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并不白,尤其是在童磨那足以媲美天底下最精美的玉器的双手衬托下,更是显得有些暗淡,可是他依旧痴迷,视若珍宝般抚摸。
她被快感刺激得语无伦次,抱着他的头,与他一起滚落佛堂,她说:“请一直这样对待我,大人。”
童磨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覆盖的地方,“好神奇,这里竟然可以容纳一个孩子。”
她在他的身下,被快感折磨得满身是汗,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微弱的疼痛混进了爱欲之中,令他着迷不已。他的力气已经收不住,恨不得一直停留在这个紧窄湿热的地方,掠夺尽她身体之中所有的养分。在竭尽全力地深插之中,他找到了他所好奇的地方,如愿地进入,如愿地将自己永远地留在她体内,失控般紧紧抱着她发软的身体。
他低下头,在她的指引下,含住了她挺立的殷红乳尖,学着一个婴儿的举止去吮吸她的乳房。她不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所以她无法分泌乳汁,无法哺育一个真正的婴儿。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真的需要乳汁喂养的孩子,他只是痴恋于这对能够养育孩子的器官,这对能够给予他神奇感受的奇妙之地。
他突然用力了一些,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进入,用本能在控制着身体,几乎要将他那硬热的性器狠狠嵌入她身体之中无比契合的部位。他感受到了湿淋淋的深处涌出了大量热意,听见了她身体里发出的难耐的哀叫,他认为有什么即将从她身体之中离开。
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天,风开始转凉,眼看着冬天快到了。她坐在童磨怀中安静的像个假人,任由童磨把玩她新长出来的手臂,赤裸的足尖在榻榻米上无聊的晃着。萧疏的黄叶随风飞舞,落在了他们
没能早些看透这一点,所以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是啊,可是这里不仅仅是容纳孩子的地方,”她目光缠绵地看着童磨秀美的面目,“孩子出生之后,母亲会分泌乳汁哺育这个年幼的生命,我们称之为哺乳。”
“对,你在我的身体里,大人,”这样年轻的身体给她带来了几乎无尽的浪潮,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之中接受源源不断的快感,她贪心无度,恶念支配着她的双手,让她抱着他的身体渴望更多,“我是你的母亲,你本就应该在这。”
她累得精疲力尽,却依旧能回他,“我不会有孩子。”声音和她的胸腔一样空虚。
童磨根本不是真正的神,但他具备神的特质,冷漠寡情,自私薄性,就像人类无法真正拥有神一样,她永远不会拥有童磨的爱。
随后,她松开了童磨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袒露出那双不曾哺育过婴孩,尚且年轻饱满的乳房,“对,哺乳。”
“哺乳?”
她深深地喘息,握紧了童磨的双手,问他:“大人,还是个孩子呢。”
“我不知道。”他才十几岁,见识过生命的逝去,却从未见识过生命的降临。
萤恶劣地欺骗他,说他终于成为了自己哺育的孩子。
“你很快乐。”他年轻健壮的身躯匍匐在她的身上,下身在听话地轻重有度地进入那段陌生的穴道,他懵懂着感受他所不理解的性欲,“为什么?”
“然后呢?”
“我说过,这里不止能容纳一个孩子,”她大声笑着,喘息,呻吟,用尽一切力气去享受,“还能容纳性欲和快乐,还能容纳大人你。”
童磨目光痴痴地看着,双手已经覆盖了上去。
“当然,”她目光贪婪地盯着童磨年轻俊秀的眉眼,“我愿意成为您的母亲,哺育您这样优秀的孩子,是我的荣幸。”
“母亲……”他喃喃自语。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她这么想,忍受着童磨放纵地性爱。
他是个快要成年的男孩,在她的贪婪引诱下成为一个属于她的男人。他学着她所教导的一切,去取悦,去爱抚,去揉捏。他沉迷于哺乳的诱惑无法自拔,进入她的身体时也很是认真地在舔弄着。
他跪坐在她身前,用那张不通世事的脸对着她,“我能成为你的孩子吗?”
“你知道女人如何成为母亲吗?”她笑了,笑得很是神秘。
童磨在她无声地哀叫之中射了两次,他抱着她重新躺了下来,摸着她的小腹,声音缠绵,“你说,这里会有生命出生吗?”
所以,眼下的一切都是她的贪婪带来的恶果。
他留在了她的身体之中,又仿佛从她身体之中初生。
“然后是生命的成长,孩子会在这长大,”她拉着童磨的手,走过她的腹部,“先是这里会变大,这时候母亲的身体会变成温床,为这个孩子提供营养,”然后手慢慢地走到小腹,最后是腿间,“然后在十个月后,这个孩子成熟了,就应该从这里出生。”
“我在你的体内,”他推动腰腹,用力地闯入她满是汁水的入口,“这里是孩子出生的地方。”
“她需要一个男人,”她伸出手去抚摸童磨迷茫的脸,“男人的身体会给予她一个生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