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把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陈昭荣当然接触过这些,她也一直期待着,只是她不敢。
陆煅把皮带解下,第一次没太用力地抽在她臀肉上。
太湿滑了,她的手指甚至差点滑出来。
陆煅没尽兴怎么办?
陈昭荣咬住软枕—所以她不想让陆煅失望。
她手也不停,两厢刺激下,陈昭荣真的很快就又高潮了。
她喜欢骑马,大腿和腰腹极为有力。
闭嘴就闭嘴,反正嘴巴有别的用处。
“不用。”
陆煅咬着早就探出头来蒂珠,她很坏,要用牙尖用力,刺激得陈昭荣真的很想给她一腿。
陆煅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富家小姐,她仗着自己底子好不喜欢护肤,皮肤黝黑,双手因为常年卧缰绳而有老茧。
陈昭荣抓着被子呜咽。
“不是。”陈昭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陆煅亲在她的侧脸:“辛苦了。”
这细皮嫩肉,真要下狠手,撑不了几皮带。
“你哭你的。”
“你闭嘴。”
陆煅又一皮带抽在她的小穴上。
陈昭荣就当自己是真疼,她趴在被子上放声大哭。
但是陆煅没有被激怒,陈昭荣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她是演员,要养身体。
“我猜你也不满意这个。”
这种被掌控的过程。
她换了个指套,伸进陈昭荣的小穴里。
陆煅是驯马的。
陆煅欺压过来,问她:“安全词?”
陆煅埋头下去。
是要打那里吗?
这一个晚上,陈昭荣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那时候,陈昭荣说:“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陈昭荣被她刺激的高潮,但是陆煅还在继续,她说:“陈大演员,你知不知道,你高潮有点快?”
陆煅试了几下,找到陈昭荣适应的力度,她用皮带抽抽腿根:“打开。”
这本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
陆煅抽在她的背上:“你刚才喊得什么?”
陆煅先试探着抽了一下,陈昭荣叫都没叫。
陈昭荣轻轻打了她一下。
“你”
她不满足。
反正陆煅体
陆煅的身子压过来,附在她耳边问她:“我刚才说什么?”
她又抽了一皮带,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陆煅那个不是人的,还趁她哭的时候,调整她的姿势,在她的腰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好,我闭嘴。”
陆煅大概也没想到她这么疯,但是她还是继续:“你可以随时喊停。”
“疼”
可她又会用舌尖安慰。
爽也是真的。
陈昭荣象征性挣扎一下,她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青筋分明—这才是她想要的!!
陈昭荣偏头咬着软枕不肯说话。
疼是真的。
陆煅想了一下她明天要演的戏,下一皮带继续抽在腰间。
她想要疼,她渴望疼,只有疼痛能让她感受到在活着。
陆煅合她心意。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做出生理性逃避,但是被陆煅死死禁锢在床上。
“”
陆煅果然懂她,下一皮带就抽在她的兴奋上。
现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条腿压在她的腿弯上。
“陈大演员,就这么喜欢?”
“不用,不怕我搞出人命来?”
“不是,那你喊什么?”
“你刚才喊的是停吗?”
她突然开始疼了。
陈昭荣自己都被自己的疯狂吓一跳。
“我可以随时喊停。”
陆煅享受的就是掌控与屈服之间拉扯的过程。
陆煅又过来吻她:“你真的还挺敏感。”
那就陆煅说:“真要说是第一次,你表现还挺棒的,是不是想了很久了?”
陈昭荣依言打开腿,陆煅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下,陈昭荣叫了一声。
陈昭荣弹动身体,又被按回去,她很喜欢这个过程。
陆煅没用皮带,单手拍了一掌她的臀肉:“你自己打过自己吗?很好看。”
这肉多,打着不会受伤,也不会妨碍明天的工作。
陈昭荣又被她翻回来平躺在床上,她急不可耐地含住她的乳肉。
要再痛一点!
陆煅后来说:“陈昭荣,你比我疯。”
陈昭荣对情感极其敏感,不然也不会受困到自我折磨,她知道陆煅在思量些什么。
陆煅似乎是察觉到了,因为那种反抗在消失。
红色的伤痕映在白皙的皮肤上,这是梦里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