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拧,示意裁缝话多了。裁缝立马闭口不言。可赵小天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几句话,对于如何处理余伊伊和水笙的关系,又多了些想法。很快,到了大婚前夜。赵小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屋子里翻来复起的渡步。此时,院外有声音响起。「谁?」「我!」来人正是赵承泽,手中提着一个包裹。「二哥这么晚来,有事?」「送你个东西,让你安心」赵小天拆开丢在桌上的包裹,赫然大惊。「这是,这是谁的人头?」「之前那个驸马!」赵承泽依旧是杀伐果断,为了避免种种尴尬,直接用上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这位准驸马,虽然准备了很多,也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可就这么离开了人世间。赵小天有些不忍,转头低声道:「把他关起来便是,直接杀头,末免有些……」「妇人之仁,若是此人闹出来,有损我家颜面,那时候,他便是死十次,也无济于事!」赵承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呼!」赵小天还是有些怅然,可赵承泽已经转身离开。赵小天还在想,这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同为新人的水笙,同样紧张的睡不着觉。她所考虑的事情,可就太多了,但她比赵小天还要心烦的是,赵小天的事情,背后有人撑腰,可她水笙,那是真真正正的弱女子。家族势力,不给她使绊子就不错了,撑腰那是不可能的。老父亲更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现在她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传说之中的星河大公!「郡主,早些休息吧,明天天不亮就得去太庙了呢!」很快,夜色过去。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开始泛起亮光。赵小天已然是盛装呈现,一声亮红色为主调,上面绣着暗黑色细纹的劲装,将赵小天凸显的更加俊朗。在一众下人的前呼后拥之下,赵小天走出了亲王府。而众多的宾客,尤其是沾着皇亲国戚的那些人,早已经等在门外。拜太庙,乃是皇家礼仪之中,跟普通人家最为不同的一点。这太庙,不管你是沾着一点亲还是沾着很大的亲,都是一视同仁,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例外。「送!太庙!祭祖!」随着下人的一声扯着嗓子的尖叫。赵小天上了马,可当众人看清楚马上的人,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那个驸马,而是赵小天时!那些亲朋宾客中间,直接炸开了锅!「怎么回事!」最新地址:「驸马怎么换人了?」「就是,这个家伙,是西北那家的,怎么能去郡主……」一时间,各种话语,层出不穷。赵小天是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直接无视,策马前行。
另外一边,水笙的轿子,倒没什么问题。二人虽然都去太庙了。然而留在亲王府的各种宾客,却炸锅了。纷纷想要找亲王讨要个说法,但亲王直接谢客,安排管家,说晚点会有一个解释。而深宫皇庭之中,也早早得到了消息。「陛下,这事情可得小心谨慎的处理,不容有失啊!」一位头发花白的内侍出声建议,从这位老者的神态上看得出,他也很紧张。「孤王自然知道!」皇帝也是眉头紧锁,十分为难的模样。这事情,当真不好处理!这内侍显然知道皇帝畏惧北方的情况,可还是不放心道:「虽然说皇家的面子珍贵,但是再珍贵的东西,也是有价的。况且,面子这种东西,今后有机会,还能挣回来……若是有些东西失去了,那可就实在是没办法了!」「孤知道,孤知道!你不要再絮絮叨叨了!传皇后和太子来!快去!」内侍轻叹一口气,也不敢犹豫。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手拿起笔,想要写字,可犹豫了几下,还是没能落笔,只是略带怨气的将笔丢在了桌上。不多时,皇后容氏急匆匆的赶来。「陛下,路上我听说了,这事情,可一定不能大意!虽然他从来不说什么话,可安排两个儿子过来,难保他是怎么想的!」容氏当皇后多年,说话自然少了几分避讳,多了几分大胆。「知道,孤怎么能不知道呢?可问题是,这个度在哪里,如何处置!」皇帝也有些恼怒,都是让自己小心处理的,他难道不知道这事情得小心吗?可怎么才算是小心?怎么才能处理的恰到好处!这才是问题!皇后容氏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之后,才缓缓道。「陛下,依照臣妾的考量。他能在北方安稳那么多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那就说明,他不应该是用两个儿子过来强势挑衅」「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也没那么大把握将两个儿子送到帝都来,确保他们能够全身而退吧」皇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如此说来,他的想法可能只有两种,其一,便是示威,也许是告诉我们,他的孩子长大了,也该有所封地或者有所官爵嘉奖之类的……在告诉我们的同时,也算是告诉天下人,毕竟他的两个孩子不可能一直跟他呆在北地」「有理」「至于第二种想法,根据我对他的观察了解,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并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嗯?什么意思?」皇帝一下有些激动。容氏娓娓道来。「如果说,费亲王和他真的早有意向要联姻,那大可开诚布公的说,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咱们也必然是鼎力支持」「那,按照容儿的意思是?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容氏点点头,眼神透露出意思睿智,分析道:「如果说他真的有意想要奚落我们皇家的面子,那他有太多机会,完全不需要凑这个事情」说到奚落,皇帝皇后对视一眼,面色一苦。在他面前,就算是皇帝皇后,也不过是两个唯唯诺诺的奴才而已,皇家在他面前,哪有半点面子可言。在他面前,皇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