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感觉肚子水当当的,下身胀痛难忍,然而她双手还被缚着,动弹不得,便强压下怒火和他讨饶,“老公,我好难受,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了,别弄了好不好……”
玉容看了眼还在面无表情注视着她的瞿辰北,心想:怎么了,还能怎么,你亲哥把鸡巴插我逼里了,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抗争得过他……亲兄弟哪能明算账,想来就算真的插进去你也不会介意的,对吧?亲爱的老公大人。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灼烧殆尽。
铃声嘹亮,打破室内静默气氛,玉容后怕不已小声呜咽着,瞿辰北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点开外放,将电话举到她耳边,目光沉静直勾勾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示意她说话。
棒身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青筋暴起,顶端圆润巨大成蘑菇头状,看着就十分骇人。
瞿辰北同样不好受,鸡巴没软,他尿得着实有些艰难。
“没有,我刚刚好要起来上厕所,反正也睡不着……”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瞿辰南紧张兮兮。
瞿辰南听出她声音不对,便问她怎么了。
“啊!!”玉容痛呼,泪水伴着惨叫声一并落下。“好疼呜呜!”
玉容吓傻了,主动权顷刻间互换。
瞿辰北看着她双眼迷蒙模样,大手将人往上推了推,玉容抱紧大腿稳稳在沙发上坐好,有些不解。
眸中水光闪烁,雾霭沉沉浮浮,又似小鹿般纯净明澈。
“好啊,不过我不是你对象,你去和你老公说,”瞿辰北嘴角擒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说你被别人当成尿壶,逼里塞着他的鸡巴,被人尿得满逼都是,骚屄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喔,别忘了告诉你老公……那个人是他哥,亲哥!”
瞿辰北喷出一道浓重鼻息,身体内的野兽意识瞬息苏醒,他动作迅速脱掉裤子就要直奔主题。
说是这么说,却没真的挂断。
然而,她面上神情在一瞬间变幻扭曲,简直就是大杂烩。
“老婆!我忙完了,过段时间就可以顺利回国见你了!”瞿辰南一想到这个就开心,急忙把好消息分享给她,兴奋过度,居然忘了这时国内应该是凌晨,意识到这点后,他有些惴惴不安,“老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对不起,我这就挂掉,不打扰老婆休息了……”
她慌忙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沙发壁,退无可退。
“你在干嘛!”玉容尖叫,这男人居然抵着她的逼,尿里面了!
玉容正要说不用,她本就没尿意,理由明显是她瞎扯的。
他倏地停止动作,玉容鼻间溢出不满哼鸣,足尖碾过他的胸膛,催促着继续。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只是想和校花舍友争个高低,没想过真的失身。
玉容压下哭腔,带着浓重鼻音回应他。
“瞿辰北!操你……”妈逼!
玉容瞪了故意使坏的那人一眼,示意他赶紧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瞿辰北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和鼻头处明显沾上层光亮水渍。
玉容雪臀不停扭动,长开嘴巴小声喘息着,暧昧呻吟源源不断从她嘴里钻出。
瞿辰南见她久久没回答,声音反而越发奇怪,不由又喊了她声老婆,玉容也娇声回应:“老公……嘶啊!”
“没,没事……我就是……憋不住了,想上厕所!”
“啊啊!”
瞿辰北就着花液润滑,将龟头插进去一小截,结果卡在膜前止步。
“行,等我尿完。”
此刻,野兽支楞起全身,面容狰狞,张牙舞爪着就向她咬来。
瞿辰北终于恢复点理智,他停下挺进动作,胸膛起起伏伏。
瞿辰北觉得胸腔中有团烈火燃烧,他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他目光直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
他深吸几口气,沉下腰身便要一鼓作气挺入。
“?”
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
“……喂?”
瞿辰北抿唇,伸手闭了麦,随即轻笑一声,“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帮你。”
没尿多少,他便将鸡巴拔了出来,五指并拢夹住两瓣蚌肉,强迫屄穴含住尿液。
“尿尿啊,看不出来?”他戏谑。
瞿辰北突兀将静音解除,麦克风重新运作,如实将“操你”两个字传到大洋对岸的
玉容疑惑不解,小声唤他:“老公?”
汗水打湿鬓角。
玉容大声叫喊苏软的名字,试图阻止他的进攻。结果好像没什么用,他就像入魔了一样,臂膀坚硬如钳,任她如何捶打推拒,纹丝不动。
眼,贪婪汲取里面每一丝一毫的湿润。
摩丝打理规顺的发丝零乱,垂下几缕落在光洁额头上方。
千钧一发之际,一通救命电话打来。
在客厅上方萦绕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