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求…你……」
凌鹰双手撑着墙,身子不断一抽一抽的……水流不断自他头上洒下,水温冷凉,他的肌肤却泛起浓重的红chao,就像是烫伤那般。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抽送,裹上了沐浴ru,滑溜不已,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那手指在他敏感的内壁抠挖,时不时刺激着他的G点……凌鹰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却无法控制自己扭起了tun,似想逃离那手指,又像是迎合那节奏。
瑕蹲在他身后,仰头欣赏那被他的手指撑开的小小rou洞,里头的粉嫩媚rou在他手指作动下忽隐忽现,时而收拢时而绽开……
真美啊……被撑开的xue口呈现一种凄艷的血红色,却无法使侵略者心怜,反而像是搧动公牛的红布一般,激起男人更深层的兽性。
双指进出有力,不断翻搅着肠rou,轮番刺激rou壁上的敏感点……嗓音依旧云淡风轻:
「嗯?不是常帮少爷洗澡吗?洗屁屁应该不陌生吧?你的手指也像这样,伸进少爷的小屁屁里吗?!」
随着语调上扬,手指重重顶入再撤出,凌鹰拉直了背脊,不断抽气、摇头。
「没……啊……别顶…那……快要……」
rouxue痉挛似地紧紧缩了起来,咬住了他的手指,瑕却依然铁了心地不断戳刺,破开那紧紧收拢的秘rou……直到凌鹰长yin出声,全身颤抖,而他身前的白色墙面,ru白色的ye体缓缓淌下。
瑕撤出了手指,探手拿过莲蓬头,替凌鹰冲洗那沾满泡沫的xue口。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长指强悍地撑开括约肌,强力的水柱随即冲击其上,虽说是清洗,但对身体造成的负担也不小。
凌鹰在那水柱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虚软地倚着墙壁。他想合拢双腿,但自男人身上辐射出的冷戾气息让他不敢擅动。
好不容易捱过了后庭的冲洗,男人让他转过身,亲密地抚摸着他绷紧的下腹、会Yin、腿根……享受着他的紧绷与颤抖,笑着说:
「你的腿很美呀……又长又直,没什么腿毛,摸上去真称手……」瑕来回抚摸着凌鹰线条匀称的长腿,讚叹地说。
那手掌缓慢而曖昧地移动,摸上了凌鹰高chao后软垂的Yinjing,轻柔地把玩着,彷彿那是什么珍宝一般,甚至还将脸颊贴上去摩娑,喃喃道:
「你这里也很可爱……如果光溜溜的……一定更可爱……」
凌鹰垂下眼,正对上了瑕抬起的眼眸,那瞳仁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亮,彷彿是两汪深渊,只要踏入,便会无止尽地往下坠……
他知道的。医生要他证明,或说,正在试探他的……是他的服从。即使遭受到如此过分的对待,是否依旧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说来也真是讽刺……原本是为了换得自己与少爷的落脚处,才出卖自己的身体的,没想到,到头来,反而给自己找了个新主子。
他想笑,唇角却有如千斤重,只能木然地望着男人拿来刮鬍泡和剃刀,兴冲冲地开始替他剃毛。
刀刃的冷凉触感滑过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以为他够冷静,可以平然地熬过这一切,但当那剃刀贴着他的Yinjing滑动时,他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瑕非常的专注,持着剃刀的手也非常稳当,稳当到让凌鹰不禁怀疑:这也许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事……那刀锋顺着曲线往下滑行,细碎的耻毛纷纷落地……瑕凑得很近,吐息不断拂过他敏感的股间。
凌鹰不敢闭上眼—他怕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感受反而变得更敏锐;但又不想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只得放任视线漫无目的地飘过四周……直到瑕的轻笑声响起:
「呀……鹰鹰,被剃毛让你很兴奋吗?你看……勃起囉!」
凌鹰先是一愣,然后,顺着他的暗示低下头一看,随即面红耳赤。原本高chao后已然软垂的rou柱,不知何时又充血坚挺,且少了体毛的覆盖,那rou红色的视觉衝击更是强烈。
凌鹰瞠目结舌地望着那似熟悉又陌生的部位—明明是自己的器官,现下看来却如此的突兀……而且,究竟为什么会勃起呢……?
他简直百口莫辩。「我……不是……唔……」他支支吾吾的反驳在男人大掌一握之下,瞬间化为软弱的抽气。
瑕兴致高昂地抓着他的性器不断搓揉,同时拋开了剃刀,拿起莲蓬头冲去凌鹰下体的刮鬍泡。这次,他倒是心情不错,不再用冷水折腾他,改用温水清洗。
身体的核心被男人握住,那掌心的温度好像比温水更高……男人极有技巧地套弄着他,时而用指腹摩娑他的gui头,或是刺激他的尿道开口……原本已经半硬的Yinjing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之下,自然越来越挺立。
男人站起身,拽着他来到连身镜前,强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看……这里变得光溜溜的了,真可爱……像小宝宝一样……」男人一边用手弹弄他的性器,令其左右摆动,一边附在他耳畔,用一种黏腻的气音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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