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一下下骑着粗长的rou棒,胸前两团绵ru随身体起伏,像白色的小nai兔一样上下颠晃,时不时擦过少年坚硬的胸膛。
ru头颤了颤,她的ru头很敏感。
本来暴露在空气中就有些刺激,现在这样触碰更是麻麻痒痒地俏挺起来,空荡一片的有种莫名被冷落感,也想被疼爱。
那么想,桑枝便娇软地要求出声:“谨言……胸,嗯……痒……你摸摸它……”
若是清醒时,这是桑枝绝对不敢的。
别说是白谨言,哪怕面前是徐戚……
唔。
徐戚的话,估计他会先说出她身体的诚实需求调戏之,而桑枝很可能会听得羞怯极了,接着难为情到红脸,哭给他看。
不过现在嘛。
如果白谨言不给她,她才会想哭呢。
性事上,自矜持变放开,桑枝只需要一杯酒,和一个令她色大胆小的白谨言。
“好。”白谨言喉咙深处滚出一个沙哑的答应,节骨分明的五指在话音渐弱时完整覆上一团绵ru捏揉,指尖挑拨着ru头。
一样很软很好摸。
他早就很清楚,又又身上哪哪都软。
软得让人在帮忙脱衣服那会儿,就想失控。哪怕现在碰遍了又又全身连自身下那根都纳在又又身体里,他都很想失控。
想失控地用力亲吻她,抚摸她。
将这个不听劝,一个劲儿就是要勾引自己的小色鬼狠狠Cao透,最好下不来床。
但是还不能,至少不能太明着,被某个真正的小猎物发现了异样。
白谨言微微垂眸,目光笼于被自己揉捏得更硬,像什么熟透红果子的小ru头。
散发着诱人采摘的气息。
喉结一滚,幽黑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嗯……嗯啊……谨谨,谨言……”
桑枝一边扭腰晃屁股地骑,一边情难自禁地细小呻yin,两句三句不离白谨言。
她的脑袋越来越空,也越来越敢得寸进尺:“亲亲我……谨言,要亲。”
白谨言也乐于她得寸进尺,又是一声“好”后,薄唇旋即含上那张娇yin不止的红唇,落下的吻如霡霂,细绵轻柔。
总是这样的先将她骗进来,随后让她沦陷在编织出来的温柔里。
再不知不觉变成滂沱,卷起阵阵汹涌的热流,那等待她的,是沉溺在欲海中。
上面被熨帖的大掌很好照顾到,胸前连绵起一片酥麻,直接酥到心里。
下面也舒服又满足,虽然自己主导掌控的节奏不像被徐戚Cao得那样激烈,但有别样绵长的欢愉感。
快感渐进,一点一滴,填进骨头缝。
浑身就好像被丝丝细弱的电流通过。
如点滴霖霪,每秒每分流进体内的在不断循环,而下一秒又有新的流进来……
直到身体无法负荷。
听着“咕叽咕叽”交合的yIn靡水声。
桑枝蹙紧眉,脚趾都蜷缩,指尖也渐渐攥紧,身子颤栗着从深处涌出一股水。
“啊……”呻yin更高亢娇媚。
她整个人都挂在白谨言身上,双臂牢牢搂着白谨言。
白谨言也感受到,紧裹着rou棒的花xue正在强烈蠕动收缩,配合当头浇下来的一股热流,快刺激开铃口Jing关。
忽然想起什么,白谨言眸光微变。
握紧还在发颤的细腰就要拔出来。
桑枝即便在高chao失神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要逃。
那她哪里肯?
小xue死咬着rou棒,手脚并用夹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