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正好又看过来,夏棠忽而凑得很近,近到呼吸可感。
“喂,”她说,“明天记得把作业带回来。”
陆霄面上燥热,但还是要不屑一顾地扬起眉毛,口吻轻慢地说:“那种一看就会的东西,根本没必要——”
话语戛然而止,止在夏棠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的那一刻。
五指与掌心处传来的触感让思绪中途断裂,呆滞半秒,关于柔软的感知才迟缓地在大脑皮层中扩散。
夏棠看着红晕在他的脸上浮现、扩大、蔓延。他的皮肤白,很明显。
她握着他的手微微合拢,手指鲜明感知到rurou的存在。软的,弹的,隔着一层薄薄衬衫和蕾丝胸罩。
夏棠的眼睛还望着他,褐色眼珠,里面有他的影子。
这是在他的房间。
他们在洗衣房试过,在浴室试过,在夏棠的房间试过,唯独没有在这里试过。
明明这里也有浴室,有干净的衣物,私密,隐蔽,不会有人打扰。
房间是他的,夏棠……也是他的。
陆霄稍稍收拢五指,而后松开,再握紧,rurou在掌中变化形状。拇指腹按住ru晕摩挲,ru尖挺立,在衣料下清晰可触,他捏住nai尖,揉来揉去。
衬衫被他揉得泛起褶皱。
夏棠嘶了一声,眯起眼睛。
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像是把热度印在了上面一样,耳垂红起来,久久不散。
她随之抖了一下,就像玄凤鹦鹉那样的抖,头顶的羽毛颤动,她的碎发浮动。
陆霄的心情忽而变得很好。他发现和夏棠一起温习功课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活动。
他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哦,从前夏棠还不是他女朋友。
“喂,”夏棠再次说,“明天记得把作业带回来。”
陆霄顿了顿,而后慢吞吞地说:“知道了。”
实验很成功。
找对方法,难搞的青春期少年也能变得很好Cao控。
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手指触碰到ru房上缘内衣没能包裹住的细腻皮肤。
胸罩上的蕾丝这会儿显得触感粗糙又碍事。
喉结滚动,他看着夏棠的表情,小心地将内衣整个推上去,皮肤贴着皮肤,温度传递。虎口卡住ru缘,稍微握紧,rurou就在指缝间乱溢,触感滑腻。ru头贴合掌心,柔韧地磨过掌纹。
他想起前天晚上见到的景象,她坐在面前,胸口雪白,ru尖殷红。
胸前一松,而后是温热手掌盖住整个左胸,夏棠低低哼了一声,说:“只许揉一揉。”
另一只手也伸进衣摆中,双ru一齐被握住,略显粗糙的,来自于他人手掌的触感,足以包覆住ru房。
陆霄的呼吸声沉重,他只要一靠近,影子就像乌云似地压来。骨节分明的手掌在衣服下显露隐约形状,原本宽松的白衬衣褶皱交迭,Yin影起伏,揉捏的动作清楚可辨。
ru头被夹在他的指缝间,麻与痒冲击头顶,下身好像翕动了一下。
隐约有shi意。
她抬起膝盖,顶到对方的腿间,意料之中的硬与热烫。校裤已选择了尽可能宽松的剪裁设计,但仍然藏不住,黑色制服裤里坚硬滚烫的显出轮廓。
她用膝盖压着它画了个圈。握着双ru的手收拢了,手指压进rurou里,nai尖被按进ru晕中。
“嘶,疼。”夏棠说。
陆霄眯眼看着她,但手下力道放松了,只剩拇指,仍威胁似地按着ru尖。
有点痒,甚至希望他能再捏捏。
小腹好像又抽搐了一下。
从陆霄身上传来的气息清爽干净,每一种气味她都认识,来自发间的,来自皮肤的,来自衣物的。
不愧是专车接送的富家子弟,不像她,一天下来,灰头土脸,满是仆仆灰尘气。
他的头发带有清冽的雪松香气,在抱住他的后背高chao时那气味就一直在鼻尖萦绕——夏棠当然不明白雪松什么气味,她只是见过他洗发水的包装盒。
所有熟悉不熟悉的气味混在一起,在这之间还有某种不属于它们全部的气味,那气味叫做陆霄。
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一人所独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