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有润滑,手指也做了适当的扩张,可柔嫩脆弱的肠壁根本无法容忍这样的鞭挞,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令她万分排斥的形状。“停下……”魔女的肌肤染上了本不该存在的红印,圣水带来的似乎不只有疼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衣衫破烂,可她身后高洁的教皇大人却衣着整齐,像是只是仁慈地使用性器cao她而已。徐思若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了,却无法昏迷过去,只能不断重复着希望他放过自己的言语,尽管可能毫无用处。教皇大人正在粗暴地贯穿她,聆听破碎不成调的泣语,那张俊美圣洁的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却没怎么变化。因为其实他并不企图从这种交合之中得到什么快感,更多是满足心理上的欲壑。他的主人曾经饶有兴致地向他介绍这样一个可爱而又带着些过度保守的少女,说希望能够以她的数据为蓝本制造出完美的古董人偶。但陨海的心中其实是藏着一些话没有说出的——那就是他不认为人类是能够复制的。即便自己的数据和人格都以主人为原型,但他们之间的差别依然格外明显。就好像同一条树枝长出的两朵花也是不一样的。原本根据他的人格推算,名为尤莉娅的少女在遭受了疑似性sao扰的诡异事件后,应该会默默地忍气吞声才是,而不是那样义愤填膺地、喋喋不休地投诉他的举措。难道不喜欢吗?他反应过来后,发现走神时自己程序化的动作力度有些大,让少女又开始挣扎了起来。陨海的心思正乱成一团线,他正在思考本不应该思考的的东西,破坏了他的程序完美,因此他烦躁地掰开她红肿的tun瓣,抽出后又狠狠插入,她被顶得身体紧绷,然后像是放弃了反抗一般瘫软了。陨海于是又想,如果将她细弱而又娇小的身躯放在自己机体的掌心,用冰冷的机械蹂躏她的身体,使得她不得不明白自己落入了谁的手中,他一定会非常仔细地抹去她的泪水。如果把她放到自己的机舱内,藏在连主人也不知道的角落里,用便利化设施的软管继续缠绕,侵犯她的身体,她想必是明白他曾经如何残酷地对待他的敌人,因此只会安静乖巧地躺在他的中枢旁边。这样的躯体还是太不方便,太不尽兴了。陨海矛盾地意识到,自己既希望能够以人类的模样拥抱她,又希望能以自己的无机之躯得到她。徐思若可不知道这个家伙心理的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这样的体验如同坚冰般冷酷无情,又如同绳缚般难以挣脱。她不仅怀念起温暖温柔的竹马,然而回忆他带给自己的良好体验也无法缓解当下,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心理落差。
体贴的库加血脉少年绝对不会让她如此难堪,她闭上眼睛,关于他的记忆慢慢浮现在眼前,哪怕知道他不会突然出现。他又把她推到了白羽绒的柔软床榻上,身后的触感仿佛真实一样。这里似乎是教堂的塔顶,还能够听到下面的神职人员在唱着圣歌,那歌曲与人类的语调极其相似,这样高超的技术力,坎伯莱的确创造了一个特别的乌托邦。想到如果自己叫出声有可能被前来此地的人听到,甚至有可能是熟人,徐思若就咬住了自己的手,努力不发出声音。陨海低头看见她chao红的面颊,和咬着手的忍耐模样,忽然感觉自己不存在的心脏涌现出一股无法熄灭的火焰,迫使他做些什么。他抓起少女纤细的脚腕打开,从正面再次进入了她,只不过这一次是那个被忽略已久却早已做好准备的前xue,被骤然填满,她只得抓住垂落身侧罪魁祸首的青金发丝,不断摇头。现在比起疼痛而言,更加难以挣脱的是逆流般的快感,神经末梢传递来的感觉已经让她分辨不清,双腿乱蹬着,最后无力地到达了顶峰。徐思若想告诉自己这是完全虚拟的世界,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梦,却也明白自己无法自欺欺人。她浑身都酸痛着,残留于身的火辣钝感即便被凉滑的丝缎包裹也难以缓解。而给她带来决定一击的,还是最终在她体内释放的热ye,犹如被圣水灼烧内脏一般,快感与痛感都在一瞬间袭来。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审判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捧住昏昏沉沉的少女脸颊不断亲吻,直至设定好的程度到达了警戒线,他不能再继续留下她了。于是他轻轻用手指理顺她的发,摘下教皇的冠冕,戴在了她的头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样,他也留下了自己认为的“礼物”。乌托邦在何处?对他而言,乌托邦在此。虚幻的世界中,至少他所拥抱的人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