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喜欢他,自然不会收留他,长姐出于怜悯收留了他,却也不喜欢他,甚至连一夜都没在他这里睡过。长姐常年生活在军营,她的府邸就成了怨男们互相折磨的魔窟,一开始几年,那些人还顾虑着他的身份,可是他们见长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睡过他一次,终于还是对他下手了。他们殴打他甚至想侮辱他,要不是突然回来的长姐发现并救下了他,他可能这辈子只能沦为在男人身下供男人插弄的玩物!他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在那腌臜后院里被男人骑的是最下贱的所在,谁都可以欺辱,谁都可以上去践踏一脚!而那些可怕男人最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一个贱奴,他见过一些被后院男人插废的贱奴,屎尿都失了禁,肠子都翻了出来,一次就被玩得半死,然后就被不声不响的处理掉了。如果二姐不接受他,他只能回到长姐的后院里去,那些消失的贱奴就是他最后的下场,与其那样,他还不如一死了之……现在好了,二姐接受他了,他不用再回到那个地狱里去了!他以前也见过二姐几次,那时候的二姐还是个只会拿着石头子儿乱打人的傻女孩,后来听说她昏迷了,躺了好几年,最近才醒过来。当他得知长姐要将自己送给二姐时,他以为二姐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还偷偷的想着:这样更好,二姐傻傻的,就不会嫌弃他是个不详的寡夫了吧?他只要实心实意的伺候好她就行了,就算是她不懂这些事,他也认了,他会安安稳稳的陪着她一直到老的。可是,如今看来,他的二姐根本就不傻,那双眼睛就像是养了活鱼似的,滴溜溜的看着他,哪有一丝傻气在里边?那双灵动的双眼水汪汪、雾蒙蒙的看着他,润得他心活意动,何风月只感觉自己身下一热,在那恐怖后院被吓萎靡的rou物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咦?好像有些硬了……”“小主子,你这样太慢了,顾瑾来帮你吧……”顾谨一掀何甜甜的裙摆,将她抱到何风月身上,让她的腿缝正好骑坐在何风月半硬的rou棒上。何风月忽然感觉自己下身被一暖shi之地盖住,然后它还贴着他的rou物开始滑动了!何风月低头看去,正看见顾谨把何甜甜的裙摆撩高,将整个光溜溜的下身显露出来,然后抱着她的腿弯,用她的rou缝蹭他的rou棒!!“整个都硬起来了呢……”跟何风月这么rou贴rou的磨蹭,他下身的变化,何甜甜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而听见何甜甜娇娇的一声呢喃,还处在震惊中的何风月这才惊醒过来,紧接着他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他以前不曾体会过的胀满感,还有一丝急躁,他想……他想cao进二姐shi滑的rou缝里去,只是这么贴着磨蹭就这么舒服,要是真cao进去,该是何等天堂滋味!见何风月已经完全勃起,顾谨将何甜甜放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从后托起她的大nai就往前一送,将那对小nai头怼在何风月嘴边:“给你主子吸nai。”那对雪白的大nai子托在他眼前,顶端一对淡粉色的小nai头俏皮的凸出来,似触非触的点着他的嘴唇。他忽然觉得嘴唇极痒,张口就含住了一只nai头吮吸。
“嘶……不要咬……”他叼着nai头抬眼,正看见她皱眉低头看他,这么近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又大又黑的眼底没有厌恶,只有觉得他有些笨的无奈,就好像是姐姐在训斥做蠢事的亲弟弟。他,是她的亲弟弟啊……他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的时候,底下就硬得胀痛了,他主动捧起何甜甜的一对好ru,伸出舌尖,贪婪的在nai头上快速绕圈拨弄。“啊哈……好痒……”何甜甜受不了nai头上的奇痒,难耐的扭动pi股,却正好用那shi滑rou缝挤在rou棒上摩擦。“嗯……”下身上传来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他好想她再给他快速的磨磨,磨坏也没关系。顾谨却在这时又抱起了何甜甜,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他打开了何甜甜的双腿。“扶起自己的东西,插进去!”顾谨是命令的口气,何风月的眼睛却被那小小粉色xue口流下的黏稠水ye吸引,那水ye非常的粘,一头挂在何甜甜的xue口,一头却淌落在他的rou棒之上。所以说……他只是舔了舔她的胸,她就流水了吗?老话说,女人的xue儿不会撒谎,所以…她真的不嫌恶他?“你听见没有?家主的xue不可能为你空太久!”顾谨也不耐烦了,这个怂包不插,他插!他都硬半天了!何风月见顾谨要把何甜甜抱走,他急了,一把拽住何甜甜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就用硬棒胡乱撞着何甜甜的xue口。“啊!好疼!”这个莽夫怎么和朱钰那个二愣子似的,都找不到正确入口,朱钰那个山野村夫从小没人管没人教的,啥也不懂倒也有情可原,可何风月可是安平王府的公子啊,内事先生难道没教过他?何甜甜不知道的是,这安平王府的十六公子还真没正经上过几堂内事课,他的父亲因为他不受安平王待见,时常独自一人郁郁叹气,还没等到他该去内事先生那里学习的年龄就郁郁而终了。没有了父亲,还不受母亲偏爱的男孩子在那深宅大院里连侍奴都不如,他只上了几堂课,就被他的几个哥哥捉弄得再也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