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努力回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揉ru,开xue,要是她要报复自己,做回同样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他的表情很认真,“你可以。”
花稚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我可以?”
“你要是生气,可以对我做回我做过的事,只是我没……没小xue可以让你开……”
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惹得花稚哈哈大笑,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一脸猥琐,“别……别急,明天轮到你,没小xue,咱可以玩玩别的……”
青持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犯毛。
花稚把两个男人送回上面的竹屋,恶形恶相地警告,“你们俩不许偷听,不许偷看,不许打扰,要不然我拔光你俩的腿毛!”
青持点头。
忧生体贴地递上一个小瓶花露,“里面是一些活血行气的花露。”
花稚接过药,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连你那份也给他算上。”
忧生摇头,“不必,那笔帐,我亲自算。”
“随你。”
花稚拿着花露高兴地回到地室。
忧生用是短暂迷药,景堂待会就会醒,她趁这个时间,把暗室里为她准备的小玩意全给搬出来。
架子是按她的身材设计的,吊不起他,所以花稚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玩捆绑,悬挂就不玩了。
何况男人已经够高,再吊起来,她够不着,再说要是像吊她那样,吊他,那姿势光想想,她就打了一个冷颤。
一切准备就位,花稚坐在景堂身边,等他醒来。
其实他真的很好看,鼻梁高挺,还微微翘起,眉毛又直又长,眉梢往上扬,无论什么表情,都娇傲又自信。
因为刚泡完温泉,皮肤还有点泛红,双唇看起来特别滋润。
绵长的睫毛轻轻颤着,他醒来了,脑力瞬间开始运行,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
除了脚被拴着,手也被拴着。
眼前的女子不像从前那般凶残暴戾,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他挺好奇她怎么报复自己,又不伤着自己。
花稚搓着小手手,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又兴奋又紧张。
男人的衣衫是丝绸所制,上面用金银丝绣着莲花,还有花族的族徽,简洁而奢华,薄薄的丝绸布料紧贴着他的肌肤,将他紧致的肌rou线条勾勒出来。
他偏瘦,肌rou没有青持与楚雀那样发达,但是很紧密,另有一番美感。
他很好看,无论脸或者身体,花稚往他胸肌倒上忧生的花露,所谓“活血行气”,换个说法就是催情。
花露在他的体温散发下,发出好闻放松的香味,以景堂的才智,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欣慰地道,“你终于像个女子了。”
“我哪里不像女子!”花稚被气到,叉着腰挺起巨硕的大nai子晃了晃,“哪一点不像!”
“娇柔扭捏。”
“你才娇柔扭捏!”
“嗯。”他甚至懒得跟她争辩。
花稚一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撸起袖子,“我就女子给你看!”
她咬着下唇,一把扯下他的亵裤,里面的巨兽冷不防弹跳而起。
花稚被吓到,这东西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上一点,淡暗红色,上面青绿的青筋显得很突兀,狰狞又丑陋,下面的Jing囊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