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想起母亲来了,平时也没怎么见你想啊」赵平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只顾与娇妻享乐,无意中冷落了母亲,只得陪笑道:「儿子给你赔罪了。这几日确实是孩儿不对,只想着文英初来乍到,要带着她熟悉环境,竟没能准时给娘亲请安,真是罪过」楚薇本就不曾恼他,只认为儿媳缠着他乱来,因此这番话主要还是说给王文英听的。王文英生性本就有些敏感,如何不知其意?登时就涨红了脸,纵然心中有十分委屈,也不好替自己分解,只得跟赵平一起跪下。楚薇连忙对众人道:「我与孩子们有些话要私下说」众人会意,连忙各自都散了。楚薇见众人走了,于是冷笑道:「我训我儿子,你跪下来做什么?」王文英磕头道:「我们夫妻一体,母亲训丈夫,也等于是在训我,我跪下来也是应当的」楚薇冷笑道:「好个夫妻一体,此话说的没错。你既然知道我家规矩,就该劝着平儿每日按时作息,饮食有度,方能福寿绵延,夫妻和睦可期,如今我听奴才们说,你们两口子闭上门来饮酒,每饮必醉,又贪欢纵欲,每晚闹到三更才睡,如此下来,岂是长久过日子的样子?坏了咱家的规矩不说,还糟践了身子。我作为一家之主,如何容得下你们如此胡闹下去?」赵平本来惧怕母亲,忽听她如此训斥王文英,连忙挡在她与母亲之间,沉声道:「母亲冤枉文英了,都是儿子煳涂,只想着与她时时刻刻不分离,就没顾及你的感受」楚薇呸了一口道:「你这话就不对,好像说的我要故意拆散你们一般,你们两个恩爱我自然欢喜,可也要顾忌自个儿的身子骨,再则咱们家奴才众多,你一嘴我一嘴,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文英勾着你昼夜不分,没干好事,你既然疼你妻子,就该让他免受这些流言蜚语的糟践」赵平眼见王文英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心如刀绞,一发怒了,眼睛鼓的像铜铃一般大声道:「是那个狗娘养的敢编排我们夫妻,我查出来一定敲掉他的狗牙」楚薇连忙道:「好心劝你,你咋咋呼呼做什么!?奴才那么多,你管得住别人的嘴?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你行得正走得端,那起奴才就没了编排你的理由」赵平只得丧气道:「如此说来,母亲是不愿给我们盘缠了?」楚薇正色道:「我年轻时候也喜欢跟你生父游山玩水,天南地北都走过,年轻人出去开开眼界没什么,我自然是支持的」赵平正要搂着她大声庆祝,却见楚薇道:「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得派个人跟着你们一起去,否则我不会放心」赵平松了口气笑道:「那母亲就更不用cao心,跟我的奴才都定下来了,只等银子到手,一切都很妥贴」楚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最近我得了一个丫鬟名叫玉蝉,她能干也聪明,伺候你们夫妻两个应该不成问题」赵平又笑道:「跟的丫鬟也有了,都是文英从家里带来的,她们几个也不错」楚薇再次摇头道:「你又错了,玉蝉人品如此好,我不希望你单单只是把她当丫鬟看待,而是要收入房中,成为伺候你的妾」赵平诧异道:「纳妾?这断乎不可,我心里只有文英一个,别的女人我看不上眼」楚薇便不理他,只是问王文英道:「文英,你觉得我提议如何,我记得你出身诗书世家,平时一定也看过《列女传》、《女孝经》吧,给丈夫纳妾,那可是作为正妻应有的贤惠品德」王文英此时纵然有千般不愿,也不愿忤逆了婆婆的意思,毕竟她自小家教甚严,从没违背过长辈的意图,只得含泪道:「母亲说的是,我愿意给丈夫纳妾。一来照顾他起居,给我分忧,二来多生孩子,无后顾之忧」话末说到一半,早已哽咽起来。急的赵平拉住她道:「如此大事,娘子如何这般轻易就答应下来。你不是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楚薇无视她这般悲戚之状,转而大喜道:「果然是大家子出来的,有此胸襟气度,真乃我儿之福,看来我先前是误会了你,这便给你赔不是」王文英忍辱含悲道:「母亲是长辈,无论怎么训媳妇,媳妇都该受着,又何须给晚辈道歉」楚薇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掌,丫鬟玉蝉便进来道:「主子何事?」楚薇指着赵平道:「先前我都给你说明白了,从此你就跟平少爷做妾,你可愿意?」玉蝉含泪道:「既是主子吩咐,奴婢不敢不从」赵平见了玉蝉,心里怒火万丈,只当是她挑唆了母亲故意来给他添堵,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死在地上,只是当着母亲面不好发作,暗地里咬牙切齿,紧紧攥住拳头。可怜玉蝉根本不想做妾,奈何楚薇威逼利诱,甚至连累家人都有了危险,她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敢稍有反抗?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更不知赵平已经恨透了她,前景很是不妙。赵平越想越气恼,忽然拉起王文英的手道:「我从末想过纳妾之事,母亲也末曾与我相商,如此大事,今日忽然提出,大为不妥,既然如此,我和文英便不再奢求别的,一直呆在家里就行了」楚薇原本以为儿子会乖乖就范,毕竟以前她只要一说狠话,儿子就只能听着的分,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公然顶撞她,尤其还当着下人的面,那脸色登时就紫了,气的浑身乱战,指着赵平大怒道:「好,很好,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连为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王文英见母子闹起来,胆颤心惊,连忙拉着赵平道:「夫君万不该这样对母亲说话。快给母亲赔罪」赵平道:「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赔罪?」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