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有色眼镜看她的,如今都露出了最真实的嘴脸。有人觉得她也不过如此,有人觉得自己真是慧眼识妖精,不过又是一个靠男人上位的人。
在众多场合有些人也是没了顾及,或是早就看她眼热的女人等不及的落井下石趁机踩上几脚,或是那些个表面像个人的男人这回也不藏着掖着,都等着她找下家呢。
这头江笙刚“婉拒”了一位“示好”的男子,就得到了对方泄了原形的“亲切问候”。
她只不过说了几句实实在在的大实话就击垮了某些心灵脆弱普信男。
“王总真是说笑了,就是找下家,不考量资产能力,是不是最起码也得看看人皮外貌?本尊不才,虽然大小算不上什么绝世美女可也勉强算得上个富婆,既然不看财力,那看脸也无可厚非吧,不然我图什么?我是图秃头肥腻家中有妻不知足的河童还是图要脸没脸要钱没钱样样拿不出手还想染指我财产的丧偶鳏夫穷光棍儿?不管怎么样,总要图一个吧?毕竟吃惯了荆总这样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的山珍,我啊被养刁了嘴,实在是下不去口委屈自己沾染那些土味儿。”
此话一出她也算有一次在海市出了名,有人说她不知天高地厚,有人好奇她从荆郁那里到底都得了什么好处,竟然有底气说出这种话,那可是远大的小舅子啊,被她拐着弯骂,当场颜面扫地不说还成为了整个海市茶余饭后的笑料。
因此她也得罪了不少人。不过一月,失去了荆郁的保驾护航,昭昭不管是在人事经济上还是招商引资上都被卡主了咽喉。
呵,这正是她想要的,和颂啊,最后还是在她的有意为之下走到了尽头。
李奇自顾不暇后,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讨好蒋蓝烟,蒋蓝烟只能另寻目标,人一旦给自己降低了标准,之后对自己的层级要求和底线就会越来越低,没有任何仰仗的老鼠是有牙齿,可是将牙齿掰了她不信还能如何威胁到她。
蒋蓝烟千不该万不该去动她奶奶的心思,不然她可能还会留她见证完蒋中天的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当再无依仗的蒋蓝烟被陆孝文的未婚妻找人泼了一脸硫酸时,江笙特意买了果篮去医院看了她。
没想到她还能住得起医院,比她当年好多了,还是不一样的。
丁薰虽然跟蒋中天离了婚,可是财产还是没保留多少,之前也差不多都拿去周旋蒋中天的案子了,丁家因为荆郁的出手本来就对这对母女心存怨怼,之前的接济已经是仁至义尽,如今不肯再出一分一毫只出不进打水漂的钱。
“这病房差了点,配不上家蒋大小姐的身份,不知道如今的蒋大小姐是能拼着这张貌美的脸还是足智多谋算计人的本事算计得来治病看脸的钱?”
蒋蓝烟被脸上的灼痛折磨得说不出一句话。
“别激动,这个我可是很有经验的,越激动越会拉扯伤口,那种火烧的疼就会越来越重,越重就越容易变形,之后就是想整容也整不回个人样了呢。”
“不过治病要有钱啊,据我所知,按照七年前的物价算,想要植皮整脸还想找最好的执刀医生那七位数都是不够的,不过对于蒋大小姐一直来说不过就是一只包一件衣服一双鞋的价格,这应该不算什么吧?”
“哦,对了,听说你还伤了一只眼睛,这可怎么办?眼睛可不好找啊,估计以后就是整了容也落得眼瞎的残疾,这么爱美的蒋大小姐,常青藤高材生?巴黎芭蕾舞团的首席?海市最亮眼的名媛?二十一中最受瞩目的校花?这么多名头也不知道还能保得住哪个。”
江笙笑着闲散地打量了眼这简陋的四人病房,当年他们就连这种病房都没有呢,浑身伤病被硬生生赶出了海市,她可是心思毒辣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又特别能记仇的小人啊,同样的路数遭遇怎么不让蒋蓝烟也完整地体会一遍呢?
特别是被自己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推入万劫不复的绝望,个中滋味想必是永生难忘。
“让我猜猜,你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只有两个人了吧?一个是你的母亲丁薰女士,一个是唯一还肯接济你的周行知吧?”
蒋蓝烟另一只还算完好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口吃不清每张一回嘴都疼得她生不如死,“你……你要……做什……么……”
“三头五百兴许丁薰还能替你筹到,能指望的也不过是丁家,丁家全家上下现在将兜里掏个干净能不能凑出七位数来?或者你可以寄希望于他们为了你们这血缘亲情也想你家一样将值钱的能卖的全都抵押出去替你治病,哈哈哈哈,你自己用脚指头想想可不可能?”
“至于周行知?自从他知道了你们加联合别人坑害了荆郁,他不找你报复就不错了,说起来荆郁可能正经也就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吧?”
“哎,这可怎么办呢?”
“趁机我又跟他说了些你的光辉战绩,嗯……也许明天你就没医院住了。”
“你……你个……贱……人,如果……不……是你……”
“得了,话都说不全我也没时间听你这结巴。”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荆