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矜蜷缩在沙发里,九尾狐晨袍的袖口缀一圈绒毛,她漂亮的眼睛躲在绒毛后面,倦倦瞟了他一眼,眼角红透,明显哭过一场。
萧矜压抑着喘息,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接下来只能任由萧逸摆布。
萧逸坐到沙发上,朝她眨眨眼睛,笑起来另有深意。
萧逸俯身,手指头摸进她腿心,果然触到满手指的滑腻。湿漉漉的阴唇磨着他的指尖,花穴里头更是湿得过分,软肉又软又热地贴过来,缠裹住他的手指,不自觉就往深处吸,俨然还没被喂饱的模样。
他不紧不慢踱步过去,站定在她面前。
另一只手在下面不紧不慢地捣弄她,手指伸进去,瞬间被花穴含住,里面水又多又滑,湿得要人命。温暖柔韧的穴肉紧紧缠裹上来,令萧逸迅速起了反应,他的性器梆硬,隔着布料,凶狠地抵住萧矜柔软的胸乳。
一双漂亮眼睛,泪水涟涟,哭得跟什么似的。眼梢下方俏生生地酿着两团浅粉,恍若自带腮红的可怜模样,耳尖憋成了粉色,连隐秘的膝盖弯儿也透出粉色来。
抱她到自己身上,像宣誓所有权,双手牢牢握她的腰。萧矜的腰极细,萧逸两只手一合,就能完全拢住,还留出些许盈余的空间。他觉得她此刻是特别的柔软,周身仿佛被抽了骨头,可爱,可怜,任他揉圆搓扁。
萧矜只穿了件晨袍,白色微透的薄纱质地,层层迭迭的拖尾垂落曳地,像极了九尾狐。
她的皮肤极白,角质层极薄,一激动浑身都会泛起微妙的粉色,此刻被顶弄得晃晃悠悠,眼泪情不自禁地溢出来,鼻头哭得微红,呼吸凌乱,喘息的尾音都打着颤儿。
萧逸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哭相衬她眉目秾丽。
“所以我得讨好你,嗯?”
“矜矜的心,会和嘴巴一样软吗?”
萧矜迷迷糊糊地挂在廖明宪身上,害怕掉下来,双腿缠他腰缠得愈发紧,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依赖似的任他抱在怀里。
萧逸解了裤子,性器早已灼热坚硬,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马眼往外渗出腺液,抵着乳肉来回地磨。矜矜身体实在太软了,又往下滑落了些,这下阴茎直接碰到她的下巴,龟头湿淋淋的,不依不挠地蹭她。
下楼梯时她的身子不住往下坠,廖明宪趁机往上顶,龟头极富技巧地捣弄着她内里敏感的褶皱,走一步撞一下,在她体内进得又深又重。
但这种时候的她怎么能够轻易让其他人看到呢,于是早早屏退了所有仆人,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他与她。
他得了萧矜,像扮演海盗的小男孩得了稀世珍宝,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
萧矜咬着唇,抬眸,懒洋洋扫他一眼,是一派耍小性子的情态,眼波婉转着,流连出无限媚态。一对白嫩嫩的膝盖微张着,朝萧逸露出腿心深处湿泞不堪的糜艳景象。
每下一级台阶,萧矜就被顶得要叫一声,音调愈发娇软黏腻,才这样下了半层楼梯,她已经被捣得腿心乱颤,水液横流,不住往下流,腿根被廖明宪握在手里,水越多越滑,简直快握不住。
“好适合接吻。”
只小鹌鹑似的躲避着,捂住耳朵不准人碰的小模样。
廖明宪就着这个姿势搂着萧矜动了一会,兴致愈发地好,干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巡展似的,偏要抱着她在整座廖宅都展示一遍。
萧矜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摆在沙发上,成了被抛弃的粉红小玩偶,一下子无依无靠起来。高潮余韵还未彻底褪去,她很讨厌事后不及时清理身体,整个人又空虚又无辜,很想耍脾气,却找不到人发泄。
“你想见你妈咪?”
她被裹在里面,成了一只小小的粉红玩偶,周身氤氲出轻薄的粉色。
“矜矜的嘴巴,好软,好漂亮。”
“嗯,讨好我。”
“含一含,矜矜,含一含。”
他沉浸在某种难以言明的幻想之中,不断地用指腹磨蹭着萧矜的嘴唇。
萧逸轻轻嗅了嗅,满屋都弥漫着隐晦的情事味道。
一对浑圆挺翘的奶,裹在微微透明的薄纱里,半遮半掩,视觉效果非常微妙。
廖明宪单手环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循着她衣襟缝隙探进去,摸她腰间微凉细滑的皮肤,又向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小屁股。
萧矜一下子醒过来,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廖明宪一把抱到身上,抱怨声渐渐就成了一道细细婉转的呻吟,自唇缝间轻泄。
萧逸色心大起,一
萧矜颤得实在厉害,颤出了几分战战兢兢的意味,身子又无力地往下坠,瘫软在萧逸双膝之间。他伸手搂她,捞起来一点,重新抱回膝上,手指细致地抚摸她的嘴唇。
这样费力的姿势,廖明宪倒丝毫不嫌累,抱着萧矜在整座别墅里逛了一圈。
狎昵时光总是短暂,廖明宪瞧了眼壁钟,抱萧矜回卧室,按着她急匆匆来了一发,甚至没想起来要抱她去洗澡,就收拾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