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双手环胸看他,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岔开床腿,丝毫就没有除了理直气壮外的任何一丝愧疚情绪。
但有得考虑总好过一口回绝。
顾颜轻轻握住穆秋还未彻底苏醒的慾望,樱唇一启。
「食言而肥的话,老天会诅咒你半年不举哦……」
「……」
穆秋因为慾望被趴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少女含进嘴里而快慰的头皮发麻,她的嘴唇和灵舌像是被施了魔法,吞吐吮吸间他的慾望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穆秋挺高了腰想让自己的男根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顾颜却用手禁锢住他慾望的底部,防止他掌握彻底的主动权。
慾望前端溢出来的ye体已经同女人甜蜜的津ye混杂在了一起,顾颜的舌尖沿着棍身上下扫过,復又吞进嘴里以舌根挑逗,等她将穆秋的慾望再次吐出的时候,嘴里已经尝到了男人已经兴奋而漏出的滴滴白灼的腥味。
她闭紧了嘴唇微微仰头,穆秋方才留下的些许爱ye被她尽数吞下,低头再含住男人欲望的时候,穆秋抵在床上的双手已经现出了兴奋的青筋。
「……嗯……」
男人叫起床来也会无比沙哑性感。
穆秋喘着气闭着眼,全身心的感觉顾颜略显青涩的伺候自己下身的宝贝。吞吐间,偶尔她没有控制好的牙齿会微微扫过他的棍身,柔软的舌尖反覆绞动着动情的男根,就像是!无数次进出过的她的蜜 xue 一般。
「顾颜……」
他将手指插入正埋首在他腿间的顾颜髮间,每一次挺身慾望都能深入她的唇内,足以媲美性交的快感让少经人事的穆秋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体里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什么看起来惺忪平常的事情碰上她总能轻易让他失控沈迷。
「唔……」因为被揪疼了头髮的顾颜皱眉想要摆脱快要进入高chao的男人的控制,可穆秋的力道却足以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又是几个近乎深喉的来回,穆秋的男根终于 Jing 关一鬆,大量白灼的ye体瞬间喷满在她嘴内,她半咳着将释放完的慾望从嘴里吐了出来,穆秋已经舒服的鬆开了她的头,满身大汗的仰躺在床上,闭眼回味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一块儿洗个澡,我送你回去。」食髓知味的穆秋从床上起身,试图诱拐先丢一城的小白兔继续去浴室里再战一回。
顾颜毕竟不傻,她处理了一下半身的狼狈挥开了穆秋绕过来抱她的手,冷静的开始穿衣。
「不用,你洗澡的时候也刚好想想,为什么非得放弃新鲜的rou不吃要去尝别人已经咬过的rou还死咬不放手……我自己可以打车,乖,别捣乱让我好好穿衣服。」
穆秋哪里会让她如愿,牛皮糖一般黏上去从背后环抱住她,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
「你跟任放……是怎么认识的?」
顾颜反倒被问得一愣,她跟任放是怎么认识的?好像完全记不起来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一次在办公室里她丢人的那场演出,那应该是她第一次见到任放,同时也是第一次见到穆秋。
听见她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穆秋醋意盎然的开口,「怎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开头,值得你回忆这么久。」
顾颜扭扭身子,穆秋还是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她,只听她道,「跟认识你是同一天啊,在此之前我不还错把你当成了任放,你不记得了?」
穆秋眉头微锁,如果是单凭那一次见面,任放是不可能会这么宝贝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一次顾颜擅闯了他跟任放的办公室是因为任放让冒名顶替去做他助手的那个记不起名字的女生退学……也就是说,任放在他注意到顾颜之前,已经知道了在学校里有她这么一个人。
这事情还真是稀奇。
以他对任放的瞭解,从小到大除了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甚少会有其他俗事能引起任放的注意的。
顾颜趁着穆秋发呆的间隙已经利索的将干洗好的衣服重新套上,扣好最后一个纽扣,礼貌的衝穆秋挥挥手。
「穆学长再见,希望您思考愉快。」
「嘁。」
穆秋没有再动作,目送那个身影逃命一般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食言而肥的话会不举半年?
怎么可能,只要看见她,他分分钟都可以像一条发了情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