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
“雅哥哥是徐家小姐的首夫吗?”这里的女子行成人礼是公开的,而且难以隐瞒。
景堂回她,“徐家小姐能娶花族公子是徐家高攀,即使未产下女儿,已经纳礼娶为正夫。”
忧生:“你与雅郎关系甚好,我还陪你出席了徐家小姐的成人礼。”
景堂:“你在怀疑什么?”
“如果我宠爱我的夫君,我会想生他的孩子,不会不带他来这里,身子不好大不了,轿子驶慢一点。”
景堂:“你的意思是徐小姐冷待雅郎?”
“如果夫郎想要离开妻主,或是改嫁要怎么做?”要是花雅受到冷待,她不会坐视不管。
景堂摇头,“难,男子要到叁十二岁才能离开妻主改嫁,还得受叁十下杖刑。”
“那女子休夫呢?”
“如果男子无过错,不能休离,如果男子错了,那先受责,再被休。”
“要是我雅哥哥过不好,还得留在那地方,不是很可怜?”
忧生淡淡道,“得不到女子宠爱的男子自是可怜可悲。”
也是,花稚深深叹了一口,决定要去徐家看看具体情况再作决定。
肚子里的Jing水还没吸收,忧生到处采摘各种奇花异草制作Jing油,景堂看带来的书简,百无聊赖的花稚出了院子,自个儿闲逛。
不愧会顶级会所,除了装修豪华,还到处都有男侍使唤,只有那Jing水味太浓,连花香也掩不住,她不喜欢。
随处可见的雕像栩栩如生,而审美出奇地好,女人个个nai大腰细屁股翘,男人各有特式,尤其那大鸟鸟,有端端正正,有往向上翘的,还有布满珠形物,看着密集恐惧症都犯的……
“少主,喜欢入珠男子?”风拂柳的男伴大林无声无色出现在花稚身后,花稚被他吓到,高大壮硕的身躯黑压压地欺身过来,几乎把她困在雕像前。
花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家小姐呢,你不陪她吗?”
大林赤祼裸地盯着花稚倾城绝色的脸庞,犀利的眼神如同盯着一头猎物,“小姐被我灌了太多Jing水,累着了,哪里都不想去。”
好在花稚娇小,闪身灵敏地从他无形的围困中逃脱出来,状若无事地走向另一个雕像。
“少主知道怎么给男子的阳物植入珍珠吗?”
花稚没有答理他,大林自顾自地继续说,“首先要割开皮层,把珍珠置于其下,再缝起来,普通男子最多不过八颗,可我植了十二颗。”
花稚没见过,可也知道,这种手术放现代也有很高的感染风险,在这个时代,九死一生。
敢做这种手术的不是无知,就是个狠角色。
这人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小姐为我十二颗珠子痴迷不已,不枉我为了这十二颗珠子吃尽苦头,命悬一线。”
“那恭喜你得到小姐的宠爱。”
大林突然压下声音,“小姐又怎如少主,要是在下先遇到小姐那该多好。”
花稚冷笑,“本少主可不喜欢叁心两意的男子。”
“少主不单位高权重,还倾城绝色,若被少主纳进门,自然不会叁心两意。”大林完全不觉得花稚是在讥讽自己。
花稚突然觉得他跟风拂柳还挺配的,两人都同样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