舌尖,然后越吻越深,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掌抓住饱满的奶子。
白线脸泛红,身体也好热,下面空虚的收缩吐着水,奶子被他揉得涨涨痒痒的。
在老师的鼓励下大家又激情满满的背上书包,誓要开出一条血路的气势,没爬两分钟,一个个体力不支的扶着栏杆绝望的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