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面前仿佛乖巧到能任由摆弄的小姑娘身上,给脱得已经只剩最后一条遮蔽的内裤。
白谨言的手指触之而上,勾进去往下拉扯时,随着那些私密的逐一暴露在他视野里,指尖捏着内裤边缘的力道都不由得越来越重,似恨不得将手中之物揉碎了。
而在这过程中,其实只要被脱的人吭一声不愿或制止,他都愿忍着停下来的。
不过……
抬眸欣赏时下,如剥壳鸡蛋完全光裸的楚腰蛴领,娉娉袅袅……
很显然,令他自相矛盾,各种希望又不太希望,被拒绝的声音,并没有到来。
希望是出于,又又的行为简直在他的理智边缘蹦哒,如果自己能忍住不失控便是折磨得自己受不了,如果自己不忍着失控了,就怕第二日醒来又又会接受不了。
不希望的原因那就更简单了,因为他贪恋又又的一切,被勾出的欲望只想更深入一点,想要触碰她多一些,再多一些。
对于又又,他的字典里似乎永远都没有知足无求,只有……欲壑难填。
空气中,馥郁的香甜不断流动过来绕进鼻间,处处勾着他的欲望,不断滋长。
白谨言凸显的喉结用力一滚,一双凤眸眸色又黯了几些,直勾勾地盯着桑枝。
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所过之处,桑枝只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哪一处是不烫的,就和被点着了般,烧得她那颗心都无比火热。
尝过情事的身子也是有些食髓知味。
甚至人家还没继续做些什么,可酒Jing下放大了欲望的她被那样看,腿心里空虚得泛起一股痒意,挤出丝丝黏连的水来。
浴室间内热水都没放,围绕两人周围空气的温度就在不断攀升了。
顶着少年像要吞噬掉自己的眼神,就在桑枝以为快发生点更进一步的事。
未想下一秒,在眼前晃的美色竟然绕过了她,一本正经地走向浴缸……放水?
桑枝:???
由于上次被白谨言亲的那个梦,桑枝醉迷糊得脑袋一开始是想,这次的梦自己不能吃亏要主动在白谨言身上讨回本。本来也只打算梦里,占占这朵高岭之花的便宜,最多多调戏几下,再亲几口过过瘾。
没想到,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夸……
不愧是自己的梦,真是太强大,她说什么,那个白谨言竟然就真的照做什么。
她更是被酒Jing糊了脑子,一时鬼迷心窍想看梦里的白谨言会做到何种程度,就一直鬼迷心窍下去。
然后,梦境走向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是白谨言,还是她……
就在桑枝被她以为的,梦里的白谨言撩得不上不下,更大胆地想着反正是梦就要不这样干脆放纵一次。
结果她衣服都让他给脱光了,就这?
桑枝僵在原地,泛红的脸颊鼓了鼓。
抬起头,白谨言的侧脸瞧去,似乎依旧清冷自持,领口的扣子早就散开,有些形容不上来的,凌乱的美感。
仔细看他眼尾染着淡淡的薄红,漂亮的凤眸微眯,明明还是那副再禁欲不过的模样,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很欲的气息。
桑枝没来由觉得喉咙很干,微不足道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到此为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