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耐心尽失,没等她余热散尽,粗暴地把她扔上床,迅速翻过身摆成y乱的跪姿,指尖撩起蕾丝裙边,滑过高高撅起的白tun。微光下,嫣红xue瓣还在有规律地蠕动紧缩,高chao没过,还在朝外喷水。男人看得眼热,两手掰开routun用力舔上去,她整张脸埋在枕头上,身体剧烈抽搐。半晌,他吸爽了汁水,挺着shi淋淋的性器慢慢戳弄xiaoxue,滑开一阵黏腻的磨xue声,腰间忽然一紧,他拽紧滑至腰际的睡裙,硕大的火热直直插进她身体。“呜”后入真的要人命,五脏六腑几乎同时开裂。男人完全不给她适应的空间,按着被束缚得双手大力冲撞,rou体相碰的清脆声响逐渐震麻她的耳朵。“你小点声会被发现的”酒后的男人浑然忘了礼义廉耻,唇角含笑,更用力地cao她,“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呸。”“——啪啪啪。”底端浑圆的囊袋随着cao干密度无情地拍打xue嘴,那声音太过销魂,整个屋子都在回响。小兔子快急哭了,不情不愿的软着嗓求饶,“牧洲哥哥,求求你。”男人猛地停下,猩红深谙的眼底醉意熏天,舌尖浅浅舔过唇角,笑得春风得意。妮娜懵了几秒,以为这家伙良心发现,可插进身体的某物还在壮大,轻而缓地抽cha几下,她一时没忍住,咬着嘴唇媚声媚气地叫。“舒服吗?”他低头吻她纤薄的后背,“里面夹得好紧。”“嗯。”“说出来。”“它好硬。”女人头皮隐隐发麻,“插得那里好酸特别的痒”男人喉头吞咽,声音暗了几度,“我帮你止痒。”他粗暴地掰开两腿,把她压成小青蛙姿势,两手掐紧她的腰开始横冲直撞,克制的没插到底,用尽全力抑制撞击的响声。牧洲按着她干了会儿,觉得不过瘾,空出一只手低身捞起酥胸抓弄,两指夹住嫩果轻轻摩擦。“嗯唔”妮娜闷喘几声,声音彻底哑了。她侧头紧紧贴着软绵的枕头,脸颊被撞得前后用力磨蹭,又红又烫。这个姿势能清晰感受到火热变态的存在感,赤红性器又硬又烫,紧紧塞满窄小内壁,进出格外艰难。远优于常人的优秀尺寸,无法想象拥有它的人竟会是一张略带nai气的娃娃脸“臭哥哥我要不行了”她喝了点酒,燥热的身体本就敏感,没曾想会被酒醉的男人各种折迭摆弄,生理眼泪顺流而下,呼吸声越来越弱,被他干得浑浑噩噩。记不起第几次高chao了,浅色床单尿shi一片。男人耐心等她散去余热,好心替她解开束缚,手腕处留下一条色泽鲜红的勒痕。
他连翻身都舍不得抽离rou器,捞起她的两腿挂在肩头,倾身前压,抓住她晃荡的双ru边揉边狠干。妮娜两手揪紧床单,咬着下唇细细哼唧。酒后的男人格外变态,弄了这么久依然兴致盎然,毫无射意。“你你还没好吗?”牧洲闻言笑了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轻轻拍打pi股,大手按住她的后颈暴戾的吻她,深埋xue内的rou器胀得发烫,灼烧每一寸瘙痒的嫩rou。一记长绵的热吻过后,妮娜舌根发软,有气无力趴在他颈边,小口喘气,“你再弄下去,天都要亮了”“累了?”“嗯”牧洲舔她发热的耳垂,“你再卖力点,我出不来。”“你可以不做。”妮娜气不过,娇滴滴的锤他,要不是被弄得一点力气都无,真想两巴掌扇到他脸上。“不可以,我就是想干你。”他醉眼迷乱,倏然伸手拽过被子罩过两人头顶,视野全黑,空气燥热,有了薄被来掩护激烈的碰撞声,他不再畏手畏脚,放开了狠狠弄她。“我明天唔啊一定杀了你哼”“放松点,要被你绞断了。”“滚。”男人猛吸她的ru尖,顶得愈发凶狠,几下撞红嫩白的小pi股。“小白兔又香又软哥哥吃不够”天蒙蒙亮起。牧洲按着奄奄一息的人儿连撞数百下,极限的边缘猛地拔出,低头埋在她颈窝压抑的低吼,抵着小腹喷射,热ye喷溅至白花花的rurou,画面极其y荡。被活活折磨几小时的兔子直接累晕过去,嘴唇红肿,眼角的泪痕未干,白皙肌肤上全是青红相间的暧昧痕迹,正是他的杰作。男人头痛剧烈,酒还没完全清醒。他简单清理干净,用被子裹住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蹭她鼻尖,舔舔微撅的小嘴。“兔宝宝”她睫毛轻轻扇动,无意识地伸出殷红小舌,牧洲翻身压在她身上,克制不住地温柔吮吸,她在梦里与之深吻,乐此不疲的紧密纠缠。喜欢,有时候真的很简单。我见到你,脑海中就有一万种扑倒你的方式。想与你抵死缠绵,想向你不停确认。我渴望你的所有。你需要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