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月华也坐到她身旁,面带羞涩,温声细语地道,“不如让在下服侍少主用膳。”
花稚与楚雀都被那娇羞的表情与语气惹得起了一身鸡毛疙瘩,两人默契地同时挪了一下,全身写满抗拒。
月华无视花稚的反应,用筷子夹起一块rou凑她嘴边,“这是在下亲自为少主烧的酥rou,请少主品尝。”
楚雀随手拿起一个小碟子,伸手帮花稚接住酥rou,“少主由我来照顾,你自己吃。”
花稚猛点头咐和,整个人靠在楚雀胸膛上,“你自己吃,别客气。”
月华听到,很是失望,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眼看月华就快要哭出来,花稚端着碟子大口把rou吃掉,不知为什么只是在吃rou居然有种上战场杀敌会随时牺牲的悲壮感。
她拿起筷子拼命地夹起菜来,还顺便给楚雀夹上rou,“一起吃,快吃。”
不得不说,真香。
这月华做的饭菜比厨子做得还要好吃,两人吃得很欢。
月华见菜肴吃得七七八八,放下筷子,垂着头偷偷瞄了花稚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景夫郎已经同意纳我做你的侍身。”
花稚嘴里的菜全喷了出来,“我不同意!他同意让他纳!”
月华用余光瞄向她,“少主以身犯险,救在下一命,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许许许个屁!这哪里是报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花稚气得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作牛作马倒是可以。”
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月华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花稚欺近他,“怎么啦,要是不愿意可以离开,实在过意不去,丢下一两个金碇子也行。”
思索了片刻,男人蜷缩着高大的身体,认真地道,“金子可以给,可是在下不会耕作,牛的话做不了,只能做马……让你骑……还行……”
月华把她的戏话当真,花稚又气又好笑,“我不用你真的当牛当马的,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跟厨子争活去,等你玩腻了,就自个儿回家,要是怕危险,叫大管家派几个侍卫接送你回去,嗯。”
月华眼神一亮。“只是做饭就可以了吗?”
花稚:“除了扫地,砍柴,洗马桶都可以。”
月华:“为什么扫地不行?”
花稚指着楚雀,“扫地这活留给他干。”
“他不是你的侍身吗?”月华壮着胆子瞄了一眼楚雀,怯生生地问,“他也要需要做杂活?”
“御花堂有我一个废物就够了,多了养不起。”花稚突然一个转身,看向楚雀,“你既不愿住偏房,那你跟他一同睡客房,他做饭,你洗碗,他砍柴,你扫地,要不愿意就回去医馆做杂工。”
楚雀不太情愿地摊摊手,“扫地就扫地呗。”
月华羞涩地看了一眼楚雀,抿着嘴,“那请楚郎君多多关照。”
楚雀看着他的眼神,浑身不自在。
一次解决了两个麻烦,花稚想起自己的私房钱,借了青持的钱,还没有还。
她问杂役要了几条大麻绳与一些木板带着工具,回到寝室,用这些做了一套简单的缓降装置。
上到了六七米时,花稚的畏高症犯了,随意做的缓降装置还卡住,她卡在上面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