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宫离鹤渴极地在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上起伏。木刺狠狠地穿进他的xuerou里,身下血流满地。他不知疲倦地日夜同疯狗一般摇摆着腰。用一只手在自己的后xue里扣挖着。他可是龙幼婳的sao母狗啊。真是的,想想就又喷水了。龙幼婳见他这副sao样子,取了一根皮带紧紧系住他小巧的囊袋。一鞭子抽下去,宫离鹤痛极又爽极。小小一根充血了却无处释放。他双腿打着颤儿,加快了在木棍上起伏的速度。好像要把整根棍子都塞进去身体里似的。“忍不住了?”龙幼婳将鞭柄捅进他的后xue。不加技巧,阻塞野蛮。“呀啊……!”宫离鹤难以抑制地chao吹一番,淅淅沥沥落到血中。“知道你现在有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吗?sao逼里居然有这么多y水。”她抓起宫离鹤的头发,“你这条贱母狗就该被捅啊。”龙幼婳拔出鞭柄,带出血丝和肠ye。又猛地将它塞进男人的嘴里。她见宫离鹤双眼失神上翻,却又舔的津津有味。于是用力推进去,抵住他的喉口。她静静地看着他因无法呼吸而面部充血,瞳孔涣散的模样。在他濒死前一刻,龙幼婳拔出了鞭子。与此同时解开皮带,一股清到不能再清的前列腺ye从铃口中喷出。她踹了踹宫离鹤的脑袋。
“喏,吃好吃的。”宫离鹤的头被龙幼婳压到地上,贴着一滩白浊。像一条被赏了汤水的杂种犬,舔舐着自己的体ye。他的脸上沾满了汗与泪,嘴角还挂着津ye。哑着声开口道:“主人……母狗的sao逼好……好痒……啊,cao死sao母狗吧……要主人cao坏母狗欠……欠cao的sao逼……哈……”嘴里说着y荡的请求。接着宫离鹤抱起双腿,躺在地上,露出两个水光盈盈的红肿xue口。龙幼婳扯了扯他的ru环,问:“cao哪里?”他掰开双xue,瞳眸迷离。“都,都要……”龙幼婳闻言,低笑。“依你。”她扭动脚踝,狠狠踢了两脚他的花xue后。“咕叽”一声把脚伸进了其xue内,用力在他xuerou里踢弄着。宫离鹤已是被疼得满头大汗。他张开了嘴,发出来的声音竟是娇柔的嘤咛。下体生理性的痛苦如今已是无关紧要。他的双眼再次向上翻起,吐露着舌头。在一起一伏之中,不知是哪一处的水ye滴落在地。宫离鹤确信他是一条欠cao的sao母狗。专属于龙幼婳的。:p○18red「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